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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門熟路地爽快應下,“成!什么主題什么規(guī)模還有什么特殊要求,列個單子給我?!?/br> “哦,是個比較特殊的活兒,”寧緲在梳妝臺前坐下,指尖輕敲了敲桌面,“你手里有不少新媒體資源吧?” 阮季雅秒懂:“寧想黑誰?” “我是那種人嗎?”寧緲沒好氣,“我不黑,我捧——我要捧姚曇惜?!?/br> 電話陷入了幾秒鐘的沉默。 “……不是,你說誰?”阮季雅慌慌的,“我沒戴眼鏡聽不清,捧誰???” “姚曇惜不是想給她自己造勢嗎?就那么一點一點潤物細無聲的,太慢了,沒效率。我友情幫她一把——” 寧緲嫣然一笑,“叫所有的媒體準備好,定個時間大家一起來捧我們的才女大畫家,使勁兒夸,就照氣死達芬奇,羨哭畢加索,梵高看了想拜師,克林姆特羞得要封筆,大都會盧浮宮爭相宣布燒了所有藏品以后只供奉她……差不多這個標準來吧?!?/br> “……”阮季雅連喘氣的聲音都快沒了。 阮季雅是公關(guān)出身,哪里會不懂造勢艸人設這種事情,就是要一點一點潤物細無聲,姚曇惜之前就做得非常聰明。 畢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尤其藝術(shù)界最講究資歷講究逼格,橫空出世可是要摔斷腿的,強捧灰飛煙滅啊。 “哦,別忘了順便夸夸她的美貌,藝術(shù)家那么多歪瓜裂棗,都要感謝她憑一己之力拉高了大眾對藝術(shù)家顏值的認知嘛?!睂幘樛腥烈髁税朊?,“唔,差不多就這樣。寫幾個版本的文案發(fā)來我看看,我這邊還有一些媒體,挑個黃道吉日,咱們送Grace Yao C位出道。” 阮季雅毫不懷疑,愿意賣面子給寧緲的媒體只會多不會少。 這么大的排面…… 這他媽是C位出殯啊。 阮季雅:“你確定要這么干?” 寧緲二話不說先給她打了100萬,云淡風輕道,“不夠開口?!?/br> 阮季雅:“好的爸爸!謝謝爸爸!” 掛了電話,寧緲想起來那支錘哥掄錘風扇筆,興沖沖地找到躺在地上的購物紙袋。 埋著頭在里面翻了半天,把袋子翻了個底朝天。 ……沒有? 寧緲先問了傭人,傭人們紛紛表示沒有動過這個袋子。她拿起梳妝臺上的手機,發(fā)信問蕭行言。 大臉[貓]:【你看見我的錘哥了嗎?】 消息提醒彈出時,蕭行言正在看技術(shù)組演示beta階段的產(chǎn)品。 拿起手機掃了一眼,眸光掠過“我的錘哥”時微沉了沉,薄唇溢出一個無聲的呵字。 滿身肌rou一臉蠢像的外國人。 在收銀臺結(jié)賬的時候,寧緲躲得遠遠的,他便隨手丟進不要的東西里了。 大臉[狗]:【袋子里沒有?】 大臉[貓]:【我把東西都倒出來找了,沒有】 大臉[狗]:【那可能是收銀員漏掉了吧?!?/br> 大臉[貓]:【怎么這樣】 大臉[貓]:【生活不易美喵嘆氣.jpg】 表情包里那只小貓咪長腿伸展坐姿妖嬈,側(cè)臉微垂透著憂傷。蕭行言薄唇輕勾,低笑了一聲。 抱著電腦正在做演示的產(chǎn)品小組長無意間瞥見這抹笑,手一抖不小心把界面關(guān)了。 “排序算法有bug,”蕭行言沒抬眼,嗓音淡漠開腔,“問題出在約束條件上?!?/br> 小組長:“……!” 迅速的一番檢查過后,整個小組倒地拜服。這么隱晦的bug,自動化生成的測試集都運行下來了,大概只有大佬的火眼金睛能一眼從代碼上看出問題來吧? 而且似乎還在一心兩用…… 大臉[狗]:【下回再給你買。】 寧緲扁了扁嘴。切,誰稀罕你買。 大臉[貓]:【你說的啊】 大臉[貓]:【拿小本本記下來.jpg】 大臉[狗]:【看來你是不缺筆?!?/br> 大臉[貓]:【……】 大臉[貓]:【小氣?。。 ?/br> *** 阮季雅不愧是職場精英,活動策劃業(yè)界TOP,很快把C位出道計劃安排得明明白白。 正如她所料想的那樣,哪個媒體會不賣面子給寧緲啊,更何況寧大小姐不差錢。 偶爾有老實人指出過猶不及容易造成反效果,aka強捧灰飛煙滅。 寧緲眼神斜睨,嬌蠻千金任性十足:“Grace可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姐妹!她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幫她實現(xiàn)夢想就是我的夢想,我什么都要給她最好的,我要讓全世界給她打call,不惜血本!” 老實人不說話了。 好深沉的姐妹情,真是不知道該羨慕Grace,還是該給她點根蠟呢…… “——太太這幾天都在忙什么?” 聽到蕭行言這個問題時,徐安易已經(jīng)麻木了。 “除了日常的社交活動之外,太太集中見了幾個在藝術(shù)界很有影響力的媒體,”徐安易想象自己是一臺沒有感情的匯報機器,“太太要他們聯(lián)動力捧一個叫Grace Yao的新人畫家?!?/br> 蕭行言揉捏眉心的手微頓,須臾黑眸緩緩睜開,“Grace Yao?” 徐安易是一個沒有感情的資料庫:“Grace Yao,中文名叫姚曇惜,本科畢業(yè)于加州藝術(shù)學院,現(xiàn)今在歐洲游歷?!?/br> 蕭行言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叩著深色的木質(zhì)桌面,眸光深幽晦暗不明。 在他出生長大的那棟舊單元樓里,姚家就在他家的隔壁。記憶中姚父是個氣度儒雅的中年男人,姚母則有幾分小市民的尖酸刻薄。 蕭行言對姚家的印象不多,畢竟他忙著在一個喜怒無常酗酒暴力的父親手底下討生活,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關(guān)心別人的家庭狀況。 后來姚父姚母相繼去世,姚曇惜被人接走,走之前來找他哭了一場——蕭行言至今想起,仍然覺得非常莫名,他跟她又不熟,有人養(yǎng)她是好事,有什么好哭的? 再后來,就是他為了還人情而替人頂班,服務寧家那位小公主的晚宴。 姚曇惜見到他,又是莫名其妙的開哭,既不顧及場合,也不管他有工作在身。當時他滿心煩躁,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看到了寧緲。 在那之前,蕭行言并不關(guān)心這場奢華晚宴的主角,甚至沒有朝眾星拱月的中央瞟上一眼。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會發(fā)生交集,也就不值得他費心。他一向如此務實。 蕭行言看到了寧緲,是因為寧緲在看他。他對女孩子的目光并不陌生,她高高地昂著戴著鉆石皇冠的腦袋,像只驕傲的小孔雀般上了樓,更證實了他的判斷。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會發(fā)生交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幾顆糖 1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