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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說完,鄭書杰的笑容淡了淡,勉強(qiáng)苦笑:“寄秋,你現(xiàn)在稍微體諒一下我,好不好,我沒有那么多錢贖你出去,而就算是把你帶走,你只能和我一起過窮困潦倒的生活,我不想你吃這樣的苦,你再等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就好,等我有了錢,我一定帶你走?!?/br> 纓纓不說話,微微別過頭,看著窗外不語。 鄭書杰長嘆一聲,他將手放在纓纓肩上,深情凝望著她,纓纓似乎終于受不了這樣的眼神,半響,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鄭書杰眼里一喜,還準(zhǔn)備說什么,卻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嚽瞄T聲:“纓纓姑娘在嗎?” 鄭書杰一驚,連忙想從窗子口逃出去,纓纓攔著了他,小聲道:“不用怕,估計是蕓娘派人來叫我去一趟,我在門口和他說幾句就行,你在里屋等著,等著我們走了再走?!?/br> 纓纓猶豫了一下,眼里還是含著關(guān)切,道:“別急急忙忙的去爬窗,小心一點(diǎn)?!?/br> 鄭書杰嗯了一聲,才有些慌亂的在里屋躲了起來。 纓纓打開門,但門口站著的卻不是她認(rèn)識的任何一個小廝,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長安見纓纓終于開了門,本打算抱怨幾句為何她來的這么慢,但一見到纓纓那張美貌的臉,什么重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笑道:“纓纓姑娘,我叫長安,是謝世子的小廝,咱世子爺特意吩咐我來給你送銀票了?!?/br> 說著說著,長安就把銀票拿了出來:“正好五百兩,纓纓姑娘,你看看。” 纓纓怔了一下,接了過來,正準(zhǔn)備道謝,但長安話還沒有說完,也覺得一直站在門口說這事兒不好,他笑道:“纓纓姑娘,世子爺還有些事兒吩咐了下來,交待我要告訴你的,你看我們先進(jìn)去談好不好?!?/br> 纓纓聞言有些猶豫,不過長安說完之后直接就進(jìn)去了,他找了個椅子坐下,纓纓也跟了進(jìn)來,眼里帶了一絲慌張,有些局促的看著他。 長安見纓纓臉色有些不對,暗自留心了下來,他道:“纓纓姑娘,世子爺答應(yīng)了包下你一個月,這一個月里,你也不用接客,就安安心心的呆在你的屋里就是,不過你可要記住,是誰包了你,這件事兒可不能說出去的,我也交代了蕓娘讓她守口如瓶,倘若在外面我聽到了一點(diǎn)風(fēng)聲,你可是會有麻煩的。” 纓纓沒想到長安要說的是這事兒,她笑了笑,向長安福身,道:“公子放心,也請公子轉(zhuǎn)告,讓世子爺放心,纓纓不會說出去的。” 長安嗯了一聲,交待完了也站起來,想起剛才纓纓的臉色有些不正常,他特意的朝四處看了看,纓纓見他到處亂看,更加緊張了,她急忙出聲:“公子,纓纓有些不適了,請您先……” “等一下!”長安出聲打斷了纓纓的話,他終于發(fā)現(xiàn)有一處不對勁了,長安站在屏風(fēng)前,看著屏風(fēng)上莫名其妙多出來的一小塊陰影,冷哼了一聲,里屋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就被突然進(jìn)來的長安給扯了出來。 鄭書杰剛剛聽到長安說寄秋被世子包了下來還有些生氣,不過現(xiàn)在突然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氣都沒有了,只剩下?lián)@受怕,他急急忙忙道:“這是做什么,松手,松手!” 纓纓在一旁看著,直到鄭書杰忍不住痛叫了起來,她才上前一步,道:“長安公子,請您先放開他吧?!?/br> 長安哼了一聲,他從小學(xué)武,手勁不小,鄭書杰又只是個文弱書生,被他抓著,只覺得整個手臂都要廢掉了,不停的哀求。 長安這才放開他。 鄭書杰見他總算松開了手,一下子退了幾步,離長安遠(yuǎn)遠(yuǎn)的。 ☆、男女主戀愛主線 長安看不上鄭書杰那副窩囊樣子,冷眼看著纓纓,道:“好個纓纓姑娘,居然還在屋里私藏了個男人,蕓娘原來是這樣教導(dǎo)她樓里的姑娘的?我倒要問問蕓娘了?!?/br> 纓纓聞言,手微微的攥緊,半響,她才輕聲道:“長安公子想要怎么做?!?/br> 怎么做? 其實(shí)長安一點(diǎn)也沒生氣,他才沒有興趣管纓纓藏了幾個男的,這是蕓娘該管的事兒。 長安自持抓住了纓纓一個把柄,更加能讓她守口如瓶了,他緩和了臉色,道:“這事兒也沒什么要緊的,按理說纓纓姑娘有個相好的也不過分,長安也不是吃飽了撐的要插足這些小事,只有纓纓姑娘記住我剛才說的話,我也保證不會和蕓娘說一個字兒。” 纓纓聞言倒是笑了笑:“長安公子放心吧,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我知道世子爺和世子妃是伉儷情深,我請世子包下我一個月,不過是心有所屬,暫時不想接客罷了?!?/br> 原來是這樣,并不是長安所以為的纓纓是想借這個攀上他家世子爺。 長安暗自里松口氣,也笑了起來,青樓里一些姑娘和客人發(fā)生感情的事兒多了,他見怪不怪的,雖說覺得纓纓的眼光有些問題,看上了這么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書呆子,但他也不多說什么,反而還笑著對一旁的鄭書杰道:“抱歉啦,這位公子,剛才沒傷著你吧。” 鄭書杰一直在旁邊揉著胳膊,長安手勁太大,恐怕胳膊上都有淤青了,他心里自然氣惱,但此刻見長安笑著和他說話,鄭書杰還對剛才的事兒心有余悸,也不敢拿喬,只能道,“無事兒,無事兒。” 長安笑了笑,事情交代完了,正想離開,纓纓卻突然開口道:“長安公子,麻煩您送他出去一下。” 長安自然答應(yīng)下來,打算一會兒帶他出去,纓纓卻看向了窗口,道:“長安公子,請從那兒送走他,蕓娘要是知道了我還在和他來往,會生氣的。” 長安一愣,倒不是因?yàn)槔t纓說要從窗口送走這書生,而是他從她的話里聽出,蕓娘是知道她和這書生有首尾的。 普通的女支女還好,像纓纓這樣服侍達(dá)官貴人的,在感情上決定是不能有牽扯的,否則被那些貴人知道了還得了,而以蕓娘的脾氣,一旦知曉了纓纓喜歡上了這樣的落魄書生,定然是饒不了她的。 可都這樣了,蕓娘還會讓纓纓伺候貴人,實(shí)在稀奇。 這樣的念頭不過在長安心里一閃而過,長安沒有深究,自己爬到窗口上,輕輕的一攀,就抓住了窗外的樹,然后讓鄭書杰抓住他的手。 鄭書杰臨走之前還是一副情深的樣子看著纓纓,他道:“寄秋,你等著,我定然會娶你的?!?/br> 纓纓沒說話,反而突然將放在袖子里,剛剛長安拿來的銀票遞給了鄭書杰,鄭書杰一怔,纓纓別過頭不再看他,只說了一句:“快走吧。” 鄭書杰攥緊了銀票,眼圈紅了紅,好一會兒低聲道:“寄秋,我鄭書杰此生定然不會辜負(fù)你?!?/br> 說完,鄭書杰才抓住窗外長安的手,順著樹下去,而長安看著鄭書杰安全的走了出去,才又從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