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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銀條,那樣子有些狼狽,但卻充滿了另一種奪目的光彩,讓觀看此景的某人達(dá)到頂點之后開始降溫的火焰,這會又燃了起來。一直埋在身體里發(fā)|泄之后已經(jīng)軟下去的東西,這會又精神的**了,元卓睜開眼睛,看著元拓,苦著臉道:“小拓拓,你還沒盡性?。俊?/br>“嗯?”元拓窘迫,“再一次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真是拿你沒辦法,早知道剛才誰叫著不要的時候,不做就好了?!痹苦洁熘?,翻身從元拓的身丄下來,屈身膝蓋和手掌撐在床丄,像是四腳爬行的寵物一樣,擺好姿勢元卓轉(zhuǎn)頭看著愣在那邊的元拓,“來吧,既然做了就做到你暢快好了,這個姿勢比較不會壓倒寶寶,你今天可真的一點都不溫柔!”元拓微微抬頭正好能看到元卓那微微開|合,正往外吐著白液的小口,那白“嫩挺翹的雙|丘,看起來是那樣的誘|人,元拓虎吼一聲,從床丄彈起來,滾在了元卓身后用手扶著自己已經(jīng)和烙鐵一樣的寶貝,闖進(jìn)了那溫暖濕熱的小口。元拓的手一左一右抓著元卓的腰腹,放|肆的搖動腰桿,淺淺的撤出,深深的撞入,那混雜著幾種聲音,彌漫著愛意的交響曲,再一次奏響。元拓勇猛的馳騁了良久,看著元卓越來越吃力,撐著身體的四肢不斷發(fā)顫,身體不受控制的前傾便把東西撤出,把人放倒在了床丄,又把東西送了進(jìn)去,動作更加瘋狂的做著活塞運動,那身體碰撞的啪啪聲,帶著節(jié)奏,聲聲作響。屋子里的呻|吟聲已經(jīng)停了,轉(zhuǎn)而取代的是元卓輕泣著的求饒聲,“慢一點,唔太快了,慢一點。”元拓聽到元卓的求饒,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腰桿在奮力的晃動。“啊,太…太…深了,小拓…唔,小拓,啊哈……”隨著元卓的一聲悶哼,元拓虎吼一聲,把一股熱液射進(jìn)了元卓的小口,人筋疲力盡的倒在了元卓身邊。元卓已經(jīng)在高|潮之中tuo力,昏睡了過去……元拓的身體從情愛過后的空虛中解tuo出來,便起身跳下床,讓外面值夜的太監(jiān)送幾桶熱水來,好好的給男人清理了身體,喂了一顆安胎藥,才拖著發(fā)|泄過后暢快的身體擁著那軟軟香香的人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元拓這邊可是睡了,但是這一夜,對另一個人,來說今夜則是注定的一場不眠夜……另一邊另一張床,楚江躺在床丄看著自己精神百倍的兄弟心里感傷,嘀嘀咕咕的小聲嘟囔,為什么每次都做那么大聲,討厭,真是討厭死了……楚江抱怨著把實現(xiàn)挪向身邊的人,元謙近來一天十二個時辰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在睡,身體好的很快,一沒有任何食yv不振,小臉是水潤白|嫩有光澤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楚江看了幾眼心跳又加快了不少,低下頭看了眼,那根沒出息的東西,正貼在愛人的腿邊蠢蠢yv動呢,楚江哀嘆了一聲,伸手在元謙的肚子上花圈,“寶寶,要是沒有你爹現(xiàn)在就什么都能干了,爹為了你這么委屈自己,你在里面要乖乖的知道嗎?”楚江嘀咕著在身邊人的臉上啄了一下,跳下床,走到屏風(fēng)后面,解開了褲帶,兩只手握著自己的東西,上上下下,但是怎么都達(dá)不到那個點,楚江懊惱的看著自己的兄弟大叫,“你丫的想怎么樣?!”叫完之后,楚江長吸了幾口氣,轉(zhuǎn)身把頭伸出了屏風(fēng),看著那酣睡的人,手里的東西動了一下,楚江嘟嘟嘴左思右想便把上衣的衣擺放下,小步的走出屏風(fēng),挪到了床邊,撂下床帳,自己站在地上眼睛床鋪上的人,手拼命的動作,果然情緒達(dá)到了那個高點,楚江閉上眼睛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腦袋里想的是往日和元謙在一切的那些事情,嘴里不由自主的溢出幾聲輕哼,呼吸也越加粗重,轉(zhuǎn)瞬手上的東西顫了一下,有些熱液濺在了地上……楚江身體一松,靠在了床帳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了,好一會才把氣喘勻了,恢復(fù)了正常,楚江伸頭看了眼床丄熟睡的人,似乎沒被他影響,才放了心把衣服整理好,彎腰把地上的東西擦掉,扔到一邊,重新爬丄床,才躺丅身邊的人就翻了個身,扎進(jìn)了自己懷里,溫香|軟玉抱滿懷,楚江嗚呼哀哉,今天是翻了太歲還是怎么著,天要滅我啊……翌日,京城的大雪停了,整個世界都是銀白色,中午最暖和的時候,元拓和楚江帶著兩個穿的像棉球一樣的小家伙在外面玩雪,跟著他們的還有幾個婢女,元拓和楚江看兩個孩子自己玩的熱鬧,讓幾個婢女看著自己坐在長廊的木欄上閉目養(yǎng)神。帶著兩個黑沉沉的眼圈堪比熊貓的楚江,看著神清氣爽,精神百倍的元拓一聲接一聲的嘆氣。元拓原本沒在意,但是某人的嘆氣聲越來越大,元拓想不注意都不成,轉(zhuǎn)頭看著楚江,“嘆什么氣,有心事?”楚江撇著成下八子的嘴,“二舅子咱打了個商量行不?”“什么有事就說,別整這些虛的?!痹乜闯@德行,心里很是不爽。楚江橫移幾步,站到元拓身邊,小聲道:“二舅子,你下次辦事的時候,能不能小點聲!”“嗯?!”元拓囧了一下,轉(zhuǎn)瞬揚眉一笑,很誠懇的道:“昨天晚上有點失常!下次我一定盡量小點聲?!?/br>楚江看著元拓的臉,心道,你哪次聲音小過,就會說瞎話。楚江沉默了一會,擠眉弄眼的道:“我說二舅子,大舅子那都五個多月了,你這么cao勞他,能行嗎?要是出什么事,你不心疼?。 ?/br>“你小子懂什么,天賜的身體過了前三個月危險期,就必須要長做那種事,加強(qiáng)后面的彈性,天賜的身體到了四個月之后,也就會對這方面有需求,不說如狼似虎也差不多了。”“真的假的,二舅子你騙人的吧!”楚江看著元拓驚呼。元拓挑眉,“我什么時候說過慌,這方面我可比你有經(jīng)驗,愛信不信!”“別別別,我信,我信,二舅子,你快仔細(xì)和我說說,這事得怎么做!”元拓看著元謙一臉興奮的樣子,靠到楚江耳邊開始跟元謙交代經(jīng)驗。楚江聽完了元拓的經(jīng)歷,口水留了兩尺多,但轉(zhuǎn)瞬小臉就囧了,“我說二舅子,大舅子當(dāng)初是自己開竅,小謙謙這方面原本就木囊讓他自己開竅,好像有點難,要是讓我自己去說,要是小謙謙惱羞成怒,我就得不償失了!”元拓伸手搭在楚江的肩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你再踏實幾天都元謙四個月了,我讓元卓提點提點他?!?/br>“二舅子你太好了,我該怎么報答你!”“自家兄弟說什么報答不報答的,我這也是為了小謙好!”元拓說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雖然但是心里還是有小算盤,關(guān)于誰當(dāng)皇帝這個事,他們都還沒和小謙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