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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口氣,將所有的思緒拋開,他沒有讓纓纓和他一起走的理由,更加沒有留下來的理由,所以離別是注定的。 沒有什么好不舍的,謝瑜對自己講。 仿若終于說服了自己,謝瑜總算是邁開了步伐,從纓纓房間里離開 而纓纓則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一直到他整個人消失不見。 纓纓勾起唇角,臉上似笑非笑。 ☆、男女主戀愛主線 第二日一大早,一切都收拾妥當了。 蘇北門先上馬車,見謝瑜遲遲未上來,掀開車簾,詢問謝瑜:“謝大人,怎么了?” 李太守一事過后,蘇北門真真正正對謝瑜有了改觀,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看待謝瑜一直有失偏頗,此次事情謝瑜立了最大的功勞,值得他以禮相待,稱呼一聲謝大人。 謝瑜看了看太守府門口,遲遲未見到那個身影,緩緩的呼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對李太守笑道:“無事,只是北城民風純樸,一瞬間有了一絲絲不舍之意。” 李太守哈哈一笑,以為謝瑜在開玩笑,謝瑜也沒有解釋什么,登上了馬車,不過在他剛剛上車的一瞬間,外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 是纓纓。 纓纓原來并不在太守府,而是一大早出去了,手里還緊緊的拿著些盒子和紙包。 蘇北門見謝瑜愣住,也下意識看了過去,見到是一個女人,認出了那是這段時間一直以來陪著謝瑜的女子。 他看了看謝瑜臉上的神色,便明白了謝瑜這是和那個女子相處出了感情。 蘇北門雖然不贊同男子沉迷于女色,但他也知道謝瑜家里只有一個妻子,并無妾室,比起其他官員來,干干凈凈的太多,甚至蘇北門自己,也有兩房小妾。 況且謝瑜和這女子一起呆了兩個晚上,不管有沒有做什么,都算是毀了這女子的清白,就這樣留她在這里不管,才是真正的說不過去。 于是蘇北門道:“謝大人,不如將這位女子一同帶回京城吧?!?/br> 謝瑜聞言臉色沉了沉,但這樣的表情轉(zhuǎn)瞬即逝,他對蘇北門道歉一聲,便向著纓纓走去。 謝瑜以為纓纓是來向自己道別的,但他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纓纓的神情有些不正常,她嘴唇緊緊抿著,眼里帶著絲絲慌亂。 謝瑜皺眉,伸手抓住纓纓的肩膀,連忙道:“你怎么了?纓纓?出什么事兒?” 纓纓聽到了謝瑜的聲音,總算是回神,她臉色有些蒼白,眼里帶著猶豫,伸出指尖輕輕的抓住了謝瑜的袖子。 就這樣僵住了一會兒,她仿若下定了決心一般,開口道:“謝大人,你能帶我一起回京嗎?” 謝瑜愣住,但下一瞬,心口一瞬間涌上了甜意,他沒有細想纓纓為何會突然改變注意,他此刻的心神都被纓纓那句一起回京完全占據(jù)。 謝瑜的心情終于明媚起來,他不由自主的揚起嘴,笑道:“當然可以?!?/br> 纓纓點了點頭,得到了謝瑜的允許,然而臉上卻沒有什么高興的神采。 謝瑜看她臉色依舊蒼白,這才從喜悅的情緒中恢復過來,他稍稍冷靜了一下,但心情依舊明媚。 “你怎么了?怎么會突然改變注意?!?/br> 謝瑜問道。 纓纓看著他,眼里帶著一絲淚光,她的聲音有了一絲絲顫抖:“方才我出去的時候,聽到有從京城來的商隊談?wù)撜f,有個年紀輕輕的書生,被圣上欽點為狀元。” “他的名字是鄭書杰,是鄭書杰?!?/br> 纓纓神情有些恍惚。 “鄭書杰成了狀元,他說過,等到他成了狀元,會來襲香閣迎娶我。” 纓纓搖了搖頭,其實心里知道沒有什么希望,但她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絲執(zhí)拗。 她道:“我想知道,他究竟會不會來?!?/br> 謝瑜仿若一下子被一大桶冰水從頭澆下,心涼了個徹底。 他后退了一步,松開了抓著纓纓肩膀的手。 …… 京城里依舊是那樣,闊別一年多,纓纓也沒有瞧出有什么變化。 襲香閣也是如此,蕓娘還是那個模樣,不過姑娘倒是換了一茬又一茬。 蕓娘這次可不敢冷著臉對纓纓了,她隱晦的打量了纓纓一眼,又看向站在她一旁的謝世子,笑著道:“謝世子真是好久沒來了,聽聞您此次去了北城,可是立下了大功,這京城里都傳遍了您的事跡。” 謝瑜臉上卻無一絲笑意。 蕓娘表情稍稍僵硬了一點,不過轉(zhuǎn)瞬間又是眉開眼笑,她看了看纓纓,道:“纓纓姑娘突然走了,這讓我也甚是想念,我收到世子爺?shù)姆愿篮?,連忙為您準備好了房間,和您的要求一樣,是以前那個模樣,沒有變過?!?/br> 纓纓向蕓娘屈膝,道:“多謝蕓娘了?!?/br> 蕓娘可不敢受這禮,她可看不明白謝瑜和纓纓之間復雜的關(guān)系,說是喜歡,怎么又把她送回了襲香閣,可若是不喜歡,將她找回來做甚。 看不明白,蕓娘也沒有深想,她笑著帶纓纓去了房間,謝瑜也跟著進去了,蕓娘原本還想說什么,但一直站在纓纓身旁不說話的謝瑜,卻猛然向她看了過來,眼神冷漠,蕓娘心里一突,不敢再說什么,連忙退了出去,還自覺的把房門關(guān)上。 而背對著門,蕓娘才松了口氣離開,只是心里不由自主的想,這謝世子,跟著欽差大人走了一圈,這渾身的氣場都不一樣了。 剛才那冷漠的眼神,還真是嚇了她一跳。 纓纓將行禮放下,動手收拾了起來,不過其實也沒多少行禮,占據(jù)空間最多的也不過幾件衣物罷了。 纓纓請謝瑜坐下,又想去為他倒茶,可一直沉默的謝瑜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纓纓一愣,轉(zhuǎn)頭看他。 謝瑜的眼神晦澀不明,他看著纓纓,道:“你有什么打算?” 提起這個,纓纓的眼神黯淡下來,默然了一瞬,她輕聲開口:“我在這里等他。” “等?” 謝瑜慢慢的念出這個字,聲音里帶著諷刺。 “他中了狀元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可這段時間,我打聽過了,他沒有一次來過這里?!?/br> “這樣你也要等?” 纓纓的手微微顫抖,謝瑜正抓著她,自然感覺了出來,但他沒有松開,反而越發(fā)用力,緊緊的握著她。 好半天,纓纓平靜下來,她笑了笑,輕聲道:“可能他知道我離開了襲香閣,才沒有來找我?!?/br> 謝瑜呵了一聲,嘲諷道:“先別說他是不是知道你離開了襲香閣,就算他知道了,這么久,他也沒來這里打聽你到底去了那里?!?/br> 謝瑜不明白,纓纓為什么這么執(zhí)拗,不明白她到底看上了那個混蛋那一點,他猛然站了起來,扣住纓纓的肩膀,低頭看她:“那個混蛋心里根本沒你,你為什么就不相信,再說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