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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能是以前枉死的冤魂太多吧。我也知道這地方不太爽快。年輕人都不愿意住。可是我老了,無兒無女,就靠著這房子過活。能搬去哪呢?外面物價那么高,租個像樣的房子都好幾千,更別說買了……”“您有小朱他們的電話嗎?”我問。“哦,應(yīng)該有,我得找找。”老頭說著起身進(jìn)房去了。不一會兒拿出個登記本出來。他這個登記本登記著以前住過的房客房間號聯(lián)系方式入住及離開日期,還挺有條理。他直接翻到了兩年前小朱那一頁,上面寫著朱思雨x年x月x日入住,房間號,聯(lián)系方式,共同租賃人,謝子松,聯(lián)系方式。及離開日期。我拿手機出來就要拍照,被老頭擋住了,“這是客人隱私,不能亂拍。你要號碼我就給你寫一個?!?/br>“哦哦,對不起?!蔽颐Π咽謾C收了起來。憑借記憶力去記那簡單的幾行字。老頭抄了號碼給我,我見也沒什么要問的了,就告辭了。“你還要繼續(xù)追根問底???”出來之后珊瑚問我。“不然呢?”“知道了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本來就不關(guān)你的事。萬一事情不好,不是給自己添堵?”“嘿嘿,電話號碼都問到了,還是打打看吧?!蔽倚π?。“隨你吧。”珊瑚不再說什么了。出了巷子之后,手機信號好一點了。我開始撥打紙條上的號碼。第一個是朱思雨的。已經(jīng)是空號。我只好打第二個。一陣漫長的等待之后,終于通了。“喂?”一個男音響起。“喂?呃,你好,我找朱思雨,請問她在嗎?”“不在!死了!”男的突然很生氣,說完就把手機給掛了。“喂?喂?別掛那么快??!”我對著掛斷的手機叫著。“他怎么說?”珊瑚問。“他說她死了?!?/br>“你信嗎?”珊瑚笑。“不信?!蔽艺f,“她要是真死了,他生什么氣?八成是活著,還是個瘋子,不知做了什么把他給惹火了?!?/br>“好了,龍川,到此為止吧。”珊瑚說。“好吧,這也算是個結(jié)局吧。”我說,“可是我怕讀者罵我?!?/br>“你又沒有爛尾,罵你做什么?!?/br>“哦呵呵?!?/br>“川川,我們?nèi)ス涔浯笊虾B?!難得來一趟!”“好,好??!”死罪1非常愛情直播間1.忍看你犯死罪直播者:愛子Hello,大家好,我是愛子。我在做什么?哈哈!我在刻字啊,刻我愛人的名字,我那么愛他,當(dāng)然要把他刻進(jìn)心里咯。那個男人啊?現(xiàn)在不知道去哪了。我是一個人偷偷溜來這里的。這里環(huán)境清幽,不會有人來打攪。啊,不好意思,刻個字確實不太容易,有些疼,疼起來沒準(zhǔn)頭,一不小心就血rou模糊了。嗯,萬一再劃破動脈,我今天就交代了。我目前還不太想死。我為什么要錄這個呢?因為實在太悶啦。就想找人說說話。其實找到這臺老相機并不容易,他們一直監(jiān)視我,我是沒有自由的。不過最近他們的重心不在我身上了,我得以松口氣。至于這臺老相機嘛,我錄好就藏起來,希望將來有人發(fā)現(xiàn)它咯。我覺得它質(zhì)量還不錯,應(yīng)該可以等到那一天。嘶!哎呀,太疼了。真下不去手!不過心里不愿放棄呀。我刻的這個字是個周字,筆畫還蠻多。我愛的那個人叫阿周,這里的大家都叫他周哥。我是17歲那年認(rèn)識他的。說起我的17歲真可以用悲慘來形容,母親被父親暴虐致死,母親死后,父親天天打我,用皮帶抽我,還在一次醉酒之后把我強j了。我看著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父親,不知為什么突然覺得挺可悲。我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對著他的脖子閉上眼一刀下去就結(jié)果了那個男人。他的頭滾落下來的時候,心里有個聲音對我說。結(jié)束了。我以后可以不用再受他的虐待和折磨了。我呆呆地望著那具無頭的軀體,他還有些掙扎。我退后了兩步,一股來自心靈深處的惡寒令我全身發(fā)顫,我的身體像篩糠一樣。我催眠自己說那只是一場夢,在夢里我殺了我父親。在夢里!可是當(dāng)我睜開眼時,窗外的月光照進(jìn)來,一顆腦袋靜靜地挨在我腳旁。我轉(zhuǎn)身逃了出去,一邊逃一邊惡心,胃里一陣陣泛酸,我不停地跑,跑,跑,離開了家鄉(xiāng),來到了大城市。我蓬頭垢面,變成了人見人厭的乞丐。你知道嗎?乞丐,流浪漢,以前我不認(rèn)識他們,他們也不認(rèn)識我,現(xiàn)在我們彼此了解了。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就把我拖走,在草地,在陰影,在看不見的地方,他們就進(jìn)來,無聲無息地把我侵犯。幾次我走到河邊,想跳進(jìn)水里洗凈我一身的污垢。可是我沒有勇氣,我沉默了。我望著黑暗的大地,不知道黎明什么時候到來。這時他出現(xiàn)了。他就像降落在我生命里的一顆救星。啊,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沖撞了他和他的保鏢,我趕緊跪下,求他原諒。他并不生氣,只是問我,“小姑娘,模樣挺俊哪,為什么弄得臟兮兮的???”我抬頭看他,陽光下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的男人正低頭看著我笑,他的笑把我俘虜了,為了他的笑,我情愿去死。“我無家可歸了,請您收留我吧,我愿做牛做馬?!蔽医o他磕頭,磕得砰砰響。他滿意地點點頭,把我領(lǐng)回了一所房子,交給了一個老媽子。等我洗干凈出來的時候,他滿意地笑了,叫人給我一些食物和水,吃了就讓我去睡覺。那晚我睡了有史以來的一個安穩(wěn)覺。我真不愿醒來。第二天他叫人檢查我的身體,沒什么毛病之后就讓人教我東西。起初我不知道是做什么,只是每天跟著學(xué),后來知道他們叫我練出三只手。他們還教我摔跤,逃跑,我心甘情愿地學(xué)。只要他肯賞我一口飯吃,殺人放火我都去做。我訓(xùn)練很刻苦,在陽光下暴曬幾個鐘我也不在乎,我必須賣力,讓他覺得我有用。第一次出去的時候,我有些害怕,但是沒有失手。我把拿到的東西交給他,他很開心。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容易得多了。我膽子變得越來越大,也做得越來越熟練。盡管我做了很多自以為了不起的生意,可是阿周并不滿足,他想干大買賣。他找了一些書給我看,讓我學(xué)建筑和謀略,說將來干大事用得著。嗯,現(xiàn)在想想,我當(dāng)時才幾歲?他可真看得起我啊。阿周有老婆,大家都知道。他老婆卷著他的錢跟人跑了,被他知道后,挖地三尺把人找了回來雙雙關(guān)進(jìn)了瘋?cè)嗽?。從此以后他就不怎么相信女人了。我入行沒多久,阿周就把我給睡了。彼時我對這些事已經(jīng)很通曉,我知道凡是男人都喜歡干那檔子事。我已經(jīng)不避諱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