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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昔聽聞,螓首扭過來,清眸怔怔望著笑意得逞的男人。 女孩心好像被重錘砸了幾下,突兀揪起來。 女孩口息微滯,眉宇難掩驚駭之色,毫無疑問,此舉又是荀澈有意為之的陷阱,還是讓昔昔難以掙扎的天羅地網(wǎng)。 昔昔幾乎不假思索拒絕,唇瓣無聲動道,“澈哥哥,不行,這不合規(guī)矩。鳳諭是皇后冊封后才刻印的,現(xiàn)在為時尚早?!?/br> 絕對不能讓荀澈得逞,鳳諭一出就是告訴盛京的權(quán)貴世家,她是板上釘釘?shù)幕屎螅胍与x荀澈身邊,昔昔連借口都無法找出。 不怪乎荀澈的行事讓昔昔又一次驚慌,鳳諭是本朝歷代皇后親筆所書寫教導(dǎo)警戒之詞,印上私印小章,再由內(nèi)宮監(jiān)刻印出來。 總管太監(jiān)領(lǐng)著小內(nèi)侍,傳天子旨意,將鳳諭戒詞刻印到誥命夫人的卷金軸上,從超一品到末八品,無一遺漏,象征做眾人表率,母儀天下的意思。 及笄禮上眾人都親看元景帝給靜南郡主賜字,鳳諭賜下去,印的是靜南郡主的小印,不該知道的權(quán)貴家眷也會知曉,元景帝要迎娶為長懿大長公主之女為后。 荀澈聞言,踱步到坐在圓桌邊的昔昔跟前,掌心有意摁住女孩纖柔的柳肩上,語氣不容拒絕,薄唇輕啟, “昔昔給澈哥哥提規(guī)矩,規(guī)矩是何物,朕從來不知道,合不合規(guī)矩,只有澈哥哥說了算。” 男人長指挑起女孩耳邊的發(fā)絲纏繞把玩,又道, “昔昔也該明白,澈哥哥逼你到這般處境,你心里怎么想的,難道朕不知道。事有輕重緩急,在澈哥哥看來,鳳諭此事重于一切。昔昔非寫不可?!?/br> 昔昔抬眸怒視男人,眉目微寒, “澈哥哥既然知道靜南心中所想,為何強逼至此。鳳諭我絕不會抄,你再逼迫也無用?!?/br> 本來頗有氣勢的一番話,昔昔因為痛意,說話不敢用力,語調(diào)含糊不清,聲音更顯嬌軟,沒有半分威力可言。 荀澈聞言,薄唇漾起的笑意令人心顫,“昔昔再多言也無用,澈哥哥知道你年歲尚小,尚未通情懂事,朕也不會計較。朕明言告訴昔昔,哪怕是強扭的瓜,朕都有法子把它變成甜的?!?/br> 兩人正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宮娥給長懿請安的聲音,昔昔嚇得連忙站起身來掙脫男人的手,卻不及身后的荀澈動作快。 男人把女孩摟在胸膛,躲到了白玉屏風后面,口息吐在女孩小巧白潔的耳垂,笑睨女孩因為自己的話血色盡失, “朕想,昔昔不愿意寫下鳳諭,讓姑母看到也不錯,到時候昔昔百口莫辯。更何況,昔昔又是這般嬌態(tài)。你說,你母親知曉會怎么想,肯定會以為朕和昔昔木已成舟,對朕來說,倒可直接省下一番功夫?!?/br> 讓昔昔驚慌失措不僅是男人的話,而是荀澈有意伸到腰上欲要亂動的手。 男人像是故意折磨昔昔一般,長指輕輕勾起女孩紋繡腰封上的柔紗系帶,慢悠悠沿著昔昔纖麗的腰線滑過一圈。 他能清楚聽到昔昔緊張的心跳,以及女孩不自禁屏住的淺淺馥郁的口息。 男人微垂鳳眸,女孩被他的臂膀牢牢箍住不能動彈,掙脫不掉,腰封上淺藍的軟紗就這樣輕松的挑開。 昔昔驚呼低頭,感覺腰間一松,清眸難言驚懼。 荀澈故意把系紗遞到昔昔眼前,頗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澈哥哥問昔昔最后一遍,鳳諭肯不肯抄,再說句不愿意…” 男人話沒說完,但手又移到女孩的腰上。手掌帶著力道摩挲昔昔腰間的月色繡卷草紋織錦腰封。 昔昔腦子一片空白,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擔憂害怕,嗓音微顫, “澈哥哥,靜南愿意……愿意抄鳳諭,澈哥哥快放手,娘親要進來了,你快躲起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我要看看的營養(yǎng)液,摸摸噠 感謝小可愛者,“”的營養(yǎng)液,謝謝 感謝餅藏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謝謝你們,比心! 感謝小可愛29006239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20-02-07 21:32:47 感謝小可愛我想看看灌溉的營養(yǎng)液 5 2020-02-08 19:10:27 比心比心 ☆、第 四十九 章 第四十九章 男人薄唇輕輕碰了一下女孩的額頭, 長指扣著女孩的下巴, 鳳眸暗藏的威脅不言而喻, 警告女孩, “昔昔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一會兒倘若耍什么花招,膽敢來糊弄朕。澈哥哥告訴你,后果自負,到時候,別怪朕心狠不顧著你。” 昔昔垂下清眸,神色莫辯,回應(yīng)男人道,“澈哥哥說的, 我謹記在心?!?/br> 男人慢慢松開女孩,幫昔昔系好腰間的紗帶,轉(zhuǎn)身隱退到了雕花床后面。 長懿推門進來, 便看到女兒坐在妝臺邊, 含著笑意走近前去, 對女孩道, “昔昔可算醒了,看來昨日累的不輕,可歇息好了嗎?” 女孩特意側(cè)過臉回道, “娘親放心,我給父親抄寫的有幾部經(jīng)文,娘親先幫我?guī)н^去, 女兒隨后梳好妝就去看望父親。” 長懿看到女兒一直不轉(zhuǎn)過臉,打趣道,“昔昔不肯看娘親,莫不是因為昨天的事害羞了,娘怎么會笑話你?!?/br> 昔昔似乎身子輕顫了幾下,默認了長懿的說法,靦腆垂首道,“娘親不會笑話我就好。” 凡月暗嘆不能在讓公主待下去了。拿來一個錦盒,機靈笑道,“公主,這是郡主給駙馬爺抄寫的經(jīng)書,郡主擔心的不行,您先帶過去?!?/br> 昔昔隨后接著,“凡月說的不錯,母親先帶過去,女兒隨后就到。” 長懿接過錦盒揉揉女兒的頭發(fā),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昔昔抬眸吩咐凡月,“凡月你幫我去磨墨。凡星去備紙筆過來。” 荀澈負手從床后走過來,抬手阻止凡月,“不必,朕陪著昔昔寫。澈哥哥來給你磨墨?!?/br> 荀澈鳳眸幽深晦暗,靜靜盯著女孩的動作。 昔昔抿緊唇瓣,不由握緊了小手,羽睫眨動了幾下,緩緩道聲,“好。” 兩人穿過多寶閣,來到紫檀木書案前,凡星把諭詞呈上來,置于案上。 荀澈輕折起袖袍,鳳眸微挑問女孩,“昔昔還不動?” 女孩面色為難看著興致勃勃的男人,道,“澈哥哥還是讓凡月來伺候吧,澈哥哥天子之尊,屈尊降貴來給靜南研墨,我怕折壽?!?/br> 荀澈聞言,轉(zhuǎn)了兩圈玉扳指,應(yīng)道,“可,朕在旁邊看著昔昔寫。” 昔昔將紙攤平,女孩隨意拿了一張鳳諭,看了一眼凡月,“凡月,你待會研墨跡離我近一點?!?/br> 凡月稱是,站在女孩身側(cè),看昔昔執(zhí)筆良久,昔昔眉頭微蹙,抬腕去沾墨汁。 清眸閃過一絲決意,未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