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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害她受得傷,謝瑜皺眉,起身對纓纓道:“你在這兒等著。” 說完,謝瑜走到門口,和門口一直守著的小侍衛(wèi)交談起來。 小侍衛(wèi)看見他打開門,還以為他想走了,連忙道:“謝世子爺,不是小的不放您,只是小侯爺吩咐過了,我不敢……” “行了行了!”謝瑜不耐煩的打斷他,開口,“誰要走了,別大聲嚷嚷,去給我找點上藥來。” 侍衛(wèi)一愣,隨即一副突然明白了什么的樣子,擠眉弄眼的朝著謝瑜笑道:“謝世子爺什么時候有了這樣的愛好了,小的馬上去拿藥!” 謝瑜開始還沒明白他的意思,不歸見他突然這副表情也懂了,謝瑜罵道:“你在說什么!滿腦子的齷齪,里面的纓纓姑娘把手劃傷了,叫你拿的是傷藥!懂不?滾滾滾!” 侍衛(wèi)這才知道自己弄錯了,連忙道:“是是,小的該死,誰不知道謝世子爺最為憐香惜玉了,怎么可能有那種嗜好,小的馬上去拿藥?!?/br> 不過剛走到一半,侍衛(wèi)又苦哈哈的回來,搓了搓手道:“這不行呀,世子爺,小侯爺吩咐了我要守著您,小的可不敢走,我叫個人幫您拿行嗎?” 謝瑜冷哼了一聲,也沒為難侍衛(wèi),只是催促他快點,侍衛(wèi)連忙答應(yīng),攔住走過的一個姑娘吩咐下去,那小丫鬟見是貴人吩咐,絲毫不敢耽擱,連忙去取了藥來。 謝瑜本想進屋等著,但見到纓纓在那兒安靜的坐著,眼神還朝這里看過來,謝瑜轉(zhuǎn)身,恰巧對上了她溫順的眉眼。 纓纓眼底一直很平淡,再加上她那副相貌,透漏出一副出塵淡雅的樣子來,但謝瑜見識過的女人多了,總有一些女子在他面前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早些時候謝瑜也不拆穿,樂得和她們玩這樣的游戲,把這個當(dāng)成一種小樂趣,但現(xiàn)在他遇到了蘇月那樣明媚張揚,絲毫不嬌作的人,再面對纓纓這副看上去溫順模樣的人,心里就有些不喜了。 他自覺看出來纓纓是裝作這樣子的,若不是如此,那纓纓方才決定不會在他再三讓她去休息時,還執(zhí)意在他身旁坐下。 謝瑜有經(jīng)驗,這樣的女人反而更麻煩,因為她們所求的更多,思及此,謝瑜沒有回屋,反而站在門口等著小丫鬟送藥過來。 小丫鬟沒有耽擱太久就把藥送了過來,謝瑜拿了藥,才像纓纓走過去。 侍衛(wèi)見謝瑜一直在門口等著,還以為他有多喜歡里面那姑娘,此刻連忙把門關(guān)上,不敢打擾了她們。 這屋子隔音極好,侍衛(wèi)一關(guān)門,外面的喧囂一下子隔絕開來,屋里一片安靜。 謝瑜拿著傷藥坐在纓纓旁邊,把傷藥遞給她,纓纓接過去,輕聲道謝。 謝瑜開口:“你先去將你的傷口處理了吧,處理好了,就在里面休息,不用出來了。” 纓纓頓了頓,輕輕點頭,終于去了里屋,里屋和外面不過隔著一層屏風(fēng),纓纓站在屋里,謝瑜還能看到她在屏風(fēng)上留下的剪影。 影影綽綽,弱柳扶風(fēng)一般的影子映在屏風(fēng)上,交雜著屏風(fēng)上畫著的美人圖,透漏出一種美艷的感覺。 男人都有劣根性,謝瑜也覺得好看,不過他只瞧了一眼,只是單純對美人的欣賞,不參雜一絲一毫的欲 望。 纓纓沒有在里屋停留多久就出來了,依舊在謝瑜旁邊坐下,謝瑜心里的不愉稍稍重了一點,他本以為纓纓上了藥就會自覺的在里屋待著,沒想到她又出來了。 不過既然是他開口答應(yīng)了讓她坐在旁邊,自然不會反悔,因此他只是半瞌著眼,看都不看纓纓。 纓纓安靜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多謝世子爺?shù)膫帯!?/br> 謝瑜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不用,既然是本世子害你受傷,這都是我該做的。” 纓纓卻搖了搖頭,又意識到此刻謝瑜根本沒有看她,輕聲道:“是妾身突然湊了上來害得世子爺受驚,世子爺不責(zé)罰妾身,妾身已經(jīng)很感激了,現(xiàn)在世子爺還給了妾身傷藥,不管怎么說,纓纓都該道謝的。” 謝瑜靠在椅子上,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不是很耐煩再和纓纓多說幾句話,可他這樣冷淡的反應(yīng)卻沒有讓纓纓退卻,纓纓又開口了。 “謝世子,請讓纓纓為您唱一首曲吧,纓纓無以為報,只能替世子唱一首曲子了?!?/br> 纓纓的語調(diào)一直不急不緩,一直在用能讓人平心靜氣的語氣開口,可謝瑜聽完后,心里的不耐煩更加重了。 他皺著眉睜開眼看纓纓,而纓纓也在看他,眼神并不像一般青樓妓子那樣露骨,但這樣的眼神卻讓謝瑜心里更加不喜。 他并沒有看錯,纓纓的確是那種慣于以柔弱的外表來吸引人的女子,而且一般的女支女,不管他平日里對她們多溫和,只要他露出這樣不耐煩的表情時,那些女子都會乖乖退卻。 而現(xiàn)在纓纓卻一再的打擾他,不管他怎么拒絕她都貼了上來。 謝瑜煩不勝煩,心想自己倒是看走了眼,指了一個最麻煩的。 不過現(xiàn)在想來,可能當(dāng)時纓纓看出了自己對那些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女人厭煩,特意裝成了一副安靜的樣子,在一旁呆著。 這些女人的小心思,他見多了。 謝瑜開口就要拒絕,不過纓纓遲遲見他未開口,以為他是默許,開始輕輕的唱了起來。 吳儂軟語,像是溫婉可人的江南女子,唱的也不是什么艷俗曲子,而是清雅的民謠。 纓纓的聲音十分動人,唱的好聽極了,一開口就讓謝瑜心里驚訝了一番,他不是沒聽過更好的曲子,但能將曲子唱的這樣澄澈的可不多見。 纓纓唱得是江南采桑女的故事,講述了采桑女的一生,無憂無慮的長大,結(jié)識了相守一生的伴侶,幼時歡聲笑語,老來子孫滿堂。 詞輕快極了,干凈空靈的像是江南的藍天白云,聽起來滿滿的幸福感。 謝瑜不由有些出神,被帶了進去,他想到了他和蘇月,以后定然也能像這樣,白頭相守一生,老來子孫圍繞。 謝瑜眉目間的不耐煩淡了一些,再也沒有想打斷纓纓的想法,反而安靜的聽她唱完。 而直到纓纓最后一個字唱出口,謝瑜都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腦海里也一直在幻想他和蘇月以后的生活。 纓纓見謝瑜似乎走了神,安靜下來,沒有出聲驚擾他。 而漸漸的,謝瑜總算是從想象中走了出來,那種幸福的感覺還圍繞在他心里,他對著纓纓的臉色也沒那么差了,謝瑜稍稍坐正,開口道: “你唱得不錯?!?/br> 纓纓聽了謝瑜的夸贊,臉上也并未露出任何喜悅的神色,她依舊是那樣淡然,極其平靜的開口:“多謝世子爺夸贊?!?/br> 謝瑜嗯了一聲,眼皮抬起,看著纓纓道:“本世子剛才害你受了傷,你的曲子也讓我聽的高興,說吧,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