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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還有一種可能,找到真愛。葉梓打開小地圖,密密麻麻的黃點堆砌著充滿了視線,屏蔽掉人物以后,是道路的脈絡(luò),縮小比例看路……嗯……果斷還是看不懂。他認(rèn)命地關(guān)掉小地圖,思考的方法從“如何回去”迅速拓展成了“如何搭順風(fēng)車回去?!?/br>有戰(zhàn)歌響起。渺遠(yuǎn)而蒼茫,是大漠黃沙上始終沒有放棄生存的動物,像是烽火硝煙的斗場上拼搏的戰(zhàn)士,他們的目光平靜深沉,每個人的身影都那樣渺小,站在一起時卻仿佛堅不可摧。這是狂戰(zhàn)鼓出現(xiàn)的節(jié)奏。自帶BGM什么的,很高端。祭臺聚集的獸族們凝神注視著獅族們,想要第一時間分辨出哪一位是和圣器最為契合的王子,眸子里是種企盼和尊重,然而下一秒,這情緒很快被驚慌和不安所代替——召喚出來的狂戰(zhàn)鼓居然不是一面??!準(zhǔn)確的說,是二分之一面、四分之一面、八分之一面……大大小小的碎片在空中懸浮,尚且不能拼成一面完整的鼓,其上的光芒比起在地下看到時弱了很多,在夜晚卻仍舊刺目。刺痛了獸族們的眼睛。祭臺上懸在前方的狂戰(zhàn)鼓殘骸最大、個子也最高的獅族王子瞇起了眼睛,轉(zhuǎn)臉看向斐迪南,不咸不淡道:“大祭司,這是怎么回事?”這位獅族王子顯然很有威望,在他開口的時候,嗓音富有穿透力讓每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鬧哄哄的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這位獅族王子的態(tài)度可以算的上是質(zhì)問了,鮫人大祭司的臉上全無半點表情,靜默地站立著。比起離開原文立刻抓瞎的葉梓來,可以算的上是情報小能手的布蘭德道:【獸族三王子喬恩,是智慧和力量在眾王子中是最出眾的,不出意外的話,他馬上就要改名凱撒了?!?/br>埃澤爾大陸上存在神奇的力量,游離于魔法和斗氣之外——比如說,獅王甚至不需要挑選下任王者,圣器自然會選擇合適的人。此謂傳承。由古老的動物演化而來的種族格外看重這一點,他們用特殊的方法將歷史的秘辛和本族的護(hù)佑之力封存,一代一代充實,一代一代傳下去。族長掌握著本族傳承之力,獅族的凱撒除了本族的傳承,還可以繼承圣器帶來的力量。陡然想起在圣德里安學(xué)過的歷史課,葉梓挪近了些,道:【兩千年來獅王凱撒帶領(lǐng)其他獸族一起將龍族都趕走了,才稱了獸王的?!?/br>布蘭德若有所思:【獸族強者為尊,獅族比起其他種族來有優(yōu)勢,卻不是壓倒性的?!?/br>葉梓對于自己沒法圍觀喜聞樂見的內(nèi)斗表示了遺憾:【不服獅子的人可不少呢,圣器四分五落,獸族恐怕是要亂好一陣子了。我們趁亂出城?!?/br>布蘭德無言地挑眉,示意他看臺上。祭臺上的獅族三王子和鮫人大祭司依舊靜默地站立著,沒有一個人說話,風(fēng)卷起枯黃的落葉呼嘯而過,襯著大祭司在夜晚更顯蒼白的皮膚,乍看猶如鬼魅。雖然冷場了,但環(huán)境一點也不亂。敏銳地視線從人群當(dāng)中捕捉到條姜黃色的尾巴,葉梓懶洋洋道:【我們倒數(shù)計算怎么樣?三、二、一……】也許是還沒到要發(fā)生些什么的時候,葉梓順口接下去:【零點九、零點八……】布蘭德不解道:【零點九?】葉梓正在為智商捉急:【……】耍賴耍慣了居然忘記這邊沒有小數(shù)點。兩人的交流的短短一瞬間,隨著一身凄厲的“喵嗷”,一團黃白相間的貓咪落在三王子滿頭的金毛上,后爪嫌棄地扒拉幾下,用力往前一蹬,高高躍起,消失在人流當(dāng)中。“抓住它!”“有一只貓?”“是一位貓族美人?”“……”場面再次變得沸騰,幾分鐘前眾目睽睽之下發(fā)生的事情經(jīng)過由人群內(nèi)層向外層的傳播,版本從“一只奇怪的貓襲擊了三王子”到“貓族美人的表白”到“癡情女子負(fù)心漢,貓族少女的復(fù)仇”,至于原本的事實,反而不重要了。黃白相間,那只貓是蒂姆。花貓回到大祭司身邊之后,吐露埃爾維斯和布蘭德兩人根本不是獸族這個事實只是時間早晚而已,貓本就不是忠誠的生物,何況一只傲嬌且智商欠費的幼稚貓咪。所以葉梓早已準(zhǔn)備好了要離開獸族的地界,如今鮫人們都被這場祭禮拖住了腳步,正是最好的時間。他最后瞧了一眼在人群中格外亮眼的斐迪南,對著布蘭德露出個燦爛的笑容,牽著手大步離開。79順風(fēng)車月亮的輪廓漸漸黯淡下來,和破曉的曙光融合到了一處去,斐迪南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小樓的時候,輕輕嘆了口氣。折騰了一晚上,也不是沒有任何好消息的。黃白相間的貓咪緊緊跟在腳邊,見主人低頭看它,甩了甩尾巴,甜蜜地“咪”了一聲,黃橙橙的眼睛閃亮亮的。斐迪南在它柔軟好似綢布的耳朵上捏了捏,道:“回來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正站在臥室的門口,然后下一秒,他打開了臥室的們。“……”貓咪討好地舔了舔他的手心,帶來一陣癢意。大祭司的注意力,卻全部都集中在了占據(jù)了整個視野的毛絨娃娃們上。一屋子各種顏色各種大小各種風(fēng)格的娃娃,天上飛的海里游的地上走的應(yīng)有盡有,對于綺麗兒來說是種了不得的驚喜,而對于斐迪南,就是場驚嚇了。大祭司眼尖地發(fā)現(xiàn)深灰色高大的泰迪熊娃娃手上,捧著張硬紙:送給即將過生日的綺麗兒。——埃爾維斯。他困不住那個年輕的狼族。閉了閉眼,大祭司躺在床上,不知是否錯覺,感覺周圍都是埃爾維斯的氣息。即使沒有自己的允許,狼族少年也能堂而皇之的走出去——在狼族族長帶著他一起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在最關(guān)心的弟子綺麗兒開心地圍在他身邊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知道這一點了嗎?有時候,斐迪南也很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對一個陌生的狼族有這樣的好感。因為相遇的時間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