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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在閃紅燈,坤特是這么輕易就相信別人話的人嗎,難道他謝起云的口才就這么好,說什么他們都信?抑或是從來到這里開始,都在他們的計算中? 謝起云想了想,還是轉(zhuǎn)頭對蘇梓瑤道:“我們把東西退回去,你就不要再過去了,大家都呆在屋里,無論發(fā)生什么情況,切記不要出去?!?/br> 蘇梓瑤還在納悶謝起云怎么前后說詞不一,就聽見他細細分析了下坤特和伊本來,情報說明坤特是極反復(fù)無常戒心極嚴(yán)的人,前面謝起云回答了幾句好像是糊弄住他了,不如說是他選擇讓謝起云放松警惕。 三人都被這迂回的套路給驚了一下,如若這樣,那他們的一舉一動豈不是就在他們的監(jiān)視之下?隊長拿到芯片的時候幸好沒有露底,不然今兒他們呆的就不是這里,而是坤特的死牢了。 謝起云找傭人拿了個盒子,把買回來的項鏈放了進去,用匕首在上面的角落劃了長短不一的刻痕,不細看的話,甚至還會以為是項鏈自帶的印記。 東西出了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翻找了下盒子確定除了盒子和項鏈沒有多余的紙片,更沒有暗格,男人還不放心,把項鏈捏在手里對著陽光看,也沒有變色。 確定沒有問題了,這個盒子才離開別墅范圍送到尤一那里。 謝起云和蘇梓瑤看似悠閑的在泳池邊游水吃著茶點,其實都在等待外面的消息,這不像是從前的任務(wù)可以沖鋒陷陣,現(xiàn)在更多的時間都是在等待,等外面的局勢明朗。 他們當(dāng)天晚上吃完晚飯沒多久,就聽見別墅門口響起了槍聲,sao亂驟起,持續(xù)了一刻鐘之后才安靜下來。 別墅的門被敲響,謝起云在客廳里見到了坤特的手下,見到謝起云就立馬垂頭道歉,本來晚上就該把人送過來,誰知道竟然在門口碰上匪徒把人帶走。 “這事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人我們一定會找到?!?/br> 謝起云感覺這話還挺耳熟,白天伊本不就是這么說的?不過前者確實不知道是誰做的,后面的倒是和他有關(guān)系。 “我相信你們,先清理內(nèi)亂吧,現(xiàn)在城里還亂著嗎?”謝起云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男人沉默沒有說話,謝起云頷首道:“既然不能說,那就算了吧,我們要睡了,送客?!?/br> …… 急促的喘息聲響起,林絮兒和賀武等人自離開小城后就開車一路向著東邊開去,賀武把油門踩的死緊,時不時的看向后視鏡,身后的道路一片漆黑,前路不見光,正合他們的處境。 林絮兒把長發(fā)早就束起,一身俐落干練的貼身衣褲把曼妙的身段勾勒了出來,不過大伙明顯對身后有可能出現(xiàn)的追兵更加擔(dān)憂。 “隊長沒有離開那里,沒有事吧?”大米實在憋不住了,開口問道。 賀武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不會。別忘了里面還有人可以接應(yīng)他們,林小姐,你說是嗎?” 林絮兒把汗?jié)竦念^發(fā)往后攏去,坐在副駕駛座上捂著胸口平穩(wěn)了下呼吸道:“我們不是一個部門的,我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不過我倒是知道,既然把我們送了出來,那條內(nèi)線一定不能再用了。坤特那想安插一個內(nèi)應(yīng)本就困難,這次的情況不好說?!?/br> 賀武擰眉道:“你這話是說把你送出來了,我們隊長就要在里面自己想辦法出來了?” 林絮兒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大米氣憤的拍了一下窗戶,“放屁!我們都能出來,怎么就不能把隊長帶出來?這次他過來,難道不就是為了幫咱們脫身嗎?如果是這種一命換一命的活法,那我寧愿不要!” 賀武冷聲道:“別沖動!我們先找到安全的地方再說,不然你以為現(xiàn)在把我們帶回去,你就不是在拖后腿了嗎?相信隊長,他一定能安全出來的!” 大米被副隊不茍言笑的臉給震住,平時面色冷冽的都是隊長,副隊雖然總是溫和帶笑狐貍樣,但是關(guān)鍵時刻兩人幾乎是一副模樣,也是挺神奇的一件事。 林絮兒也難得出聲道:“我也覺得先脫離現(xiàn)在的困境再說其他吧,別你們隊長出來了,你們又進去了,何苦來著?我相信謝隊長有辦法出來。” 實際上此刻的謝起云也覺得有些神奇,伊本找到了早上鬧事的團伙,把謝起云邀請過來觀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暗示作用,被抓住的這個領(lǐng)頭竟是花國人,會說花國語。 伊本和謝起云坐在椅子上,用鞭子點了點地面說道:“這個人是花國人,謝公子見過他沒有?” 謝起云心中警惕拉到了最高,面上露出一抹疑惑,“我不認(rèn)識他,你知道我平時不是在軍營就是和朋友聚會,這樣的人我怎么可能會見過?!?/br> 不同的圈子想融入就不容易了,更別說這個人看著就很落魄兇悍,謝起云在旁人眼里那可是金貴的將門子弟,怎么想都不可能和這種反叛頭子聯(lián)系在一起。 “伊本將軍該不會以為這人是我派出來的吧?我說實話,我才來到這里幾天,伊本將軍和坤特大人呆在這座城市多久,怎么可能會讓我這種外人輕易派出這些人來制造sao亂?!?/br> 伊本似乎也不是想要逼迫謝起云承認(rèn),而是說道:“這我當(dāng)然信了,這些下等人和你怎么能一樣?你覺得這些人用什么方法才能撬開嘴?我聽說花國的花樣很多,你應(yīng)該比較清楚吧?” 謝起云眼底閃過一絲不悅,隨后又笑著站起身走到那名匪徒面前,迎向他仇恨的目光說道:“這我倒沒什么研究,將軍就用自己的方法審問吧,我沒意見。” 伊本抬起下巴示意手下的人上前,老一套,用鞭子抽,沒一會兒眼前的人就沒有一塊完好的皮rou了,謝起云直接背過身走回原位閉眼休息。 雖然知道眼前的人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但是對伊本殘忍的本性倒是有了更清醒的認(rèn)知,尤其對他這種藐視人命的作法厭惡不已,或許對這些人來說,能痛快的死去都比活著受煎熬的強。 在伊本沒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之前,絕不可能讓他們死。 伊本惡趣味似的,每次換一種刑罰之前都會‘咨詢’謝起云,詢問他覺得這種方法有沒有用,謝起云態(tài)度敷衍,不耐煩的樣子直接擺出來。 他現(xiàn)在的人設(shè)不就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二代子弟,不耐煩擺臭臉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嗎?他們的合作各取所需,不樂意就一拍兩散,反正謝起云家里已經(jīng)足夠有錢,他也不缺這些,希望打開花國市場的是坤特他們,從頭到尾,他只要站穩(wěn)立場問題,其他的都無須在意。 伊本就算心里對謝起云有意見,實際上他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反而親親熱熱的問道:“謝公子這是累了吧?是我想的不周到,這么晚了還把你叫過來,搞得血淋淋的一片,行了,你們把人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