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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不可能是婚禮的日期吧,試都不用試的好嗎?!睂幘槡夤墓牡匾话驼坪粼陲@示器上,把可憐的顯示器拍得一個趔趄,“我就該讓醫(yī)生把他的手再包厚一點,纏成豬蹄才對,看他熱不熱,啊我真是太仁慈了……” 蕭行言眼眸微垂,眸光掠過右手上的繃帶。 隨即回想起寧緲以怕傷了筋骨恢復不好會留后遺癥為由,堅持要求醫(yī)生給他包起來。當時蕭行言只當她是擔憂太過,現(xiàn)在想想…… 那雙烏亮靈動水波盈盈的眼眸中閃動的,分明是惡作劇得逞的狡黠…… 徐安易眼觀鼻鼻觀心,用眼梢的余光瞟向蕭行言,看著他慢條斯理地一圈一圈解開手上的繃帶。 把繃帶丟開到一邊,蕭行言抬手輕敲下一個按鍵,接著不疾不徐地開口,嗓音低緩: “太太想看我的電腦?” “——啊啊?。。?!”空無一人的書房里冷不防響起一道人聲,寧緲嚇得汗毛倒豎,尖叫著差點把手機扔了出去。 這一聲尖叫太過慘烈,很快有傭人跑來查看狀況?!啊??” 寧緲捂著如同有千萬只兔子在怦怦狂跳的胸口,緩緩地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揮退傭人,“沒什么,出去吧。” 待傭人退下,寧緲骨碌碌轉(zhuǎn)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四下搜尋,一邊試探著出聲,“蕭行言?” 蕭行言看著畫面中她杏眼圓睜全身警惕,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小貓咪露出飛機耳,壓低著爪子隨時準備攻擊。 攝像頭如果被她找到,怕是會死無全尸。 蕭行言低低地輕笑了一聲,“嗯?!?/br> 寧緲確定了聲音的來源是書架旁的一個小喇叭,但附近并沒有發(fā)現(xiàn)類似攝像頭的東西。 “你變態(tài)???在家里裝攝像頭?!”寧緲沒好氣地咬牙,“你這么變態(tài)爸爸知道嗎?” “只有書房有,安保措施而已?!笔捫醒赃h程開啟了電腦,態(tài)度坦坦蕩蕩,“太太不是想看我的電腦嗎?請?!?/br> 寧緲:“……” 她是有點小懷疑蕭行言是不是偷偷監(jiān)視她,所以摸過來想檢查一下他的電腦里有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可是事情怎么就演變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這男人堂而皇之地通過不知道藏在哪兒的攝像頭偷窺她,更堂而皇之地把電腦打開給她看?? ……話說在她知情的情況下,還能叫偷窺嗎? 徐安易開了眼了。 恍然間有股錯覺,眼下的情況,不就像離家在外的主人,通過監(jiān)控攝像頭逗弄家中的貓咪有沒有? 寧緲滿腦子亂七八糟的疑惑憤然等等情緒,在看到電腦桌面的瞬間啞了火。 取而代之的是羞惱—— “啊啊你怎么會有這張照片?。 睂幘樇钡糜檬秩フ?,隨即意識到遮了也沒意義,呆了幾秒終于想起來抓過鼠標,手忙腳亂地隨便點了個圖標,企圖讓打開的窗口遮住中央的照片。 然而這個不知道是什么程序的東西,打開后只是閃了一下,接著就消失了……消失了…… 桌面上干干凈凈,是她穿著深V小裙子,白皙酥軟半露不露,望著鏡頭眼神純真中帶著迷離,仿佛藏著無數(shù)的小勾子,飽滿的紅唇輕咬…… “不是太太發(fā)給我的嗎?”蕭行言的聲音從喇叭中響起,聽起來帶著真誠的疑惑。 寧緲拔掉了顯示器后面的那根線,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屏幕依然閃亮。她急惱之下索性把屏幕整個倒扣在了書桌上。 眼不見為凈。 “我……”她那不是假裝發(fā)錯了,很快就撤回了嗎? 寧緲強撐:“我發(fā)錯人了!撤回了!” “哦,我手比較快,保存了。” “……” 手快了不起???就該給你纏成豬蹄…… “你、你干嘛用這個當桌面?”寧緲終于抓住了重點。 “好看?!?/br> 這一句回答不帶停頓,像是不假思索一般。雖然又是貧瘠的兩個字,但是成功地讓寧緲的尾巴高高翹了起來。 “哼,算你還有點眼光!” “我一向很有眼光?!笔捫醒源浇俏⒐矗沉搜蹠r間,“我還有個會,先不打擾太太檢查我的電腦了?!?/br> 寧緲:“……” 還檢查個屁啊……敢亮出來給她看,里面肯定什么都沒有…… 寧緲出了書房,把書房的門關(guān)得嚴嚴實實,將攝像頭窺探的視線牢牢的關(guān)在里面。 穿過走廊,進入客廳,寧緲倏然頓住腳,視線四處游移梭巡。 ……應(yīng)該不會真的變態(tài)到在家里裝攝像頭吧? “如果真的有鬼,他應(yīng)該不至于把書房里那個暴露出來給我知道,”寧緲嘀咕著分析,“再說這家里有什么可看的,看傭人做家務(wù)嗎?” 不過有句話,蕭行言算是說對了。 他一向很有眼光。 他要一個家世顯赫,帶出去有面子的太太,她不就是不二之選嗎。 *** 道一會所里以警方重拳出擊收尾的那場沖突,足足在圈子里被津津樂道討論了好幾天。 不少人扼腕惋惜,為什么當天沒去道一會所,錯過了直擊現(xiàn)場的機會。 動手揍人的蕭行言全身而退,被揍成姹紫嫣紅的宗玉山身陷囹圄,更不乏有嗅覺靈敏的人察覺宗家近期暗潮洶涌,一時間各方對于蕭行言的忌憚更深了幾分。 有這樣手腕的人,誰傻誰去得罪他。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蕭先生沖冠一怒為紅顏,大家都是這么說的?!敝x錦潤單手插兜立在畫室中,端詳著掛在墻上的一幅油畫,贊賞了一句,“你的用色又進步了,惜惜?!?/br> 謝錦潤在準備演奏會的間隙,來意大利拍了支廣告,順道來探訪孤身飄零在此的姚曇惜。 窗外河水綠波蕩漾,兩岸綠蔭籠罩,艄公熟練地撐著小巧的貢多拉,載著觀光客們緩緩飄蕩在交錯水巷中,駛過一座又一座的拱橋。 窗前擺著大大的畫架,一身寬松白裙的女孩黑發(fā)披散,坐在畫架前的高椅上,風卷起裙角,女孩的身影單薄得仿佛隨時會被風吹走。 謝錦潤目露憐惜。 姚曇惜用筆刷調(diào)著色,“你覺得,他們的感情很好嗎?” 謝錦潤回想起壽宴那天的情形,那些讓他感覺不自然之處,他笑了笑,“這我可說不好,不過有一點——我感覺,他們挺希望別人相信他們的感情很好?!?/br> “阿言如果這么希望,他就一定能做到。有了這沖冠一怒,現(xiàn)在大家都相信了吧?!币蚁氲绞捫醒?,不由低頭微微一笑。 那個她的鄰家哥哥,長成了如今無所不能的男人呢……他已然不再需要借寧家的勢,而她,會讓所有人看到,誰才是足以匹配他的女人。 不過在那之前,那位小公主的日子,過得還是不要太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