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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這里好好站著,不準(zhǔn)丫鬟伺候,不準(zhǔn)撐傘遮面,要說完一個時辰的‘王妃是大美人’,才準(zhǔn)走!” 穿過來這么久,她算是看的透透的,王爺?shù)膶檺凼呛笤好總€女人安身立命的根本,她有把柄在手,諒柳側(cè)妃也不敢不服。 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她是病貓??! 柳月吟聽到蘇晴的話,深吸一口氣,指甲用力摳在掌心,才勉強(qiáng)把胸腔里的怒氣隱忍下去,顫聲道:“妾遵命,多謝王妃娘娘。” “至于你——”蘇晴不知道王碧芙的名字,對她笑了笑,“你是個明事理的,本妃很是欣賞。芷蘭,命人去庫房挑幾件漂亮首飾,賞給她吧。” “是,奴婢遵命。”芷蘭福身道。 王碧芙喜上眉梢,嘴角的一顆美人痣添了幾分俏皮,她又福身道:“妾多謝王妃娘娘賞賜,娘娘萬福?!?/br> 其他幾個侍妾通房連腸子都悔青了,這么好的機(jī)會討好王妃,一念之差,就給錯過了,白白便宜了王氏。 “好了,起來吧?!碧K晴看向地上跪著的柳月吟與喬雪薇,“你們倆也起來吧,不要忘了本妃的吩咐,以后管好自己的嘴?!?/br> “是,妾謹(jǐn)記娘娘教誨?!绷乱髋c喬雪薇在丫鬟的攙扶下徐徐起身,許是跪的久了,身子晃了一下才穩(wěn)住。 喘口氣,兩人站在一起,齊聲開始念:“王妃是大美人,王妃是大美人,王妃是大美人……” 蘇晴憋著笑,點了點頭,對芷蘭道:“走吧,咱們?nèi)デ懊婵纯?。?/br> 芷蘭揚(yáng)眉吐氣地“哎”了一聲,上前扶著主子的胳膊。 “妾,恭送王妃娘娘?!?/br> 蘇晴瞥了柳氏與喬氏一眼,眉梢舒展,心情大好地往前走。 你們倆好好在這里罰站吧,臉曬黑長色斑才好呢! 穿過花園,芷蘭忍不住一問:“娘娘,您以前說,正室終究是正室,需寬懷待下,不必與她們爭一時的長短,為何……?” 為何這般招眼的教訓(xùn)柳側(cè)妃與喬侍妾了呢? 蘇晴今天懟人懟的過癮,想想確實有點崩人設(shè),不過她扯皮的本事不是蓋的,拉住芷蘭立即開啟了洗腦模式:“在王府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我的思想觀念改變了。我是王妃,也是有尊嚴(yán)的,人家欺負(fù)你,你不還回去,還等什么?這人呀都是賤骨頭,欺軟怕硬,柿子只會挑軟的捏,這回你忍了,他們看你懦弱,遇事只會忍氣吞聲,指不定更加蹬鼻子上臉,無限次的退讓,只會讓他們覺得你好欺負(fù)。” 芷蘭聽完,用一種崇拜的目光望著蘇晴,王妃所言真是好對好有道理!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女子本弱,為母則強(qiáng)。王妃為了腹中的孩子,也要爭一爭,不能任由柳側(cè)妃橫行跋扈下去。 柳側(cè)妃與喬侍妾沆瀣一氣,今日被王妃收拾了一頓,往后還不得夾起尾巴做人? “娘娘之見,果然奴婢不能及。”芷蘭笑著福了福身。 蘇晴將小姑娘的崇拜照單全收,揚(yáng)起下巴,轉(zhuǎn)頭向后面的人道:“以后再有人敢欺負(fù)刁難咱們錦汐院,不用害怕,盡管告訴我,或者??偣埽槊髦?,會為你們做主的?,F(xiàn)在把頭都給我抬起來,精精神神漂漂亮亮才是正院的該有的氣質(zhì),都聽見了嗎?” 好歹是正院里的人,一個個耷拉著腦袋畏畏縮縮的像個什么樣子?臉上都寫了“我是弱雞好欺負(fù)”,人家不欺負(fù)你欺負(fù)誰? 幾個丫鬟懵了一瞬,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抬頭挺胸,底氣十足回道:“是,娘娘,奴婢聽見了?!?/br> 跟了這樣一個隨和有能耐又有地位的主子,她們祖上真是燒高香了。 “嗯,這樣就對了?!碧K晴將綾絹扇搭在額頭,瞧見前方的一處建在水上的六角攢尖亭,覺得挺有意思,指著那邊道:“咱們?nèi)ネぷ永锇?,我走的有點累了,正好喝口茶歇歇?!?/br> “是?!避铺m一聽王妃說累,忙使喚小丫鬟先行一步去亭子里鋪上引枕軟墊,備上溫水點心。 天光溫煦,池中碧葉亭亭,葉底游著幾尾錦鯉,靜中有動,宛然有趣。 蘇晴往紅漆美人靠上一歪,接過芷蘭奉上來的青瓷茶盞,慢悠悠喝了幾口溫開水。 懷孕之后她不敢亂喝東西,怕對胎兒有影響,把紅茶綠茶奶茶什么的都給戒了,白開水最健康,多喝一些也不妨事。 蘇晴把茶盞遞給芷蘭,“喝好了?!?/br> 芷蘭將茶盞交給身邊的二等丫鬟,從石桌上端了一碟子雪白的蕓豆糕,雙手捧過去,“這池子里魚兒可多了,養(yǎng)的又肥又壯,您要不要喂魚玩玩?” 蘇晴一聽來了興致,掰了塊糕點扔下去,果然許多色彩斑斕的錦鯉嘩啦啦搖著尾巴都來了,張著大嘴等投喂,那么密集還真有點瘆人。 喂完魚,蘇晴坐著同芷蘭閑聊,“如今四月里,過了夏天,差不多九月底十月那會,我就該生了?!?/br> “是啊,娘娘。您生產(chǎn)時天氣不冷不熱,坐月子一點都不受罪呢?!?/br> 蘇晴覺得挺好的,古代沒有空調(diào),月子里不能見風(fēng),要一直待在屋子里,還要整整一個月不能洗澡洗頭,如果在大夏天里坐月子,簡直活活受罪。 那樣人還不得發(fā)臭發(fā)霉??? 她這么愛干凈的一個人,肯定受不了臟兮兮的樣子。 蘇晴慶幸地笑了笑,“嗯,秋天坐月子,挺好的。” “王爺,王妃在前邊亭子里呢?!辈贿h(yuǎn)處,常福站在連千翊身后,恭聲道。 連千翊這幾日被后院的那幫女人們鬧的腦殼疼,不是燉了藥膳送到前院獻(xiàn)殷勤,就是變著花樣邀他對弈品茶、賦詩賞畫。 他哪有那個閑心。 看到亭子里那個熟悉的身影,他的眼角化開一點柔色,負(fù)手前行,挺括的肩膀上陽光披灑,“本王過去瞧瞧?!?/br> “王妃?!?/br> 清朗溫潤的聲音傳來,蘇晴轉(zhuǎn)過頭去,唇角還保持著淺月般的彎弧,眼睛晶亮亮的,盛滿明媚的笑意。 連千翊穿著月白色銀絲暗紋團(tuán)花錦袍,長身立于亭前,墨發(fā)高束,俊美的臉上淺笑倏忽,身后有滿園的明麗景致作襯,好似一副寫意風(fēng)流的畫卷。 和連齊一樣,賊拉帥。 蘇晴從美人靠上起身,莞爾道:“王爺來了?!?/br> 連千翊闊步來到近前,把蘇晴的雙手?jǐn)n在自己的掌心里,他的眼神像是一朵暖云,輕軟又柔和,“你的手有些涼,本王給你暖暖?!?/br> 蘇晴想抽回手,無奈被他緊緊箍著不肯松,臉頰不覺間暈起淡淡的櫻粉色,“王爺,我不冷。” 連千翊把她拘謹(jǐn)?shù)那閼B(tài)理解為害羞,沉聲吩咐:“全都給本王退下。” 王爺與王妃要說體己話,丫鬟們連同常福一道,默默退后,站到亭子外頭。 連千翊饒有興致地端詳面前的女人,狹長的桃花眼里透出笑意。 今日的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