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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頻道中發(fā)言:【他明顯已經(jīng)確認(rèn)我們的身份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狡辯是不明智的,如今讓這條有些猶豫的龍放棄抓捕他們的唯一方法,即是讓龍族內(nèi)部結(jié)合產(chǎn)下幼崽。【還是想想吧,要怎么讓這一群龍開竅?】在米提長篇大段的敘述下,葉梓大概知道了火龍是腦子里長滿肌rou的蠢貨,風(fēng)龍是愛出風(fēng)頭容易激動的白癡,土龍是咋咋呼呼沒見過世面的巨嬰,雷龍是神經(jīng)脆弱觸景傷情的玻璃心,水龍是集智慧優(yōu)雅美麗藝術(shù)高貴于一體的神袛轉(zhuǎn)生。↑以上僅為米提個龍觀點,特此聲明=V=【可是我更想知道另一件事情呢,】布蘭德湊近他,無瑕的面容上帶著完美的笑容,暖暖的燈光映照下有種讓人傾吐出一切的魔力:【精靈公主……康坦絲,嗯?】最后一個字是銀發(fā)少年從鼻子里哼出來的,上揚的尾音帶著絲不善的氣息,葉梓卻覺察出種道不明的性感,血液瞬間逆流到下身,黑發(fā)少年簡直是用盡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將某種沖動壓下去。他絕望地呻吟一聲:【布蘭德,你學(xué)壞了……】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伴侶的某個部位,銀發(fā)圣子實話實話:【我是學(xué)你的?!?/br>“萬惡之源”四個初體加粗熒光大字在頭頂閃爍,葉梓覺得膝蓋中了一箭,十分不解:【學(xué)我做什么?】布蘭德認(rèn)真地看著他,琥珀色的眸子水光盈盈:【無論是以前的澤瑪西亞是現(xiàn)在的你,都活得很開心的樣子呢。】他下意識地用“澤瑪西亞”這個有些生疏的稱呼來區(qū)分過去和現(xiàn)在的埃爾維斯。對于以往總是一本正經(jīng)嚴(yán)于律己的圣子大人而言,光明教廷是刻入骨血的神諭,他背負(fù)著眾人的期許和贊美,不容許自己有一點差錯,但他到底不是一個精致的人偶,他也會思考、會羨慕那些肆意灑脫的存在。而說到瀟灑,說到肆無忌憚,誰又能比起上種馬男主?葉梓轉(zhuǎn)眼便想明白了這一點,笑道:【你需要為自己而活。】布蘭德似懂非懂地眨眨眼。來自無神論的國度的自己,覺得為本人而活理所當(dāng)然;神權(quán)籠罩下的人民,卻無法直接接受這個觀點。葉梓略作思考,沉吟道:【你覺得教廷是誰的?】直覺這個問題并不簡單,布蘭德猶豫了一下,仍是道:【光明神賜下——】葉梓很誠懇地打斷了他,漆黑的眸子里寫滿了無奈:【別逗我了親愛的,我們說點實際的吧?!?/br>難道光明神是虛無縹緲的?呃……布蘭德仔細(xì)想了想,發(fā)現(xiàn)光明神的確是虛無縹緲的。沒有人見過神袛,甚至沒有人知道歷史上出現(xiàn)過的神諭是否真實,這明明是顯而易見的一點,可不知為何,極少有人去懷疑。他啞了半晌,不確定道:【教皇的?】專注討教問題的銀發(fā)圣子相當(dāng)可愛,葉梓瞧著他懵懂的神色,忍不住抬起手指撫上他的喉結(jié)。這實在是個很敏感的地方。迎面而來屬于男性的壓迫感讓布蘭德有些不自在地作了個吞咽的動作,喉結(jié)在埃爾維斯的指下滾動了一下。心跳很快,在這寂靜的場所似乎連一絲細(xì)微的響動也無限放大,常年禁欲的圣子大人首次察覺到男性被挑逗起來的欲望……如此的來勢洶洶,一切思維仿佛都被占據(jù),企盼一個酣暢淋漓的釋放。可惜,這里是水龍的洞xue,外面更是龍族的島嶼。輕微的喘息逐漸平息,兩人都已平靜下來,回到方才的話題,葉梓肯定了布蘭德的猜測:【沒錯,是教皇的?!?/br>他想了想,加上一句:【要是教皇太無能被架空了那當(dāng)我沒說。】布蘭德:【……】葉梓輕輕笑起來:【站在教皇的角度上,光明教廷暗殺以前的那個埃爾維斯,是非常值得贊同的?!?/br>【只可惜他還不夠狠,總是顧及到教廷那光鮮亮麗的形象沒有把敵人扼殺在不成熟的時候,輸?shù)耐K的?!坎贿^教皇再怎么掙扎也沒用的,關(guān)鍵時刻總會有妹子/小弟/寵物/天災(zāi)等等來攪局,主角總是不死的么_(:з)∠)_布蘭德下意識地反駁:【可是那個時候,其實澤瑪西亞和教廷并沒有什么解不開的仇恨……】【有的,深沉大恨。無論澤瑪西亞是否有這個意愿,他將建立一個信仰?!窟@是要搶信徒的節(jié)奏啊不能忍!黑發(fā)少年揚起唇角:【何況,即使沒有理由又如何?教皇,自然是教廷的皇者,如果手里的勢力不能隨著自己的意志而動,要它何用?毀它何妨?】天高海闊,意氣風(fēng)發(fā)。少年銳氣鋒利,劃破蒼穹。歪理邪說,這些都是不對的。建立了一個勢力,不一定是為了掌控它,可以是為了貫徹一個理想,想要幫助或改變更多的人,為了犧牲和奉獻(xiàn)……布蘭德心里這樣想著,雙眼卻舍不得離開黑發(fā)少年唇角那肆意的弧度。好像……真的學(xué)壞了呢。↑嚶嚶嚶埃澤爾大陸最后一只小天使要被染黑翅膀了!葉梓你罪孽深重啊_(:з)∠)_思緒起伏,心潮涌動,結(jié)果過去一個晚上,兩人誰也沒有幫米提想怎么讓有情龍終成眷屬這個深刻的命題。“懶蟲起床!埃爾起床!布蘭德起床!”葉梓揉了一把臉,頗為不情愿地翻了個身。睡飽了元氣滿滿的小嘰在抱枕上蹦蹦跳跳開始刷頻:【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懶蟲起床!】【埃爾起床!布蘭德起床!】【快起床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這魔性的畫風(fēng)是怎么回事!鳳凰的傳承記憶太不靠譜了吧!葉梓面無表情地坐起來,一手一個抱枕直接把黃雞埋了。他看一眼旁邊掛著不明顯黑眼圈的布蘭德,憂郁地嘆了口氣,召出水球來給兩人洗臉,隨后凝出一面水鏡。果然也掛著兩個黑眼圈。黃雞從抱枕下掙扎出來,卻沒有對主人的行為嚶嚶嚶一番,而是頗有些落寞地對著翅膀尖:【小嘰想小三和小哈還有小恩了……】大家一起玩才熱鬧嘛!葉梓反應(yīng)了一秒,才意識到小恩就是暗精靈,布蘭德已接了話:【現(xiàn)在不合適返回去,去除人族、獸族、精靈族的話,龍族或者……魔族?】兩人對視一眼,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