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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怕天子一時不察,出了意外,到時候江山又后繼無人,朝中震蕩不安,才是大患。 荀澈似乎心意已決,攘安續(xù)仁宣下旨意,鳳眸幽晦不明,暗藏駭人的冷光,低沉出聲, “朕意已決,至于眾卿的事,不用擔(dān)心朝中無人,朕出征之時,一切事務(wù)除了大事壓下,先交于安王過問?!?/br> 眾臣聽得更是神情驚詫,個個驚愣不已,似乎做夢都未想到天子要安王壓陣朝堂。 但他們還未得及開口表決,安續(xù)仁一甩拂塵,大呼退朝,御座后珍珠珠簾輕晃碰撞,天子玄色的身影已消失眾臣視線之中。 等到荀澈回到重光殿內(nèi)殿,昔昔已經(jīng)起身,觀之眉眼彎彎,心情好極,正與蘭姑姑比劃什么。 女孩清眸余光看到男人進(jìn)來,輕巧跳下貴妃榻,款款迤邐移步到他身邊,玉手拉起男人的大掌到貴妃榻,淺笑不語。 荀澈抬眸望去,貴妃榻鋪了一榻綾羅綢緞,看到蘭姑姑手中的衣樣冊子,和小幾上的各色的繡線。 男人一把將女孩拉在懷里,順勢坐在貴妃榻上,長指輕輕捏起女孩纖細(xì)的玉指把玩,“昔昔這是做什么?” 女孩聞言,眉目頗有些心虛,飛快看了一眼男人,玉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小臉埋在男人的胸膛,悶聲道,“我打算給娘親肚子里的孩子裁幾件小衣服?!?/br> 女孩感覺男人長臂鉗住纖腰的力道加大幾分,不禁輕吟出聲,抬頭櫻唇無聲覆上荀澈俊秀的眉骨,旋而又湊近男人耳畔,柔聲細(xì)語,“昔昔既然動手,自然是先給澈哥哥裁?!?/br> 荀澈聽聞女孩的話,眉間陰沉的烏云一瞬褪去,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和一個未出生的胎兒爭寵有什么不對,神色坦然自若。 男人抱起昔昔的嬌軀坐到自己膝上,頭擱置于女孩的細(xì)肩,鼻間聞到女孩清冽甘甜的體香,舒服一嘆,輕笑, “朕都舍不得讓你動一根針線,如若昔昔辛苦,澈哥哥那份可多給你些時日?!?/br> 新婚至今,昔昔自然知道天子從未開口要求自己做過任何事,女孩櫻唇微抿,抬眸婉轉(zhuǎn)喚聲,“澈哥哥!” 荀澈神色似笑非笑,眸光移至女孩上身撐起伏隆的纏枝薔薇花, “實際上朕覺得女工繡事對昔昔眼睛不好不說,自然是因為恐怕再也沒有伺候澈哥哥更累的事了?!?/br> 男人輕輕舔舐女孩的白玉耳垂,感覺懷中的嬌軀明顯一顫,聲音輕啞, “昔昔想想,嫁到宮里來,你一月能有幾次起得了身,如若還有心力做其他的事,該怪澈哥哥才對?!笔O乱痪湓挼筒豢陕劊笆请匏藕蛭粑舨挥眯??!?/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愛死你了(?°3°?)么么噠。 讀者“祈愿”,灌溉營養(yǎng)液 17 2020-03-21 23:20:33 讀者“揮袖伴春”,灌溉營養(yǎng)液 10 2020-03-21 16:57:10 讀者“忘羨”,灌溉營養(yǎng)液 6 2020-03-20 14:26:15 讀者“揮袖伴春”,灌溉營養(yǎng)液 20 2020-03-20 07:59:48 預(yù)測下周正式完結(jié)收尾。 ☆、第 95 章 第九十五章 昔昔聽到男人說出的伺候話來, 臉色輕變。大覺不妙, 想掙開身子下地。 荀澈鳳眸幽如深淵, 口息漸沉,喉結(jié)微微滾動數(shù)下, 顯然已經(jīng)動情,抬手示意蘭姑姑帶人退出去,長臂緊緊摟住想要掙扎的昔昔。 男人低聲輕哄懷中的女孩,“昔昔乖些,你想想朕今日因為要御駕親征,朝堂之上跪了一片,還不是因為朕未有子嗣,你總要幫澈哥哥對不對?” 女孩盈盈姣麗的眉間閃過踟躕, 顯然因為男人的話猶疑不決,掙扎的力道慢慢減弱。 而男人趁機(jī)已經(jīng)將女孩抱起,放置在龍榻上, 大掌一揮, 錦幛層層飄落垂下。 男人輕巧解開女孩的束腰軟紗, 腦袋埋進(jìn)女孩秀長的雪頸, 輕輕啃噬。 心領(lǐng)神會的宮人已經(jīng)在外面?zhèn)浜靡磺校瑐€個眼觀鼻鼻觀心,即是聽到里面的動靜, 眼睛都未眨一下。 外面寒冽的冬風(fēng)呼嘯不止,殿內(nèi)反而一片春意盎然。 女孩清眸水霧濛濛,隱隱約約帶著迷離繚亂, 眼尾瀲滟微紅,額角的汗意慢慢滑落到雪頸,咬唇嚶嚀一聲,逼出的清淚與男人的汗水混為一體,滴落明黃的錦被上,洇濕一大塊。 女孩像春日綻開的海棠瓣,疾風(fēng)驟雨突然而來,她尚且來不及反應(yīng),指甲緊緊扣住荀澈的后背,硬生生拉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出來。 錦被繡緞的牡丹花花瓣不停顫動,如疾風(fēng)而過,欲躲將來的疾風(fēng)驟雨,只能顫巍巍合攏花瓣。 蘭姑姑依舊在殿外看著沙漏,算好時間,耳畔隱隱約約聽到女孩一聲無力清啞的嬌泣,暗嘆,可算好了。 荀澈長臂緊緊保住女孩癱軟的嬌軀,輕披長袍,赤實的胸膛隱帶有血痕,隨后拿過錦被將昔昔一裹,只露出螓首,就算殿內(nèi)燒有地龍,他依舊怕女孩不小心著涼,身子會因此不適。 男人眉稍猶帶意猶未盡的疏懶之色,鳳眸的赤紅漸漸褪去,向殿外喊道,“來人,備水。” —————— 次日,太皇太后和長懿都已經(jīng)知道元景帝御駕親征之事,朝臣的考量和太皇太后相同,她深知自己孫兒的性格,萬不會意氣行事,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明白。 太皇太后暗自沉忖良久,派人請帝后過來。 荀澈和昔昔前后一進(jìn)來壽安宮,太皇太后隨后避退左右,讓宮人關(guān)好門窗。 太皇太后端坐在上座圈椅上,眸光冷冽,一字一句問荀澈,“澈兒,哀家想知道,你不顧大局御駕親征是為何故?朝中大事為何要交于安王荀湛過問?” 太皇太后此時稱呼起荀湛明顯不如以往親密,安王本來是一個閑散王爺,就算得天子看重,太皇太后心底依舊驚怕至極。 依著荀澈的行事,這里面儼然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太皇太后不問個明白,如何安心。 荀澈聞言神色毫無波瀾,手中穩(wěn)穩(wěn)端著guntang的茶盞,蘊(yùn)熱的水霧蒙蒙而起,正好遮住他的眼底的晦暗深沉,語氣暗藏冷意,“皇祖母問的事,朕只能說一句,撒下的大網(wǎng),該收了。” 荀澈并不打算告訴太皇太后荀湛可能的身世,不管是不是,他和前朝關(guān)系密切是真的,失蹤的三十萬兩軍需去處,這里面儼然有荀湛的插手。 戶部員外郎被壓于司獄,放人進(jìn)去投毒并非易事,而戚嵐恰恰查到有安王府的人入過,荀澈暗嘆,從他登基起,荀湛就和前朝的人勾搭上了。 荀澈現(xiàn)在慢慢布下的網(wǎng)他要全部收起來,該死的都要死,一個后患都不會留下。 荀澈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