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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當(dāng)然,他也不會妄自菲薄,這里面也有他一份功勞。沒想到當(dāng)初開超市的想法,盡然能為安家?guī)韺?shí)打?qū)嵉暮锰帯?/br>“姐,先去洗個熱水澡休息一下,晚飯再叫你。”安彥一領(lǐng)著安萱上二樓,指著其中兩個帶衛(wèi)浴的小套間說道,“你看看,要是喜歡,就選一間,嫌小,那就去三樓?!?/br>“三樓沒給二叔住?”安萱笑了,這倒真是奇了,她之前聽到消息,三樓原先就是給二叔家留著,四樓歸三叔,五樓六樓待客用。“奶奶前幾天還鬧過,爺爺沒答應(yīng)?!卑矎┮徽A苏Q劬?,他也沒想到爺爺會臨時改變主意,做這樣的決定,早知道如此,二樓就不會設(shè)計成這樣。“行,那就去三樓看看?!卑草娓改笍恼愿駨?qiáng)悍,軟包子的事情她是不會干的,既然有更好的選擇,那她自然不會放棄。三樓格局跟二樓不同,二樓是為一家人設(shè)計,就一套房,又考慮到安旭陽和安萱都年近三十,兩個小套間各自帶了小起居室和衛(wèi)生間,方便以后小夫妻活動。三樓同樣只有一套房,衛(wèi)生間卻是共用,四樓也是如此,只有五樓六樓格局完全不同,全部都是單間客房,衛(wèi)浴設(shè)在門外走廊盡頭。安萱看過后,立馬拍板決定,就住三樓。她不客氣地選了主臥,至于她那雙胞胎兄長安旭陽,那就對不住了,誰讓他后到,當(dāng)然只能撿剩下的,無論是選擇跟她住一套房子,還是跟著父母一起,她都沒意見。“好了,姐不用你陪,你去陪你那口子。”邊說,安萱邊沖安彥一眨眼,一臉壞笑,趕鴨子般把安彥一轟出房。這么一鬧,她數(shù)月間積累的疲憊都消去不少。安彥一直到上樓,都還能聽見安萱不懷好意的笑聲,他摸了摸后腦勺,笑得眉眼彎彎,臉上線條多了幾分柔和。三天后,趕在大年夜前,安義夫妻聯(lián)袂抵達(dá)安園,唯有安旭陽遲遲不見蹤影。眼看太陽都快落山,年夜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上桌,安彥一小聲問安義:“爸,哥今年是不打算回了?”“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卑擦x本就嚴(yán)肅的臉,又沉下幾分。部隊雖然紀(jì)律嚴(yán),出入有限制,但安旭陽只是地方部隊一員,只負(fù)責(zé)守衛(wèi)安平城,以往過年基本在場,今年……“你在安平城待了這么些時日,就沒見過你哥?”“沒有?!卑矎┮粨u頭。安義心頭一凜,大兒子不會被派去清剿周邊變異生物了吧?很快,他便收攝心神,沒把這份擔(dān)憂表露出來,省得妻兒擔(dān)心,連這個年都過不好,神情自然地說道:“軍人不比其他,旭陽不回家過年很正常,往年不也有這樣的時候?現(xiàn)在國家正是需要用人之時,部隊官兵堅守崗位的多了去了,不獨(dú)他一個?!?/br>安彥一一想,也覺得是這個理,也就沒再說起此事,轉(zhuǎn)而看向周俊霆。周俊霆立刻意會,端起酒杯給安義敬酒:“爸,這杯酒敬你,您這半年辛苦了。”安義微微頷首,起身仰頭一口干了,轉(zhuǎn)頭狠狠瞪了安彥一一眼。這樣喜慶的場合,他不好為難周俊霆,真是自己養(yǎng)的好兒子,胳膊肘盡往外拐,他喝了這杯酒,不就承認(rèn)了兩人關(guān)系?那他以后還怎么擺長輩的譜?周俊霆臉上笑容掩都掩不住,換了個酒杯,重新續(xù)上一杯,這回不是白酒,而是葡萄酒,適合女士喝,舉杯轉(zhuǎn)向同樣喝葡萄酒的曾穎和安萱。“媽,我比彥一大,別的我不說什么,但凡有我一口吃的,定不會少了他的份?!?/br>曾穎笑瞇了眼:“好,希望你說到做到?!痹捖?,拿起高腳酒杯跟周俊霆那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你悠著點(diǎn)。”安義小聲提醒。“今兒個我高興?!痹f現(xiàn)在哪管這些?他們在外累死累活,還不是為了給兒女提供更優(yōu)渥的生活。沒想到兩個大的還沒著落,最小的那個反倒占了先,真是世事難料。雖然當(dāng)初曾穎也反對過,但過去就過去了,既然決定接受小兒子不同常人的性向,她就不會有事沒事給人臉色看。這么不上臺面的事情,她不屑干,要反對就反對到底,同意了,那就好好待人,縱使周俊霆不是她理想中兒子的對象,也不會因此而為難他。輪到安萱時,周俊霆遇上了麻煩。長輩給安彥一兩人面子,安萱可不用顧忌這些,仗著是安彥一大姐,周俊霆把她家小寶貝給叼走了,要他連干三杯才肯罷休。周俊霆倒也爽快,不就喝三杯葡萄酒嗎?他受得住,端起酒杯便喝。眼看安萱還想使壞,安彥一朝安萱遞了個眼神,讓她適可而止。安萱只好坐下,一臉意猶未盡。唉,這么好的機(jī)會錯過了,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周俊霆這小子可沒那么容易欺負(fù),每一個對他出手的人,都得小心遭他報復(fù),現(xiàn)在便是最合適的時候,周俊霆不會因這點(diǎn)小事就對她怎么樣,可惜,可惜了!想到錯失時機(jī),安萱白了安彥一一眼,沒良心的小白眼狼,虧姐對你這么好,你就是這么對姐的?連小小為難一下周俊霆都不行,真是心都偏到?jīng)]邊了。安彥一要是知道安萱心底的抱怨,保準(zhǔn)大喊冤枉。周俊霆身體底子在那擺著,酒喝多了傷身,即便是葡萄酒也不行,這么連干幾杯,期間還夾雜著白酒,今晚還不知道會怎么鬧騰,再喝下去,年夜飯也不用吃了,周俊霆直接就得趴下,這不是掃大伙興嗎?場面一時間和樂融融。其他人可就未必這么真心為安彥一周俊霆這一對送上祝福,不少人都是笑意未達(dá)眼底。像安家這樣的人家,家里出了一個離經(jīng)叛道之人,隱瞞還來不及,獨(dú)獨(dú)他家好似完全不在意這些。周俊霆這么堂而皇之住進(jìn)安園,外人恐怕早就知悉兩人關(guān)系,當(dāng)面不會說什么,背后還指不定怎么說道他們安家。安彥一父母不反對就算了,連安建民都樂呵呵贊同,實(shí)在是出乎他們預(yù)料。當(dāng)然,誰都不傻,有什么問題也得過了今日之后再說。這個年就在一大家子人熱熱鬧鬧中度過。初二,大姑小姑兩家也上門走親戚,安園更加熱鬧,要不是東廂房住戶大都回家過年,只怕安園會人滿為患。以往,二叔三叔兩家在安彥一家吃完年夜飯就走,今年卻是直到初五才帶著大包小包東西離去,就連大姑小姑兩家也住了兩天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