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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算我偷香竊玉——” “不是這個啦!”寧緲斜嗔了他一眼,提示他:“寶寶!” 蕭行言眉梢微挑,唇角意味深長的勾起,應(yīng)了一聲,“哎?!?/br> 寧緲:“……” 不是叫他寶寶啦!臉皮怎么這么厚! 但看男人清雋的眉眼漾著笑,好像很喜歡聽她這么叫他的樣子,寧緲心頭剛涌起的幾分羞惱,轉(zhuǎn)而化為無奈的嘟囔,“rou麻兮兮……” “我不嫌棄?!笔捫醒砸槐菊?jīng)地道,“太太再rou麻我也能接受。” “……還委屈你了是吧!”寧緲小手伸向蕭行言的腰間,輕掐他肋下的rou——這男人看似銅墻鐵壁,可她再清楚不過,他唯一的一塊薄弱之處,就是肋下,怕癢! 蕭行言身體顫了顫,按住寧緲作亂的小手,為防萬一索性長腿一抬,試圖將她纖長的腿也鎮(zhèn)壓住,“想使壞,嗯?” “你犯規(guī)!”寧緲咯咯嬌笑著努力掙扎,當(dāng)然不肯輕易認輸。 奈何以她的細胳膊細腿,哪里是手長腳長的男人的對手? 后座寬大柔軟,車內(nèi)暖氣開得很足。一番“扭打”的結(jié)果,是她白皙的臉蛋染了一層晚霞般的嫣紅,手腳被男人纏住,牢牢地禁錮在身下,不能動彈分毫。 寧緲輕喘著,對上蕭行言幽深暗色的眸,咬唇委屈的看著他,軟綿綿的控訴,“你欺負我?!?/br> 蕭行言倒是真的想欺負她。 想不管不顧的欺負她。想得發(fā)疼。 車似乎是軋到了石塊,小小的顛簸了一下。他的想法隨著兩人緊貼的身體,如實地傳達給了寧緲。 寧緲眼眸微張瞪著他,臉頰的緋色迅速蔓延開,“你……你喪心病狂!” 她只不過是羞惱的一瞪,看在心思蕩漾幾乎無法掌控的男人眼中,便是萬種風(fēng)情。蕭行言咬住她透紅的耳垂,嗓音粗啞,“別亂動?!?/br> 寧緲不敢動了。 雖然有隔板,雖然窗戶是暗色的隱私玻璃,雖然……但她還沒有玩得尺度這么大的心理準(zhǔn)備好嗎! 蕭行言眼簾微闔,稍稍平復(fù)了一下,坐起身,將寧緲也拉了起來。 不是不想喪心病狂一把,只是車里沒有準(zhǔn)備保護措施,他不想冒險。若是她其實厭倦了二人世界,想把興趣轉(zhuǎn)移到孩子身上…… 他不允許。 再高智商的男人也是用下l半身思考的,寧緲覺得自己算是看透了。 冬日白晝短,回到景城時,天已經(jīng)擦黑了。 蕭行言晚上還有個飯局,到家換了件衣服,便又出門了。 寧緲美美地泡了個澡,敷著面膜刷了會兒手機。 網(wǎng)上果然人才濟濟,卓媛媛的微博發(fā)了才一天不到,已經(jīng)配上不同的beat,有好幾個版本的rap曲子出來了。 有的還有點好聽…… 寧緲想起蕭行言被她逼著念那兩段,念的平鋪直敘毫無起伏,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轉(zhuǎn)了質(zhì)量最佳的那首給蕭行言: 大臉[貓]:【看看人家rapper,你就是個reader╮(╯▽╰)╭】 蕭行言大概在忙,隔了一會兒才回。 大臉[狗]:【我是你的teacher】 ……寧緲的腦海中沒來由地閃過那天在書房,這男人磨著她,非要她一聲聲地叫他小老師…… 大臉[貓]:【我看你是個dreamer】 大臉[狗]:【夢想已經(jīng)實現(xiàn),我是winner~】 寧緲盯著那個蕩漾的波浪線,一時間有點懷疑這男人是不是被外星人綁架洗腦換了個人格。 大臉[貓]:【你的夢想是什么?】 回復(fù)幾乎是瞬息便至,簡單,毫不猶豫。 大臉[狗]:【你?!?/br> 寧緲咬著唇瓣無聲地尖叫,在床上滾來滾去,修長的雙腿胡亂蹬。 開心到發(fā)瘋。 她截了個圖發(fā)到仙女群里,接著跳下床,一蹦一跳地去浴室將面膜卸掉。 哼著歌做完一整套護膚程序,寧緲再回到臥室,拿起手機一看,整個人愣住了—— 寧縉:【誰還不是個brother??】 孫忻然:【我看你是個loser】 許顯陽:【只有我沒有l(wèi)over】 寧緯:【我好sour】 …… 哎呀糟糕!居然手滑發(fā)到家庭群里去了??! 撤回當(dāng)然早就來不及撤回了,這下可好,全家人都知道她給蕭行言的備注是大臉[狗]了…… 大姑姑:【沒想到阿言還是個sweet talker】 很好,蕭行言現(xiàn)在是長輩蓋戳的會說甜言蜜語了。 蕭行言也在這個群里,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知道自己風(fēng)評被害了吧? 寧緲的心里有些打鼓,待會兒他回家來,會不會找她算賬啊…… …… 蕭行言暫時還沒有看到家庭群,蓋因姚曇惜出現(xiàn)在了突然飯局上。 雖然大家都日程繁忙,但同在一個圈子里,這些天圍繞著姚曇惜的風(fēng)波不斷,劉羽芊發(fā)瘋似的網(wǎng)上瞎爆已經(jīng)隨后子夜科技的公告,這個瓜誰沒在暗地里偷偷吃,那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現(xiàn)場眾人相互交換著眼色,別的都不論,至少這兩人自幼是鄰居,后來一個被寧家收養(yǎng),另一個做了寧大小姐的家教,結(jié)果最終娶了寧大小姐……這些基本的事實,已經(jīng)足夠引人遐想,可以腦補出一臺三角大戲了。 “我有話要跟你說。”姚曇惜沒有顧忌四周旁人的目光,走上前來,一雙剪水秋眸望著蕭行言。 目前的局勢對她太過不利,她已經(jīng)顧不了太多,必須得將她知道的告訴他——他一定會明白她的苦心的! 蕭行言高大的身軀倚在沙發(fā)里,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無名指上的婚戒,明明是坐著的,卻無形中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壓迫感,“不必了?!?/br> 姚曇惜咬著唇,“是很重要的事情,你不要被寧海澤騙了,寧家只是想要你為他們賣命……” 周圍的視線或明或暗都聚焦在這邊,蕭行言很低地輕笑了一聲,“沒記錯的話,姚小姐是寧家撫養(yǎng)長大,送你出國留學(xué)……說這種話,未免太不知恩圖報了?!?/br> “那是因為他們心虛!”姚曇惜緊攥著手,眼眶微紅,“姚家被查,是因為寧宇成捏造證據(jù)污蔑舉報!我在德國找到了當(dāng)時姚氏的財務(wù),他親口告訴我,那些所謂的賬目都是假的,我祖父根本就沒有貪污挪用,他的死也不簡單,是被寧宇成滅口……” 在這場合的人城府都不會淺,面上都不顯,心中卻是嘖嘖,竟然還有這樣的陳年秘辛…… 蕭行言神色不變,嗓音透著漠然,“你的祖父姚興國染上賭癮,每周都要去澳門,寧祖父多次勸阻,他執(zhí)迷不悟,反而疏遠了寧祖父。沒錯,寧祖父參與了舉報,因為姚興國不僅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