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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太妃如今這種做派,隱隱有受昔昔欺負的意思,天子的新娶的元后,還未掌后宮的事,就要拿先帝太妃立威了。 德太妃心底隱秘的心思還有未說出來,自己的兒子暗地對靜南郡主,隱隱有傾慕之心,今日如果重光殿的一切傳到安王府,能讓兒子對靜南郡主因為自己,心有輕棄之意,她也不白受了這種委屈。 昔昔聽聞,黛眉微蹙,抬眸看向德太妃,眉目微微清寒,帕子遮住唇瓣的淺嘲。 女孩眉稍暗藏微慍之色,櫻唇微啟,語氣略帶寒意,并未接德太妃的話頭,眼風似乎沒有注意到德太妃行禮一直蹲著,遲遲沒有起來, “姑姑備輦,陪本宮去壽安宮,看望外祖母?!?/br> 女孩轉(zhuǎn)身移步前,淡淡撂下一番話, “德太妃起來吧,這里是天子居所,不是您的寢殿福清殿。這里的人伺候的是天子。太妃不要老是犯糊涂,安分守己并非壞事?!?/br> 女孩話意顯而易見,這里是重光殿,你想所算計的一切怕是落空了。 德太妃聞言,心兀地一驚,將昔昔晃動的裙裾映入眼底,連忙站起身子道,指尖攥緊衣袖的袖口邊沿, “妾身謹遵皇后教誨。是妾身剛才失態(tài)了。” 德太妃一句話輕輕以失態(tài)之由帶過剛才的舉止。昔昔已經(jīng)坐進轎輦走遠了。 壽安宮里,半倚著貴妃榻的太皇太后聽了女孩的話,手不由揉揉額頭,嘆道, “罷了,罷了。這懿旨哀家來出,你不需要出頭,也用不著。畢竟是湛兒的喜事,不下道賜婚的旨意說不過去。到時候,哀家讓她在福清殿給先帝祈福誦經(jīng),暫且不讓她晃出來?!?/br> 昔昔上前替太皇太后揉揉額頭,微抿緊櫻唇, “是昔昔的不是,還要勞外祖母替我cao心,只不過昔昔有疑,德太妃最近行事,不如以往沉穩(wěn),似乎太過奇怪。特別………” 來針對她,昔昔把這幾個字默默咽下,還是沒吐出來。 太皇太后舒服闔上眼睛,手拍拍女孩的玉腕,她自然知道外孫女沒說出來的話。 太皇太后睜開眼睛,眸光沉凜,混濁之態(tài)盡褪, “澈兒不要的女子,湛兒娶了,已經(jīng)是要繞人口舌的事,至于她這樣做,恐怕還有以為昔昔性子軟,好拿捏,你心軟愧疚,好順口答應(yīng)下來,她所求的懿旨。你讓盼蘭一直攔她在殿外,德太妃心急之下,一時糊涂行事,不足為奇?!?/br> 女孩聽完太皇太后所言,即可頷首,眉目隱有踟躇之態(tài),再三考量,還是說出口, “昔昔這幾日想和外祖母一塊睡,暫且不想回重光殿。” 太皇太后眼看到,女孩的眼尾隱透出緋意,脖子上被女孩的烏發(fā)遮的嚴嚴實實的痕跡,以及女孩到現(xiàn)在眉目暗藏的不愉慍色。 太皇太后聞言,神色了然,毫不奇怪女孩的請求,女孩在她跟前長大,自然一切瞞不了她,隱隱約約能猜出個首尾。 老太后會心一笑,輕嘆口氣,“澈兒惹你生氣了,然后你又做了什么壞事,非要你跑到外祖母這里避風頭。昔昔做得沒錯,依著澈兒的性子,他活該?!?/br> 太皇太后通透的目光掃過來,女孩垂眸不敢去看老人家的眼睛,含糊其辭半天,隨便糊弄個借口, “沒什么,這幾日正好陪陪外祖母和娘親?!?/br> 昔昔沒敢和自己母親擠在一榻,怕長懿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昔昔還是多氣榻間纏綿之事。 這幾日女孩留宿壽安宮,前兩天和太皇太后同室,后面身上痕跡淡了,去和長懿擠在一榻。 長懿馬上要跟孟源離京,與女兒有親近的機會自然高興,母女二人有說不完的夜話。 荀澈看昔昔夜間不是一人獨寢,他也無法下手直接把人帶回重光殿,不過女孩咬的舌頭,倒下嘴毫不留情的狠。 荀澈幾日以來,養(yǎng)傷用膳都是涼后,只能用些粥湯之類,話都不能多說半個字,皇帝吐字不清有損帝王威嚴。 所以元景帝上朝這幾日都是閉口不言,幸好安續(xù)仁平時都習慣皇帝使的眼色,照料起來周全的不行,要不然他伺候起來也夠嗆。 特別是在暴躁邊緣隨時發(fā)怒的陛下,已經(jīng)駁回了不少朝臣折子,朱砂筆批言辭犀辣,讓人無地自容,吹毛求呲的態(tài)度令人發(fā)指。 皇帝因傷未能好好說話的郁氣,似乎全暴露在折子上,讓下面辦事的人摸不著頭腦。 大臣回奏折子寫的心驚膽戰(zhàn),措辭是前所未有的謹慎,多少朝臣為了不斷要求,重奏的折子完善無可挑剔,熬夜掉了一大把頭發(fā)。 前來給元景帝診治的御醫(yī),看到舌頭傷口,都嚇得夠嗆,生生捏把冷汗,這皇后下嘴夠狠,那陛下舌頭傷口牙印有半指厚,沒有個十天半月,好不了。 昔昔似乎也料到這種后果,半月以來,她緊緊粘著長懿不肯離開半步,讓長懿都以為定是皇帝床榻嚇壞了昔昔,才讓女兒像個粘豆包一樣。 昔昔提心吊膽過了數(shù)十天,女孩想陪著長懿回公主府的時候,一不留神,還是著了荀澈的道。 等昔昔昏昏沉沉醒來,看不在重光殿,似乎在太元宮的華儀殿,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找出自己準備的指環(huán)。 女孩背倚著軟榻,纖細的玉指翻了個來回,沒找到指環(huán),又不死心的去翻開錦被和軟枕。 昔昔凝白如玉的小臉上,急出細小密密的冷汗,身上的寢衣洇濕一塊又一塊,更不敢抬頭去看窗牗邊,負手而立的男人。 昔昔覺得自己不用看,光感覺到室內(nèi)給人冰如深淵的冷意,就知道這次可能徹底惹到了男人。 連外面知了煩躁惹人的叫聲,都驅(qū)散不了,男人眉目陰沉沉的寒意,臉好像也因為這半月瘦削了兩分,相思之苦應(yīng)當是有。 更多安續(xù)仁都不敢說出口,他覺得陛下是硬生生餓瘦的,連帶十天的清湯寡水,誰都難熬得住。更不要說,一向用八珍玉食的天子。 昔昔這樣做,她知道父親有一回吃娘親做的膳食,結(jié)果長懿不小心打碎一個瓷勺,一個碎片崩進去湯里,長懿當時也懶得料理去管,她親自下廚,哪怕是毒藥孟源也要給她咽下去。 昔昔親眼看到父親喝下娘親做的湯,俊朗的臉一瞬間扭曲,唇邊便蜿蜒一道血痕,張開嘴巴,舌頭上深深扎入一截碎瓷片。 御醫(yī)挑出來后,被昔昔用狠勁咬壞舌頭的男人,半月是什么情遇,當時孟源就遭了什么罪。 昔昔知道自己斗不過男人,床榻之間狠狠逼她不說,可成親之后,還不忘暗藏針鋒的威脅,女孩當時只想狠狠出口,一直以來無法疏解的惡氣,后果多嚴重,她也心大沒去想。 可是女孩抬頭看到,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修挺的身影,縷縷光影參差交錯,映在男人喜怒不形于色的俊臉上,昔昔覺得如今的自己,像是待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