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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溫頓時又升高了不少,連咳了兩聲,穩(wěn)定住自己的情緒,用手指撩撥著元卓那小口周圍,像花一樣的褶皺,看著那小花變軟,指腹清晰的感覺到那小口里的蠕動,元拓沒急著把手探進(jìn)去,看著那地方,因為元卓的動|情,流出幾滴眼淚,元拓這才把手探了進(jìn)去,一邊幫著元卓活動開闊,元拓也不委屈自己,讓元卓幫自己用手活動著。元拓沒多一會就在眼前的美景和元卓的服務(wù)下,繳槍投降了。元拓的手加到三指,元卓的哼聲不由自主的從小嘴里冒了出去,但只是一瞬,元卓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只是這又是誰能控制的聊了,元拓這廂幫元卓活動完,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不用說了,既然讓元拓不要動,元卓便全權(quán)掌控了主動權(quán),搖晃著腰肢,吞吐著元拓的東西,情到深處元卓的聲音自然就控制不住了,元拓這個被動者,也被元卓伺候的異常舒服,嗯嗯啊啊的給元卓和聲,當(dāng)人兩個人的聲音都不是這場合奏的主旋律,那結(jié)在一起的地方發(fā)出的水聲,和床板的尖叫,才是真正的主旋律……元拓做的很痛快,但作為一個負(fù)責(zé)人的男人,元拓很負(fù)責(zé)人的沒把東西泄到元卓身體里,在要泵發(fā)的前一刻讓元卓起來,那白色的乳液都濺在了元卓的翹tun上,燙的元卓一個激靈,身體達(dá)到了另一個頂端,顫抖著倒在了元拓身丄。元拓翻身讓元卓躺到床丄,拉過被兩個人丟到一邊的被子給元卓蓋上,元卓大概是累了,貼到床丄,就閉上了眼睛……元拓滿足的擁著懷里的人,也閉上了眼睛,他很想給元卓清理一下,但是一只手不方便,所以現(xiàn)在只能作罷了,什么事都留到明天再說。元卓有一些聲音很不想讓人聽到,因為這個小小的四合院,其實隔音并不好,元卓和元拓這間房的隔壁,同一堵墻的另外一邊,住的不是別人正是楚江和元謙,剛才的戰(zhàn)況何其激烈,才剛剛?cè)胍垢舯谀莾蓚€人睡了嗎,當(dāng)然沒有,他們聽見了嗎,當(dāng)然有……不知道,現(xiàn)在睡的香甜的人,如果知道這一切還能不能睡的安穩(wěn),不過他不知道所以他現(xiàn)在睡的很安生,至于其他的那就都是明天的事情,今夜會再香甜中度過……☆、67疑云昨夜,因為一直是他在主動那人一點都不能動,所以某人消耗了不少體力,所以睡的很熟很熟。元拓醒來的時候那人還在睡,作為一個負(fù)責(zé)人的男人,昨夜沒做的事,他覺得現(xiàn)在補上,帶上了放在床邊的假臉,裹上衣服,出門到廚房,添柴點火燒水,單手端著溫水回到房里,給元卓好好的收拾了一番,雖然是單手,洗帕子什么的很吃力,但是這種事到底是做的多了所以,所以順手的很。元拓看著元卓那小口有點紅,雖然不嚴(yán)重,還是轉(zhuǎn)身從藥箱里拿了瓶藥膏給元卓擦了。那小口雖然傷的不忠,元卓還是感覺到了疼,嚶嚀了一聲,迷迷糊糊的掙開了眼睛,喃喃的喚了一聲,“元拓!”“醒了?”元拓收回手把藥瓶放到床頭,轉(zhuǎn)身一邊洗手一邊問:“弄痛你了嗎,有沒有不舒服?”“沒有。”元卓伸了個懶腰,才發(fā)現(xiàn)被子里面的自己是光溜溜的,頓時有些害羞,整個身子都縮進(jìn)了被子里。元拓看著不由輕笑,“害羞什么,你身丄什么地方?jīng)]被我看過,我給你洗過澡,每次什么完之后也都是我?guī)湍愦┮路?,有什么好羞的?!?/br>聽著這無賴話元卓的臉更紅了,狠狠的瞪了元拓一眼,悶悶的道:“幫我拿衣服。”元拓笑笑,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了元卓的衣服,放到了床邊,自己也坐到了床邊,“哥要不要我?guī)湍愦┌??!?/br>元卓紅著臉嗔了一句流氓,抽出了放在身邊的里褲往套上了才,才做起來穿里衣。元拓看著元卓身子側(cè)著背著自己的樣子,大呼無趣,但嘴上還是吃了點豆腐,調(diào)侃了元卓一番,說的無非是昨天晚上的什么什么,弄得元卓的臉紅的像番茄一樣。元卓起身之后,收拾好自己就把昨晚弄臟的床單什么的都撤了,自己帶上假臉出去做早飯,元拓?zé)o所事事一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元卓把元拓?zé)臒崴说搅艘贿?,洗米煮粥,把早上要做的幾個小菜,材料都備好,就站在一邊等著粥煮好,再熱饅頭。閑下來元卓就覺得有什么不對,視線不由的轉(zhuǎn)向了小院那邊還緊閉的房門,沖站在一邊發(fā)呆的元拓道:“他們兩個怎么還沒醒?”“嗯?”元拓聽元卓問也轉(zhuǎn)頭看向了那邊,看著緊閉的房門,看了一會元拓就知道各種奧妙,似笑非笑的答了一句,“他們昨天應(yīng)該都失眠了,現(xiàn)在不醒正常”“失眠?”元卓狐疑,不懂那兩人為什么失眠。元拓靠在元卓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元卓的臉頓時爆紅,“你是說昨天晚上他們聽見了?!薄澳憬械哪敲创舐?,這房子的墻一沒多厚,肯定聽得到?!?/br>元拓聳聳肩,轉(zhuǎn)頭抓了一片切好的黃瓜片,嚼了起來。元卓真身在元拓的肩上狠砸了一下,“你知道他們聽得見,你還…還……”元拓佯裝吃痛,撇嘴抱怨,“我昨天晚上可什么都沒做,都是你在做,叫的也是你,我是被動的,你怎么能怪我,不過哥你昨天晚上真的很熱……”元卓抬手捂住了元拓的嘴,“你要是再說,今天晚上就打地鋪?!?/br>“不說就不說,又不是我想說。”元拓委屈的擰眉,裝出一副自己很委屈的樣子。把元卓氣的跳腳,但光天化日,那邊還有人在睡覺,被他說道最后丟人的還是自己,元卓能把他怎么樣。外人如果聽了他的那番話再配上他的表情,肯定會以為元卓是個饑|渴怨夫,得了便宜還賣乖。早飯簡單的很,那邊粥好了元卓炒了兩個清淡的小菜,把昨天元謙買回來的醬菜咸菜裝盤,元拓把東西往桌上搬,指揮讓元拓去叫元謙和楚江。元謙和楚江走出房門兩個人還是睡眼惺忪,坐到飯桌上,元卓看著兩個人眼下的黑色圓弧,越發(fā)覺得昨天的始作俑者,今天裝無辜的某人罪孽深重,暗地里狠狠的在某人的腿上狠狠的捏了好幾下。某人吃痛,卻不得反抗,暗地里伸手去揉被捏痛的地方,知道這種痛法,肯定會青紫,晚上要讓某人那人心疼一下。四個人這頓早飯,有三個人吃的很不舒服,用餐其間誰都沒有說話,楚江這個話癆更是格外的安靜,眼睛不斷的瞄著身邊的元謙,而元謙,吃著飯視線不自覺的就把視線瞄向元卓,看的元卓渾身不舒服,如坐針氈,元拓事不關(guān)己,對身邊三人的怪圈全不在意,吃的很香很香。讓人食不知味的早餐在元拓說吃完的時候結(jié)束了,元卓很守夫道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