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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大長公主息怒,您即是搬來太皇太后來重光殿, 陛下暫時不想放人也無用,你這么大的動靜實在不妥當。” 長懿聞言冷笑,揮袖道,“讓開,戚嵐,看你平時為人處世之道還得本宮幾分看重,你這樣攔住本宮,本宮只會以為你和你主子是一丘之貉?!?/br> 戚嵐忍不住抽動幾下嘴角, 原來他在這位公主殿下眼中印象不錯,那就更要勸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殿下, 臣想說, 重光殿內(nèi)還有幾位大臣正在商議政事, 您鬧這樣大的動靜,冒冒失失帶太皇太后進重光殿,到時候?qū)m里宮外還不知道怎么傳的沸沸揚揚。小郡主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兒。那群人可是連陛下都頭疼的老頑固, 您應該懂臣的意思?” 言下之意,靜南郡主還未出閣,你帶太皇太后浩浩蕩蕩去要人, 到時候您帶小郡主出來重光殿,只會拖累小郡主的清譽,在大臣眼中,不知道會怎么看待小郡主。 戚嵐隨即單膝跪地,拱手道,“臣請殿下慎重行事,陛下不會把小郡主怎樣,一會兒就把郡主送回來。殿下只能暫且耐住性子?!?/br> 長懿大長公主氣的打顫,戚嵐這是跟他主子一個德行出來的,她和母后兩人進的重光殿,回來帶了女兒出來,被那群迂腐的老頑固看到,還不知道在朝上怎么胡言亂語。 戚嵐這是赤/裸/裸的以此威脅,長懿氣的心口疼的一緊,眼前一黑,就在眾人驚亂聲中暈倒了下去。 壽安宮里,太皇太后聽到長懿氣暈的消息,手中的翡翠珠子往案幾一拍,線一下子崩開,珠子咕嚕嚕“啪嗒”滾了一地。 太皇太后深深吸一口氣,手按住突突直跳的眉心,喊人道, “先傳御醫(yī)過來給公主診治,盼芳,你傳哀家懿旨去重光殿,說哀家賜宴給那些大臣。把人給哀家支開,快去!” 如今女兒是看到了,事情已經(jīng)攤開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小子有意為之,遂又招來盼蘭,“備輦,跟哀家去重光殿?!?/br> ——— 重光殿內(nèi),在榻上躺了半天的昔昔身子緩過勁來,一把掀掉裹在身上的披風,起身欲下榻,腿彎突然一軟,就要跌倒。 昔昔看到荀澈要扶自己,下意識想去推拒,硬撐著細指快速攥緊欄圍,站穩(wěn)身形,清眸含著焦色暼向窗外幾回,女孩顯然想盼著母親趕緊過來。 耳邊聽到男人的腳步聲挪近,昔昔的身子不經(jīng)意間后退了一步,背后緊緊貼著窗牗,似乎這般才會讓她有些安全感。 女孩現(xiàn)在還不敢回想,剛才在御輦上的令人羞恥不堪的一幕,還有男人在她耳邊故意吐出的話,都讓昔昔驚慌過后,說不出來的荒唐。 荀澈鳳眸掠過昔昔萬分防備的姿態(tài),唇邊淺笑吟吟。 男人有意轉(zhuǎn)移女孩的注意力,薄唇輕啟,“朕聽稟報說昨日公主府進了刺客,昔昔有沒有嚇到?朕猜測應該是前朝余孽?!?/br> “昔昔也知道駙馬獻給澈哥哥礦圖之事,卻不想,駙馬前腳獻圖給朕,后面公主府就來了刺客。” 男人話說一半,看女孩的目光往自己身上凝聚,薄唇勾起的笑意更深, “昔昔說,這公主府會不會有前朝余孽的內(nèi)應潛伏多年呢?” 女孩聞言瞳孔微縮,蔥白的指尖輕顫,幾乎抓不住欄圍,手心不由滲出幾分汗意。 荀澈鳳眸微挑,慢悠悠移步無聲無息,在昔昔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靠近她,直接挑明, “朕覺得依著姑母和駙馬的本事,應該不會出這般大的紕漏才對,昔昔聽懂澈哥哥的意思了嗎?” 昔昔清眸一下睜圓,膝蓋一軟,細指松開欄圍,癱坐在榻上,輕聲喃喃, “陛下的意思是告訴我,礦圖之事是娘親和父親有意泄露出去,來引蛇出洞,哪里料想他們竟然這么等不及,才過幾日就忍不住來夜探公主府?!?/br> 昔昔心慌這比公主府出了內(nèi)應還要驚險萬分,父親此舉相當于把自己放在火上烤,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依著荀澈的性子,礦圖一事如果因此無法取得他的信任,把公主府與前朝的關系徹底隔開,還可能會懷疑父親會不會與前朝之人有什么牽扯不清。 昔昔想的入神,櫻唇一聲嬌呼,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一陣重力襲來,身子就倒在了貴妃榻上。 女孩兩只皓腕被男人大掌鉗制在頭頂,沉重的身體覆上昔昔纖柔的嬌軀。 女孩直覺千萬不能掙扎,要不然引火燒身,她后悔都來不及,所以不敢亂動一下。 女孩秀長的黛眉微蹙,玉齒緊緊咬合住,櫻唇無聲抿緊。 荀澈這才注意到,身下的女孩著實有些清弱,身量不如普通女子的豐盈。 畢竟昔昔小時候病弱,如今身子稍稍調(diào)養(yǎng)些許,還是有成效可見,荀澈看,女孩小臉比以前豐潤少許。 荀澈暗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昔昔以前眉間青澀,現(xiàn)在全然褪去,替代的是難掩的清韻姝絕的靈氣,心知這是女孩漸漸要長開的模樣。 女孩和男人的身子緊緊貼附在一起,交頸相抱,像極了纏綿入骨,生死不休的樣子。 荀澈臉頰摩挲讓他流連忘返的雪膚,感覺到細膩如瓷的溫涼。 女孩因為緊張之態(tài),不由自主屏住稍急的口息,男人薄唇溫柔落下身下麗色纖長的雪頸,壓抑住溫熱的喘意,音色低沉暗啞, “昔昔是怕朕懷疑駙馬嗎,澈哥哥不會,駙馬以自己為餌,將自己置于險境,引出茍延殘喘的前朝余孽,朕反倒可以省了一番功夫?!?/br> 昔昔周圍都是荀澈噴破而出的熱意,她不敢說話,女孩只能輕點兩下小巧的下頜,示意自己清楚了,清眸急得帶著水汽期冀男人快松開自己。 男人鳳眸微有些赤色,薄唇輕輕吻女孩的眼尾,擦拭女孩眼角的水漬, “昔昔知道大婚時,澈哥哥會怎么對待你了嗎?昔昔倘若明白了,朕這就松開你,如何?嗯?回澈哥哥一句?!?/br> 昔昔聞言,繃直了脊背,嗓音輕顫,語不成調(diào),“澈哥哥,我明白了……快松開昔昔?!?/br> “澈哥哥!”女孩一聲驚叫,感覺脖頸上傳來牙齒輕咬的痛意。 男人松開薄唇,鳳眸掃過窗牗停下的轎輦,松開對昔昔的鉗制,把女孩慢慢扶起來的時候,長指悄悄輕巧勾開了昔昔腰間的軟紗,湊近女孩耳邊低語, “昔昔,澈哥哥這法子是出于無奈,手段有些不齒,再也沒有比它更管用的了?!?/br> 荀澈手又移到昔昔的后頸一捏,女孩來不及掙扎,即刻就昏迷到了他懷中。 太皇太后急慌慌的帶人進重光殿的時候,挑來珍珠簾,看到眼前的一切,直接嚇傻了眼,驚立了半晌。 紫檀木貴妃踏上,男人鳳眸灼灼懷中的女孩,修白如玉的長指仔細系好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