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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過聲樂嗎?” 楊夕寧擰開一瓶礦泉水,“學過發(fā)聲,沒學聲樂?!?/br> “學一下比較好,我感覺你嗓子有時候太緊,影響音準,還有換氣聲音大,不流暢?!?/br> “確實,”楊夕寧連連點頭,“我都模仿原唱學的,沒有技巧……你說請專門的聲樂老師,貴不貴?” 羅辰軒笑道:“上音樂學院找個聲樂專業(yè)的研究生,給你點撥幾節(jié)課,貴不到哪兒去,讓文柏幫你聯(lián)系?!?/br> 楊夕寧眼前一亮,這倒是個法子,聲樂專業(yè)都是練個十幾年的,指導她這個小菜鳥絕對沒問題。 轉眼間,三個小時過去,屏幕上出現(xiàn)了還有五分鐘到時,續(xù)鐘請至服務臺的字樣。 張以斌說不續(xù)了,他跟女朋友有事要走。 其余人沒玩夠,建議到沙灘上接著唱。 正好林文柏帶著琴,還沒有秀過琴藝,便欣然同意。 帝豪門口,蔣威站在車旁抽煙。 顧景年給董書承打完電話,又吩咐蔣威過來看看。 蔣威吃完晚飯往Q市趕,到了帝豪剛9點半,他隔著玻璃往206看了眼,里面有男有女熱熱鬧鬧正唱得歡,便沒作聲,到樓下等著了。 看到楊夕寧等人浩浩蕩蕩地下樓,蔣威沒上前打擾。 顧景年吩咐看看,按照蔣威的理解,只要保護楊夕寧不出事便好,并不一定非得按時送回去。 蔣威掐了煙,發(fā)動車子慢慢跟在那群人后面,沒多久到了海邊。 月色正好,路燈明亮。 林文柏拿出琴,跟秦笑商量兩句,指尖飛舞,一串音符澗水般流淌而出。 是You raise me up的旋律。 這首歌有無數(shù)個翻唱版本,大家熟得再不能熟,齊聲跟著哼唱起來。 *** 顧景年仍在書房伏案工作。 俗話說“金九銀十”,九月跟十月是房地產開盤的高峰期。誠和集團要推出兩個盤,一個在云城東郊,主打綠色生態(tài)理念的海棠印月小區(qū),另一個是楓影嘉園往北,以CBD為核心的羅蘭楓影。 市場部、銷售部以及企劃部已經(jīng)根據(jù)目標人群做出三稿推廣方案,都被否決了。 今天提交得是第四稿。 從效果看,比前面三稿都要好,顧景年仍是不滿意。 他沒有眼前一亮的感覺,這就意味著沒法打動顧客的心,讓他們迫切地想要掏出銀子。 第一印象勾不住顧客,再要說服他們拿出幾十萬首付,背上幾百萬貸款就更難了。 顧景年把四版宣傳稿都打開,翻來覆去地看,以期從中找出可以切入的點。 這時,聽到手機傳來微信消息,顧景年點開屏幕。 蔣威給他發(fā)來三連拍的圖片。 路燈下,一男一女在彈吉他,周圍圍著七八個人,楊夕寧便在其中。 她穿長裙,裙擺被海風吹動著翩然若仙,麻花辮有些松散,隨意垂在肩頭,笑容卻生動,明媚得好像五月枝頭盛開的海棠花。 一雙黑眸閃著亮光,正跟旁邊的男孩交談著什么。 顧景年好像咬了只半熟的青梅,從心底往外冒酸氣。 在他面前,楊夕寧可從來沒這么歡暢得笑過,反而總是謹慎地察看他的臉色,稍有不對,便會乖巧地討好他。 真正開懷,還是因為董書承唱那首跑了調的。 卻也不是這般肆意大笑。 她旁邊的男孩,因是側身站著,瞧不真切面貌,只看到他頭上梳著的小辮還有耳垂上亮閃閃的耳釘。 其余幾個男孩子打扮都很特行獨立。 彈吉他的反戴著棒球帽,帽檐壓得極低,跟見不得人似的;另外一個頭頂箍了條熒光黃的發(fā)箍,跟孫猴子的緊箍咒似的;還有個竟然戴了頂毛線帽。 這不腦子有病嗎,大熱天的也不嫌熱。 盡管顧景年看著百般不順眼,可他不得不承認,這些男孩子從內而外都散發(fā)著蓬勃的活力。 張揚不羈、率性肆意! 跟楊夕寧差不多的年紀,二十剛出頭,看著就讓人感覺到青春的美好。 而他,每天在商海浮沉中算計。 盡管把楊夕寧算計到身邊,她的心卻不在他身上。 他焦頭爛額地工作,她卻對別人笑得燦爛明媚。 一股強烈的帶著酸意的痛楚,仿佛利刃般刺向他的心,顧景年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指尖慢慢發(fā)白,手背開始顯露出青筋。 她是他的小太陽,應該只為他發(fā)光,只照亮他的生命。 顧景年驀地抓起車鑰匙,推門往外走…… ☆、壁咚 楊夕寧一直玩到十一點,趕在宿管阿姨鎖門之前回到宿舍。 因為興奮, 又跟程心怡嘀咕好半天, 等洗漱完上了床,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 第二天鬧鐘響了好幾聲才睜開眼。 她定的是七點, 打算去食堂吃完飯再去天悅府。 楊夕寧輕手輕腳地下床,去衛(wèi)生間洗了臉, 往外走的時候,程心怡嘟噥一句, “寧寧, 幫我?guī)€豆沙包, 一份八寶粥,我再懶一會兒?!?/br> 走出宿舍樓, 迎面看到顧景年站在車旁。 白衫黑褲,身材頎長, 手里攥一串菩提子佛珠。 晨陽自頭頂照下來, 在他臉上籠了層金色的柔光, 整個人豐姿俊朗清雅矜貴。 楊夕寧忽然就想到趙雪琪的話。 原先她只以為自己是傍上了大款, 沒想到卻是攀附了富貴。 腳步不由自主地頓了下,走過去笑問:“三哥, 這么早就過來了?” 她今天穿水藍色短款T恤,下擺剛卡在臀線,稍不留神就會露出一小截腰身。下面搭配白色牛仔短褲,一雙墨綠色人字拖,兩條腿修長筆直, 隨意卻熱辣十足。 顧景年抿抿唇。 他看得清楚,出宿舍樓時,她還是滿臉輕松,見到他的那刻,笑容明顯不一樣了。 垂眸往她纖細的腰身掃了眼,回答道:“剛來,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楊夕寧察覺到他心情不怎么好,猶豫著開口:“三哥還沒吃早飯吧,咱們去食堂吃好不好?我順便幫程心怡帶個豆沙包?!?/br> 顧景年不置可否。 兩人默默地走到最近的學一食堂。 周末早晨,食堂人很少,稀稀落落二三十人,而且大多是男生。 楊夕寧隨便找個座位先讓顧景年坐了,問道:“三哥想吃什么?” 顧景年環(huán)顧下四周,“都可以。” 他平常吃得精細,楊夕寧怕學校的飯不合他口味,每個窗口溜達了一趟,買回來一只rou包子、一只素包子、一只蔥油花卷、一只豆沙包和一份卷餅,又顛顛買了一碗小米粥、一碗牛奶和兩碟小咸菜。 還要再去買豆腐腦,顧景年攔住她,神情和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