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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 仙女喵:【@吉娃娃,你是復(fù)讀機嗎??】 卓媛媛入群不久, 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群里的食物鏈——雖然她自己懟不過寧緲,但是阮季雅搞起黃色來非常兇猛, 寧緲也招架不住啊。 猶記得卓父跟她念叨過,好像是哪個打籃球的說的, “如果你打不過他們, 就加入他們”。 卓媛媛認為這句話還可以再引申一下—— 如果你打不過她, 就加入她們,然后復(fù)制黏貼大黃鴨,so easy! 寧緲對卓媛媛的厚臉皮無語凝噎。 仙女喵:【你們慢慢聊,我去接我老公下班去了o(`ω )o】 大黃鴨:【別的狗都有人接,我這只單身狗什么時候才有人接呢(╯︵╰)】 吉娃娃:【別的狗都有人接,我這只單身狗什么時候才有人接呢(╯︵╰)】 寧緲剛坐進車里,倏然察覺到不對。 仙女喵:【你中午不是還在跟上回相親的內(nèi)個徐飛凡吃飯約會嗎?】 大黃鴨:【害~別提了,他媽居然打埋伏, 招呼都沒打一聲,直接也來一起吃飯了】 寧緲柳眉蹙起,這些當媽的怎么回事,都喜歡莫名其妙的突然冒出來? 吉娃娃:【靠, 過分了吧?她怎么知道你們要一起吃飯?徐非凡說的?要我就直接走人了】 大黃鴨:【徐飛凡看著倒不像是知道他媽會來,反正來都來了,就一頓飯, 沒必要弄得太難看】 大黃鴨:【然后就開始吃飯,一邊吃,他媽一邊挑我】 仙女喵:【挑你什么?】 吉娃娃:【挑你什么?】 大黃鴨:【挑我工作太忙,說女人還是要以家庭為重,嫌我公關(guān)行業(yè),拋頭露面接觸的人太多,巴拉巴拉】 仙女喵:【中元節(jié)都過去這么久了】 吉娃娃:【就是!清朝古墓里蹦出來的老僵尸怎么還滯留人間呢!】 大黃鴨:【這群里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里的.gif】 大黃鴨:【然后她覺得我的妝太濃了,說正經(jīng)女孩子都不會化這么濃的妝,不化妝最好,干干凈凈才天然】 大黃鴨:【天地良心,我就化了個通勤妝】 吉娃娃:【in了in了,我天然的拳頭in了!】 仙女喵:【徐飛凡呢,死了嗎?】 大黃鴨:【一邊兒裝死呢,屁都不放一個】 大黃鴨:【我跟她說,阿姨您不知道吧,您兒子私底下妝比我還濃呢】 吉娃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吉娃娃:【爽爽,有謝到】 仙女喵:【[微信紅包]拿去買奶茶】 吉娃娃:【[微信紅包]奶茶贊助商+1】 大黃鴨:【嗷~謝謝我的喵】 大黃鴨:【忘了那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狗男人,投入我的懷抱吧~讓我給你快樂[紅唇]】 大黃鴨:【我用吉娃娃那份紅包當聘禮[媚眼]】 吉娃娃:【……喂!】 …… 子夜科技里眾所周知,頂頭大boss蕭總是個超級工作狂,甚至有人懷疑他其實是個超仿生的高級人工智能,全天候高速運轉(zhuǎn),不需要度假休息。 不過今天,蕭總早退了。 其實也算不上早退,應(yīng)該說是按時下班了。 男人清俊的眉眼舒展漾著笑,高大俊逸的身影消失在直達電梯緩緩合上的門后,秘書組幾雙眼睛唰地轉(zhuǎn)向徐安易,灼灼目光幾乎能把徐安易燒出個洞來。 徐安易只透露了四個字:“太太來了?!?/br> 秘書組炸了鍋: “那位昨天不是才來過,今天又來?。慷⑻o了吧?!?/br> “你管人家呢?沒看見蕭總剛才還笑了么,心情那么好~” “心情好難道不是因為那個很關(guān)鍵的算法問題解決了嗎?” “得了吧,那算法蕭總分分鐘搞定,不過是給周呆子他們team練手罷了。啊我跟你們說,我昨晚不是跟男票逛燈會么,我總覺得好像看見蕭總跟太太了……” “哇那也太浪漫了吧……” …… 司機望見蕭行言長腿大步出了大樓,忙下車打開后座的車門。 蕭行言坐進車里,探臂將寧緲撈了過來。 方才他突然接到她的電話,劈頭問道,“你下班了沒?我快到樓下了?!?/br> 他微微一怔,“樓下?” “對呀~”聽筒里電流送來她又軟又甜的聲音,“你也不用太羨慕別的小朋友放學(xué)有人接,我這不是來接你下班了嗎?” 蕭行言轉(zhuǎn)念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因為昨晚他說,當年他去過一趟安城,正看見段文秀接了兒女放學(xué)回來? “哎呀,你干嘛啊……”寧緲還沒來得及先發(fā)制人,跟蕭行言算黃色廢料的帳,冷不防被他抱了個滿懷。 男人俊臉深深埋在她的頸側(cè),撒嬌一般輕蹭了幾下,蹭得她有些癢,寧緲忍不住輕笑,“好了你別把蛋糕壓扁了……” “蛋糕?” 光聽聲音,寧緲就知道這男人的眼睛亮了。她伸手在身旁的座椅上摸索著,找到蛋糕盒子,拿起來,“這個是赫芙娜的‘致命巧克力’,最底下的一層是膨化的巧克力豆,上面是三種不同產(chǎn)區(qū)的巧克力和紅酒制成的慕斯,慕斯中又夾雜著脆片和巧克力醬,極致的濃郁,所以叫‘致命巧克力’——巴黎甜點世界冠軍獲獎作品哦!” “這么厲害?”蕭行言的唇角輕輕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她兒子坐在后座上吃奶油蛋糕……他昨天是這么跟她描述的。 “那是當然!比什么路邊的廉價奶油蛋糕好多了……”寧緲哼哼,“別人有的我老公也要有,而且還要更好,不然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蕭行言悶聲輕笑著,在她白皙的頸側(cè)蹭個不停,久久不肯離開。 他溫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頸間,酥酥癢癢的感覺令人頭皮發(fā)麻,寧緲推了推他,“起來啦,你的頭好重!壓得我肩膀都酸了。”她含嗔嘟噥,“腦袋里都裝的什么,這么重……” “你?!?/br> “……” 啊啊啊狗男人是要逆天了! 昨晚錯過的煙火秀,此刻在寧緲的腦子里上演,五彩繽紛的煙花噼里啪啦炸響,一朵接著一朵,直到蕭行言終于肯放開她,黑眸含笑看了她一眼,接過裝著“致命巧克力”的盒子,打開嘗了一口,寧緲腦子里的煙火秀仍然沒有落幕。 ……誒,不對? “你什么意思,我很重嗎?”寧緲杏眸圓睜,瞪著吃得眉眼舒展,仿佛達到了人生巔峰的男人。 絲滑的口感極致濃郁,巧克力的余香繚繞在唇齒間,蕭行言忽然覺得,這蛋糕像極了寧緲——柔軟,甜蜜,濃郁,致命的誘惑。 “……喂,你是不是暗搓搓在內(nèi)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