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足球]門將巨星、反派求我別離婚、我在游戲中被蛇內(nèi)定了、系統(tǒng)每天都在搞事情、無名之火、與生、橋來橋上走[快穿]、錦衣衛(wèi)寵妻日常、古穿未之打臉神醫(yī)、捅到老板怎么破[娛樂圈]
厚,王爺把他挖過來,想必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 她笑著客套:“王爺真是的,為了我區(qū)區(qū)一個婦人,勞煩簡御醫(yī)搬來王府,實在是大材小用,委屈簡御醫(yī)了?!?/br> 簡有衍撂袍跪下,言辭誠懇,表忠心道:“娘娘貴為王妃,身懷皇室血脈,理應(yīng)精心照料。微臣感念那日娘娘的解圍之情,愿效犬馬之勞。” 蘇晴想起來,那天她是幫簡御醫(yī)說過兩句好話,小事一樁,沒想到他還記著,倒是挺難得的。她扶著芷蘭的手起身,真心實意地道:“簡御醫(yī)快快請起,這七王府后院表面看似平靜,實則水深的很,以后本妃和孩子可都要托付給你了。” 不是有那個說法嗎?每一個得寵的王妃,必配一位忠心耿耿的御醫(yī)。 簡有衍站起來,仍然躬著身子,他在太醫(yī)院多年,到底精于世故,后宮后宅的那些陰私手段見的多了,七王妃無非是擔(dān)心那些個眼紅的側(cè)室暗害她和腹中胎兒罷了,于是信誓旦旦道,“能為娘娘效勞,實乃微臣之幸。微臣定當謹慎,竭盡全力,確保娘娘母子平安?!?/br> 王妃娘娘這胎平安與否,關(guān)系到他的身家性命,不敢不盡心啊。 蘇晴含笑點頭:“有簡御醫(yī)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芷蘭,好生送送簡御醫(yī)。” 芷蘭送走簡有衍,回來時滿臉喜色,“簡御醫(yī)是皇上和太后跟前最信得過的御醫(yī),很難請得動,王爺讓他在府里一直住到娘娘生產(chǎn),便是多了一層保障,您和小世子一定萬無一失。” 蘇晴展顏,露出幾分輕松的笑容,“王爺有心了?!?/br> 花園那頭,柳月吟和喬雪薇受罰完畢,各自回去。 柳月吟回到錦落院,一進到內(nèi)室便虛軟無力地癱在貴妃榻上,奪過翠珠呈上來的茶盞,顧不得什么文雅儀態(tài),三兩口灌了個干凈,遞過去,聲音粗啞的像老嫗,“渴死我了,再來一杯?!?/br> 翠珠續(xù)了一盞茶,伺候主子喝下,“娘娘,您慢著點喝。這是金銀花水,加了干草,疏利咽喉的。” 柳月吟連喝三盞金銀花水,喉嚨里的干澀才緩和了一些,片刻,她想起今日在花園里受到的屈辱,美眸里恨意流轉(zhuǎn),似淬了烈火,“好個蘇晴晚,欺人太甚!” 她只不過和喬氏聊了幾句閑話而已,就被蘇晴晚小題大做罰站花園,一口氣沒喘,連續(xù)說了一個時辰的“王妃是大美人”,說的喉嚨都冒煙了。 言多氣乏,不病自傷。蘇晴晚這是把她們往死里整。 她不是沒有想過向王爺哭訴,只是這件事情擺明了她不占理,如果王爺聽了依然護著蘇晴晚,豈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罷了,只能先咽下這口惡氣。 好在府里的中饋之權(quán)還握在她的手上,不愁沒機會報這一箭之仇。 柳月吟忽而冷笑,罰人的法子多的是,讓她們說了那么久的“王妃是大美人”,叫個什么事?蘇晴晚是何等姿色自己難道不清楚,懷個孕還懷出腦疾了不成? 柳月吟氣得頭疼,閉目小憩。一個碧衫丫鬟進來,在翠珠耳邊耳語了幾句。 翠珠聽后,看向柳月吟,欲言又止。 柳月吟沒睡著,手搭在額角緩緩揉著,“什么事?” 翠珠湊近低聲道:“咱們安插在前院的人遞消息說,今晚王爺要去正院歇息。” “什么!”柳月吟柳眉一豎,從榻上驚坐起來,不甘與嫉恨纏繞在眉眼間,“王爺這么久沒在后院過夜,一來竟然要去蘇晴晚那里,我以后還有何臉面在后院混?” 翠珠勸慰道:“娘娘切勿動怒,今日是十五,王爺是照例過去的。正院懷著身孕,嬌弱不堪,就算她想侍寢爭寵也不能讓王爺滿意。” 柳月吟心內(nèi)稍安,“說的也是。” 錦汐院,前院來人傳話,說王爺晚上過來歇息,讓王妃娘娘預(yù)備著。 蘇晴聽了之后,驚慌在眼里過了一瞬。 白天在涼亭里,王爺親她未遂,晚上過來,萬一要對她做什么不軌之事可怎么辦? 轉(zhuǎn)念一想,王爺這陣子對她還算不錯,細致體貼,面面俱到,他人看起來也不是那么難以相處,應(yīng)該不會禽獸到對一個孕婦下手。 蘇晴自我安慰,不過是躺在一張床上蓋著棉被純睡覺而已,又不會少塊rou,沒什么好怕的。 連千翊是在晚膳后過來的。 窗外夜色籠罩,深藍色的天幕上掛著一輪圓盤明月,瀉下清柔皎潔的光輝。 連千翊從凈室沐浴回來,換了一身干爽的云白色錦緞寢衣,墨發(fā)半束半挽,僅用一根黑檀木螭龍紋發(fā)簪固定,多了幾分隨性,腰間的結(jié)帶松松垮垮地系著,衣領(lǐng)微開,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鎖骨和胸肌若隱若現(xiàn),看起來可口可調(diào)戲。 室內(nèi)設(shè)有一對紫銅仙鶴銜芝燈架,連千翊的一張俊臉,映在晃動的燭火之下,道不盡的俊美無儔。 他這副樣子實在旖旎迷人,蘇晴定力不夠,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連千翊出聲問:“在等本王?” 蘇晴此時已經(jīng)卸了妝,洗漱過了,身上穿著藕荷色的里衣,綽約多姿地站在梨木屏風(fēng)前,她的頭上簡單挽了個發(fā)髻,余下的秀發(fā)披在胸前,素手勾著一縷,別有一番嬌俏的美態(tài)。她搖頭,又點頭,眨巴一下水靈靈的杏眼,“王爺,白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的?!?/br> “你為本王孕育子嗣,不辭辛苦,本王怎么會怪你?!?/br> 連千翊修長的指節(jié)撫上她的臉頰,低沉帶笑的聲音挾著清淺的氣息襲來,他的唇角挽起漂亮的弧度,眼底也浮現(xiàn)星星點點的笑意,看著她道:“時辰不早,就寢吧?!?/br> 作者:王爺:本王可口可調(diào)戲,收了可好?” 蘇晴:我不要,你走開?。ㄊ謩釉僖姡?/br> ☆、留宿(下) 蘇晴的心砰砰狂跳,幾乎要擱淺在他溫柔的目光里,白嫩的臉頰火速升溫,透出的紅暈如桃花初綻,嬌美無限。 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十根纖纖玉指緊張地絞在一起,聲音低婉,“王爺,該安置了?!?/br> 連千翊看著自己懸空的手,眸中劃過的一抹悵然轉(zhuǎn)瞬即逝,應(yīng)道:“好?!?/br> 他攬著蘇晴的肩,來到描金雕漆的拔步床前,蘇晴杵著不動,等著王爺先躺上去。 三重云錦紗帳蜿蜒瀉下,兩邊由金鉤勾起,床上整齊鋪著兩個被子筒,一寶藍一大紅,用料是輕薄柔軟的上等貢緞,被面上花枝展葉,精繡繁復(fù),猶如絢麗的春景攏在了這一方天地里。 蘇晴看到她常用的那只枕頭放在外邊,被子又是紅色的,猜想這個朝代的女人應(yīng)該跟她以前在書上看到的那樣,是睡在外側(cè)的。這樣方便夜里伺候夫君喝水拿夜壺什么的,另一方面,如果女人睡在里面,半夜起床噓噓就得從男人的身上跨過去,那可是大不敬。 睡個覺都這么多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