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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又是不小的傷亡。現(xiàn)在距離今年的十一月三日,還有一周時間。海云鋒早出晚歸,大大小小的研究會議搞得他頭昏腦脹卻又不敢懈怠。就在一次會議結(jié)束,他接到了海郁學(xué)校老師的電話。他已經(jīng)一夜未眠,但考慮到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某個孩子的父親,還是客客氣氣的聽了電話。料想到學(xué)校老師突然打電話肯定沒什么好事,卻沒想到是這樣——那邊說海郁跟同學(xué)打架了,還挺嚴(yán)重。海云鋒進(jìn)到教室辦公室,看到的是一個身形肥胖個頭矮小穿著校服上衣的男孩捂著頭上還在流血的傷口,瑟瑟地縮到辦公室的角落里。班主任喋喋不休地說著,而海郁卻站在一旁,神色孤傲,他不辯解什么,當(dāng)然,也拒不道歉。海云鋒拍拍兒子肩膀,他相信海郁不會隨隨便便出手打人。他認(rèn)為,在孩子和別人起沖突時,先弄清楚前因后果,才是一個好爸爸該做的事(這貨厚臉皮不解釋……)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前幾天班級上來了個轉(zhuǎn)校生,名叫張思祥,卻是海郁從前在N市的同學(xué)。當(dāng)然了,海郁現(xiàn)在壓根不記得有這號人。不是冤家不聚頭,而此人是海郁初中時期為數(shù)不多的“冤家”之一。今天,這張思祥丟了新買的手機(jī),四處尋找未果,最后手機(jī)從海郁的書包里掉出來。看著那部可以被稱為“罪證”的手機(jī),海郁一頭霧水,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座張思祥的手機(jī),不知道怎么的,就掉到他的書包里。張思祥拿過手機(jī),眼神恨恨,“小偷,就知道是你啦!”“不是我拿的,你搞清楚再說話好不好?!?/br>“從你書包里掉出來的,不是你又是哪個,拜托誒,撒謊也要看看情況,好吧?”“它怎么進(jìn)去的還不知道呢。”海郁瞪他一眼,意思說他惡意栽贓,他早就看出這小子對他充滿敵意。“對啊,它怎么進(jìn)去的我也想知道。我說,這好學(xué)生當(dāng)夠了,想重cao舊業(yè)了?”張思祥在提過去海郁做過小偷的事。“你把話說清楚!”“嘿,大家都看看啊,這賊還理直氣壯了!同學(xué)們還不知道吧,咱班的海郁就當(dāng)過小偷,技術(shù)還不錯呢!要不他怎么比你們都大一歲,你們別是真信了他那套說是上學(xué)晚一年的鬼話吧……”張思祥的聲音越來越大,足以把全班同學(xué)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沒證據(jù)跟這兒瞎說什么呢,初來乍到的,說話注意點,懂不懂?!我說,張思祥同學(xu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跟比海郁還大幾個月吧。照你這么說的話,你是不是也空出一年去當(dāng)強(qiáng)盜了呢!”海郁的學(xué)委同桌,那個牙尖嘴利的女孩子,她看不過這新來的張思祥不是一天兩天。這張思祥午休時間在后面嘟嘟囔囔,自習(xí)課又不好好上總會鼓搗出動靜來,搞得她十分煩躁。今天看到他沒由來的誣陷海郁,自然會跳出來,一是為海郁說話,二是解一解她這幾日的煩亂。“你……”“你什么你,你誣賴人還有理了?!”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起來,等他們再注意到海郁時。海郁一手扶著桌腳,另一手扶著額頭,神色痛苦。小偷,小偷,賊,強(qiáng)盜……這些詞在他腦中激烈的沖撞著,緊緊拉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好像要把什么東西從記憶的深處牽扯出來一樣。到底是十五六的半大孩子,即使有些小過節(jié)實際上也沒到誰必須把對方怎樣的地步,所以,張思祥看到海郁情況有些不妙時,會不自覺地上去扶一把。沒想到卻被海郁推開,“滾啊。”海郁用力甩開他的手,張思祥冷不防地被這一推,頭就磕在講臺桌上,鼓起個大包。張思祥可覺得自己這回冤大了,明明是自己好心好意,他卻反倒跟自己動起手來,口中罵著,“沒良心的東西,怪不得你去做賊!”“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說你是個賊,沒良心的賊!”張思祥話音還未落下,就覺得自己的身子騰空而起,隨后重重的摔在走廊的地磚上。作者有話要說:此章狗血天雷RP爆發(fā)☆、Chapter11.小錯誤對于海云鋒的背景身份,那班主任老師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張思祥家里當(dāng)然也不是好惹的,所以這件鬧得很大的矛盾,幾個老師調(diào)節(jié)一番,總算沒有把事情鬧大。只是兩位當(dāng)事人,都被各自的家長接了回去。現(xiàn)在,海郁平躺在臥室的床上,頭枕在海云鋒的腿上。而海云鋒則在用雙手按摩他頭部的xue位,力道把握的恰好。“感覺怎么樣?好點了么?”“嗯?!?/br>“想不起來就算了,不要刻意去想?!?/br>“嗯?!?/br>“那現(xiàn)在起來,跟爸談?wù)劊俊?/br>這聲音在海郁耳里聽了,竟有種陰惻惻的感覺,第六感告訴他,這次事件的重頭戲還在后面,并且絕對不會有他好果子吃。“呃,這個,不用了吧……”他下意識的拒絕著。“我覺得很有必要?!焙T其h順勢拉起海郁的身子,讓他坐在自己的對面。“爸,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焙S舻拖骂^,他也注意到最近父親工作繁忙,讓他因為自己浪費(fèi)工作時間,實在是讓他很過意不去。只是話還沒說完,海郁就被拉起來,身后某處被某人蓋上了一巴掌,有些火辣辣的,臉上也覺得火辣辣的,因為這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孩子被對待。“憑這句話,就該打你?!焙T其h蹙眉,“這叫什么話。什么叫給我添麻煩,你對于爸爸來說怎么算是麻煩?我是你爸,你麻煩我,天經(jīng)地義的?!焙T其h無語,敢情這小子磨嘰半天就得出這一讓人無語的結(jié)論?“可是,我……”盡管海云鋒這樣說,海郁還是覺得有些不安。“可是什么?”海云鋒笑,“怕的就是你不愿意麻煩我?!?/br>海郁覺得說不過他,便只有默默點頭。可他心里,這個爸爸待他很好,很周到,但就是覺得不真實,像是缺了什么一樣。即使現(xiàn)在和兩個月前相比,一些零星的記憶在不斷的恢復(fù),都是些在學(xué)校和同學(xué)在一起的,至于家庭,還是幾乎一片空白。他能大致勾勒出母親的一個模糊的輪廓,但對于父親,他始終記不起來什么,哪怕一些能引發(fā)記憶的,都沒有。所以這個爸爸,對海郁來說,簡直像從天而降一般。不過這位父親倒是沒有覺得自己對兒子來說是個陌生的概念,他覺得自己和海郁很熟,而且自動自覺的隨著海郁的忘記對那段十年的空白忽略不計。就像現(xiàn)在一樣。“先動的手?”海云鋒問道。“是?!毕胂脒@事海郁就覺得自己簡直要衰死了,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