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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聲燕語巧笑倩然。 周慶轉頭沖一個粉裙姑娘道, “愣著干什么?去,給蕭總點根煙?!?/br> 周慶點的這個面容清純,最近演了個小火的校園劇,已然是圈中勢頭良好的小花, 身段卻放得極軟,聞言起身婷婷裊裊地走過去,拿起桌上的打火機。 清純姣美的臉上掛著清甜淺笑, 微微曲膝俯身,恰到好處地露出一小抹事業(yè)線,她抬手輕撩長發(fā),細聲細氣,“蕭總您好,我叫許純兮,久仰大名,真是幸會~” 蕭行言靠在沙發(fā)里,漫不經(jīng)心地抽出一張牌打了出去,連眼皮都沒掀一下,俊臉神色淡淡,“站遠點,擋著光了?!?/br> 許純兮一僵,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明亮的光線從頭頂精美的吊燈照下來,她怎么樣也不可能擋到啊…… 人精如周慶,哪里不知道這是沒看上這女的,見許純兮還愣在原地,擺了擺手不耐道,“聽見沒,別擋著光?!?/br> 許純兮在男人面前很少受到這樣的冷遇,不甘心卻又不敢發(fā)作,只得先悻悻地退到了一邊。 何思萌咬著腮幫子忍住沒笑出來,其他幾個女孩也交換著眼神,眸光流轉心照不宣。許純兮自以為是當紅大明星,眼睛長在頭頂上,對她們愛答不理的,這下碰了一鼻子灰吧! 女人間的暗流涌動明爭暗斗,男人們沒察覺也不關心。 周慶今晚組這局,一來是這些相熟的發(fā)小二代三代們想結交蕭行言,二來自然也有自己的目的。 如果說原本還有人對蕭行言多少看不上,認為他發(fā)跡是因為娶了寧家那位小公主,在最近南洋宗家變了天,宗玉山深陷麻煩自身難保,大房節(jié)節(jié)敗退,二房上位幾乎是板上釘釘,而這一切背后是有蕭行言插手的消息流傳開后,沒人再敢小覷這位圈子新貴的能力手腕。 子夜科技炙手可熱,任誰都想搭上快船分一杯羹。周慶笑瞇瞇試探性地提起投資,以及自家在近郊那塊很適合建研發(fā)基地產(chǎn)業(yè)園的地皮。 蕭行言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捏著紙牌,眸光漫不經(jīng)心,氣定神閑地打著太極。 許多企業(yè)為了拉投資得求爺爺告奶奶,不過子夜科技現(xiàn)金充足,換言之根本不差錢。至于地皮,并非子夜科技的核心,蕭行言的選擇就更多了,主動權全在他手里。 周慶當然也心知肚明,誰讓這是自己在求著對方做生意呢?牌桌上談生意,你來我往相互試探彼此的底線,言語間才是真正的牌局。 ……再試探下去,他可是退讓得連底褲都要亮出來了! 蕭行言始終氣定神閑,從上桌起就沒輸過。華燈之下,他坐姿閑適隨意,筆直的大長腿伸展開來,模樣看上去慵淡而蠱惑人心。 丟下手中最后兩張牌,蕭行言掃了眼時間,這會兒回去,正好趕得上伺候公主殿下入浴。 “——哎呀!” 這時突然一聲嬌呼響起,蕭行言感到一陣香風從身后襲來,他身體微傾,朝旁邊避了一下。 下一瞬,一個穿水藍色一字肩裙子的女人朝前撲倒,揮舞的手臂從蕭行言身側擦過,卻沒能挨到,接著堪堪抓住了沙發(fā)靠背,才險險站穩(wěn)。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有人推了我一下……”何思萌花容失色像是驚魂未定,又帶著幾分楚楚可憐,委委屈屈地解釋道。 她明明算好了應該撲到蕭行言的背上,軟玉溫香背后環(huán)抱殺,又完全是一場意外,何思萌自認足夠自然。 只是沒算到蕭行言避開了…… “怎么回事兒?”周慶滿臉不悅,視線落在所處的位置唯一有機會推人的許純兮身上。 事實上許純兮也確實動手推了何思萌一把,但那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她今晚碰了釘子失了顏面,又被這群沒她紅的紅眼病野雞抱團排擠,心情多少受了影響,剛才被何思萌用肩膀撞了一下,許純兮想也沒想就反手推了她一把。 “是她先撞我的!”許純兮也很委屈,“而且我根本就沒有用力……” “我只是從這邊經(jīng)過,想去給蕭總斟酒,”何思萌眼神怯怯瞟向蕭行言,“可能走路不小心蹭到許jiejie了,我沒注意,對不起……” 其他女生眼神閃爍目露恍悟,蕭總沒給許純兮面子嘛,許純兮當然也不想別人露臉表現(xiàn)咯。 許純兮還要辯解,周慶已經(jīng)不耐煩了,“行了行了!”他最煩女人之間扯頭花撕逼爭風,“都給我滾下去!” “嗨!多大點事兒,”有憐香惜玉的出來唱了個紅臉,“不如兩位美女一人敬蕭總一杯,怎么喝蕭總說了算,怎么樣?” 周慶緩了面色,拿眼睛睨著何思萌,“還不快去倒酒?” 不待何思萌行動,蕭行言站起身來,修長的身形挺拔,嗓音清淡道,“不必了,時間不早,太太還在家等我,我先失陪了?!?/br> 周慶微愣之后,露出一個“我懂的”的笑容。 家有河東獅,難怪這一整晚對著一屋子的美女都目不斜視……不容易,真是不容易。 “那成,咱們改日再聚?!敝軕c索性爽快地散了局,準備吆三喝六再去旁處續(xù)攤兒——夜生活這才剛剛開始呢。 蕭行言對二世祖?zhèn)兊囊股畈桓信d趣,長腿邁步沿著回廊行至院中,前方不遠處便是門口,這時他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喚他。 “蕭總!”何思萌一路小跑著追了上來,帶著幾分氣喘,“請、請等一下?!?/br> 蕭行言轉身,眸光淡漠,“有事?” 何思萌抬手撩了撩頭發(fā),平復了一下呼吸。面前的男人面容俊美,頎長身姿籠罩著她,頗有股居高臨下的氣勢,荷爾蒙十足,令她有幾分面紅耳赤。 “我是想向您道歉,上回……在港城酒店里,是我誤會了蕭總。我后來讓經(jīng)理調(diào)取監(jiān)控看過了,確實不是蕭總掛到我的裙子,可能是我之前在別處不小心……總之,我很抱歉,誤會了您。還有剛才——” 何思萌淺淺地吸了一口氣,抬眼直視蕭行言,“剛才確實是有人推了我,我沒有撒謊?!?/br> 蕭行言心不在焉地聽著,眸光散漫落在何思萌裙角的荷葉邊上,心中想到寧緲不久前穿過一件類似款式的裙子。 寧緲很喜歡穿露肩的衣服,她的肩膀纖細平直,鎖骨精致玲瓏,白皙脖頸修長,線條如天鵝般優(yōu)美,水藍色穿在她的身上,行走間裙擺繞著白細小腿如海浪翻飛,清新俏皮中透著一絲勾人的性感。 她管這個叫什么來著? 哦,純中帶欲,浪里清新…… 何思萌一番話說完,拿眼覷著蕭行言的神色,“我就是,想解釋一下,雖然我確實很仰慕蕭總,但我不是您說的那個,碰瓷……” 蕭行言收回逸散的神思,黑眸掠過何思萌,“你叫什么名字?” “……何思萌。”何思萌心中微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