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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意間挪動身子,往一側(cè)車壁邊擠去,荀澈失笑。 男人長臂一把昔昔身子撈進(jìn)懷中,緊緊按住女孩的柔軀在自己膝上,鳳眸看著女孩欲要掙扎出去。 荀澈薄唇輕嗤,長指帶幾分力道撥揉幾下女孩的粉唇。 昔昔因為身子動彈不得,唇瓣被荀澈粗礪的指尖不停揉搓,粉唇微痛,纖柔的眉頭輕蹙,淺淺的唇色泛起一層艷色。 看至女孩唇瓣微紅,惹的男人眸色微沉,語氣危險不已,“澈哥哥好久沒嘗過這里的味道了?” 昔昔聽聞,螓首不停躲避男人的指尖,垂下清眸,抗拒之意不言而喻。 女孩不敢開口說話,只能玉齒緊緊咬合住,含著丁香小舌。 荀澈顯然想要把指尖伸進(jìn)來,昔昔覺得荀澈的舉止實在讓她心頭涌起,說不上來的奇怪,潛意識想要抗拒。 荀澈鳳眸微挑,看著昔昔萬分隱忍的嬌態(tài),可是女孩壓根不知道,她這副樣子只會想讓他更欺負(fù), “昔昔倒是難得,還記得剛才的話,不會對澈哥哥無狀,可是朕忍不住,只能委屈昔昔?!?/br> 女孩微吟出聲,玉齒間已經(jīng)被男人的長指強勢撬開。 昔昔眉眼微凜,還沒來的及咬住罪魁禍?zhǔn)?,下頜就被荀澈用手控住,眼睜睜看著男人低下頭來。 女孩唇瓣感覺到微軟的溫意,猝不及防,丁香被荀澈用舌有意制住不肯松開,不停追逐不休,口息都被男人霸道奪走,攻勢猛烈比之往常,讓昔昔嬌軀禁不住戰(zhàn)栗,男人不顯絲毫溫柔。 女孩因為丁香泛起麻意,不禁吃痛的輕/吟,讓男人微赤的鳳眸幽深如海淵。 昔昔纖長柔白的雪頸微仰,羽睫不停輕顫,皆因受不住眼尾已然有點點水漬,桃頰的緋色比上了胭脂還要異美。她從來沒感覺時間這么長過。 男人眼見昔昔小臉突然驟白,欲要昏厥之時,荀澈才意猶未盡的松開薄唇。 好久沒品嘗過女孩的唇瓣,隱忍的暗火又暫且澆不滅,荀澈無可奈何,暗笑只能委屈昔昔一次。 昔昔身子力氣驟失,清眸半闔不闔,心口因為剛才呼吸不暢,胸口起伏不停。 荀澈只能別過眼,特意不看女孩婉致玲瓏撐起的綠萼梅花紋繡。 女孩嬌軀軟癱在荀澈的懷中,男人從袖口拿出一個拇指般大的黑釉瓷瓶,倒出小藥丸給昔昔和水服下。 昔昔心口慢慢緩和,身子涌起一股暖意,神智徐徐清醒過來,細(xì)指無聲輕顫摸著唇瓣。 馬車不知不覺到了長公主府,凡月掀開簾子,荀澈眉稍一副魘足吃飽的姿態(tài),薄唇掛著慵然懶散的笑意,扶著剛恢復(fù)力氣的昔昔,將女孩的小手遞給凡月。 女孩神色慍怒,櫻唇緊緊抿起,她現(xiàn)在剛有些力氣,唯借于靠在凡月凡星身上,才能下來馬車。 長懿大長公主在府門等著女兒,看到女孩似乎身子軟了一下,差點站不穩(wěn),長懿連忙上前攙住,嗔怨道,“昔昔不心疼自己的身子禁不住顛簸,讓馬車行這般快,娘親看到也會心疼的很?!?/br> 昔昔聞言清眸浮起霧意,女孩醞釀好久,才感覺舌尖逐漸麻意褪去,能發(fā)出聲音,叫了一聲,“娘親…” 昔昔語氣委屈至極,頭埋進(jìn)了長懿的胸前。 長懿了然一笑,拍拍女孩的后背,“是娘親不是,不該怪我們家昔昔,你也是擔(dān)心你父親才會進(jìn)宮,你爹他已經(jīng)沒事了,這春娘醫(yī)術(shù)果真不凡,妙手回春,她說你父親的余毒針灸吃藥數(shù)月,就可徹底清了,娘親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昔昔也不用……” 長懿高興的語無倫次,自顧自說著,直到感覺胸前一陣濕意,雙手把女孩的下巴捧起。 長懿才發(fā)現(xiàn)昔昔玉齒咬住唇瓣,淚流不止,清眸蘊的難過委屈的意思,長懿看至暗驚。 女兒幾乎很少去哭,唯一的大哭還是舅舅逝世之時,這次阿源突發(fā)病癥,確實嚇人,整個太醫(yī)院都束手無策。 長懿嘆氣拿出帕子給女孩輕攢淚水,哄道,“昔昔別哭了,你哭起來娘親心都揪成一團,你父親馬上就要痊愈,昔昔應(yīng)該高興。” 馬車內(nèi)的男人挑眉,讓他忍住不欺負(fù)昔昔,實在難為人,這次比前幾次都讓女孩招架不住,無可厚非是最近以來被女孩無意撩撥的火氣太重,讓他真等到大婚時似乎難辦。 女孩發(fā)泄出來委屈,淚意漸漸退去,羽睫帶著水珠,不好意思側(cè)過臉去,忍住舌尖的痛澀,輕聲細(xì)語含糊道,“娘親,我只是太過擔(dān)心父親,才急成這樣?!?/br> 昔昔明白,擔(dān)心父親是其一,剛剛荀澈對她做的事也是緣由之一,兩者皆有。 女孩一見到最親近的人,委屈不自主流露,忍不住想哭一場。 可是今日時機太巧,長懿根本想不到他處,一心以為昔昔過于擔(dān)心生父性命垂危才有如此情態(tài),要不然她肯定會深究原因。 長懿看女孩眉間難掩倦怠,示意婢女扶著女孩,“昔昔跑到宮里宮外,也該累極,時辰那么晚了,帶你們郡主去喬南閣安歇。明日起來為娘帶你看望父親?!?/br> 凡月兩人行禮應(yīng)下,長懿送到女兒到喬南閣,等著昔昔洗漱完畢,凡星凡月伺候女孩睡下,才放心離開。 男人無聲翻窗而進(jìn),高大的身影慢慢湊近紫檀木雕花床,掀開簾子看著小臉埋進(jìn)軟枕的昔昔。 男人把女孩露出的手腕放進(jìn)錦被蓋好,指尖蹭過女孩的眉間,輕輕說了一句,“昔昔,以后你也只能哭給澈哥哥看了。” 荀澈今晚的目的是想拿昔昔的私印。女孩成人禮后,親賜的印章,他要這個自然干大事。 —— 翌日,水慈閣內(nèi),如碎金的光線溫柔撒進(jìn)窗欞,暖洋洋照在室內(nèi)。 大病初愈,面白如紙的孟源手指故意捕捉暖洋洋的光色,冰涼的指尖有了暖意。 孟源如釋重負(fù),溫雅一笑,他又從鬼門關(guān)逃過一遭,阿鸞和昔昔他哪個都舍不得離開。 長懿手端過藥湯,眉稍欣然,走到孟源跟前,“阿源,我也不知道荀澈那小子玩什么把戲,不過他愿意伸出手來,我們姑且記下這救命之恩。不過,你想好如何報答了嗎?” 長懿把藥一口一口喂給孟源喝下,拿出帕子擦擦他唇邊的藥漬,神色凝重, “阿源,手里留著的刀就不要動了,那些人隱忍數(shù)十年未來找你,大長公主府并非無法捅爛的鐵桶,我手上人手有限。首要還是顧著自己的安危?!?/br> 孟源搖頭一笑,“你想到哪去了,我早已思量周全。我還要借陛下的手才行,這個回報他一定會動心。也可完成我們倆人多年的夙愿?!?/br> 長懿美眸瞪孟源一眼,“到這種地步,給我賣什么關(guān)子,那小子的情分本宮一點也不想欠他的。” 孟源示意宮娥內(nèi)侍退下,吩咐道,“把窗門都關(guān)好。暫時不要讓人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