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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中的欲壑,連齊一把扯開蘇晴身上的錦被,空出來的那只修長的大手隔著衣料蜿蜒而下,直到摸到她略微隆起的小腹。 連齊的心底重重一驚,神志猛然清醒了幾分。 “對不起!”連齊松開她的手腕,劍眉緊鎖,面色愧疚,不敢直視她的雙眼。 她還懷著孩子,他絕不能做哪怕是一點點有可能傷害她的事。 蘇晴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腕子,緩了口氣,關(guān)心問道:“連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guī)湍憬泻営t(yī)過來看看?!?/br> “蘇晴,對不起。”連齊強忍著心里的沖動,雙手顫抖拉過錦被蓋在她的身上,急速跳下床,踉踉蹌蹌奪門而出。 常福與簡御醫(yī)正在偏廳候著,聽到王爺?shù)穆曇?,立刻小跑過去。 一刻鐘后,連齊泡在寒冷刺骨的冰水池子里,墨發(fā)披在挺括的肩背,俊目闔著,臉上浮現(xiàn)隱忍的潮紅。 “王爺,”常福端著一只托盤走進來,跪在連齊的旁邊道:“簡御醫(yī)已經(jīng)調(diào)配好了解藥,奴才伺候您服下?!?/br> “可?!边B齊睜開眼,拿過盒子里的藥丸,用溫酒吞服。 “奴才已經(jīng)照您的吩咐,派人去查了?!背8?闯鐾鯛?shù)男那椴缓?,陪著小心道,“今晚的事,王氏和柳氏的嫌疑最大,她們二人的院子,奴才會重點徹查。” “本王知道了?!边B齊略略點頭,又閉上眼睛,“你先下去?!?/br> “是,奴才告退?!?/br> 錦玉院,丫鬟紫瑤坐在外間等了許久,心下惴惴,王氏去前院獻殷勤,王爺沒留王氏,而王氏又中了媚藥,現(xiàn)下不知如何了。 在這里干等著也不是辦法,側(cè)妃娘娘那兒還要她遞消息過去呢。 下定決心,紫瑤走進內(nèi)室,撩起紗帳,眼前的情景讓她大吃一驚。 只見王碧芙衣衫凌亂,桃紅色的繡花肚兜卷在腰間,她紅唇半張,臉頰通紅,渾身香汗淋漓。 紫瑤一個未嫁人的姑娘家,不禁羞紅了臉。 “王爺命我等搜查錦玉院,里邊的人都出來,挨個接受盤查。如有違者,杖責(zé)三十!” 侍衛(wèi)洪亮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紫瑤推了推神志不清的王碧芙,見她沒反應(yīng),紫瑤端起桌邊的茶盞走過去,潑了她一臉冷水,“夫人,王爺派人來查咱們院子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懷疑的。” 王碧芙漸漸有些清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趕緊讓紫瑤扶她起來,不過還是遲了一步,兩個嬤嬤已經(jīng)推門闖了進來,看到王碧芙這一副孟浪樣子,心里暗罵一聲“蕩.婦娼貨”,神色鄙夷,“王氏,隨我們?nèi)ヒ姶罂偣??!?/br> 王碧芙與紫瑤被帶到前院,一頓板子打下去,該招的差不多都招了。 連齊換了一身月白色錦袍,墨發(fā)全束,闊步來到正廳,在上首的座位上坐下,他的面色冷峻蒼白,深邃的黑眸漠然凌厲,眉宇間覆著一層霜雪般的寒意。 常福躬身立在一旁,把王碧芙和紫瑤的招供一五一十地稟告給他。 “竟敢算計本王!”連齊一掌拍在桌上,怒氣躍于眉間,“來人,將王氏與紫瑤打入廢苑,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放出來?!?/br> 廢苑相當(dāng)于王府里的冷宮,里邊年久失修,凄涼冷清,王氏被打入廢苑,自作孽不可活。常福道:“據(jù)紫瑤招供,她是柳氏安插在王氏身邊的眼線,王氏帶香丸來書房的事,柳氏事先是知道的。柳氏知情不報,也是一條罪狀。不過柳氏的父親是戶部尚書,若是處置了,會不會……” 這時,柳月吟擦眼抹淚地跑來,大哭道:“紫瑤誣賴我,她說的不是真的,我一點都不知情,王爺您要相信我?!?/br> 連齊的眼底一片冷冽,像呼呼刮在冰面上的狂風(fēng),比這眼神更冷的,是他漠然低沉的嗓音,“即日起,將柳氏禁足于錦落院,沒有本王的允許,不得踏出院門一步!” “王爺,我知道錯了?!绷乱骺赐鯛攧恿舜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哭哭啼啼道,“家父是正三品戶部尚書,他在朝中對您有所幫助,求王爺看在家父的面子上,不要禁我的足。” 連齊嫌惡地看了柳月吟一眼,吐字道:“本王不需要!” 常福叫了兩名嬤嬤,把柳月吟拖回她的錦落院,鎖上大門,門口由幾十名侍衛(wèi)輪班把守,確保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收拾完這一通,已是下晝,連齊來到錦汐院門口,抿著薄唇,低聲嘆息,挺拔如松的身影佇立在夜風(fēng)中,有些落寞。 他想見她,卻又不敢見她。 他口口聲聲保證會對她好,不讓她受一分委屈,今晚卻差點傷害了她。 蘇晴說的對,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王爺,您要進去嗎?”常福在一旁小聲問道,“剛才娘娘的貼身丫鬟芷蘭過來,她說娘娘問您可好些了。娘娘十分掛念您呢?!?/br> 連齊當(dāng)然想進去,但他的雙腳如陷泥沼,如何都邁不開步子,半晌,他轉(zhuǎn)過身,大步離去,“回前院。” ☆、和好(上) “連齊怎么樣了?”蘇晴半瞇著眼睛靠在床頭,困了也不肯睡, 一直在等芷蘭的消息。 “娘娘放心?!避铺m坐在床邊的一只粉彩西番蓮紋六方繡墩上, 把今晚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向蘇晴講了一遍,“常福公公說, 王爺服下簡御醫(yī)調(diào)配的解藥,已經(jīng)沒事了。柳氏和王氏也受了處罰, 被關(guān)了起來,她們倆如今已是秋后的螞蚱, 蹦跶不起來了, 從此后院便可安寧了?!?/br> “他沒事就好?!碧K晴安下心來, 咬牙氣憤道:“柳月吟和王碧芙那兩個女人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 “娘娘說的是?!避铺m瞄到蘇晴的手腕, 上面的兩道紅印子清晰醒目,她皺了皺眉, “喲, 你這手腕是怎么了?” 說完她就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原因, 頓覺失言, 臉頰騰起兩朵紅云,“你懷著身孕, 可不好用藥啊?!?/br> 蘇晴想起連齊把她按在床上忘情親吻的畫面,耳邊似乎還回蕩著他沙啞粗重的喘息,不禁臉紅心跳,耳朵尖也冒起粉色,她連忙把手縮進被子里去, 俏麗的臉上顯出不自在的淡定,“沒事,不用上藥,過兩天就好了?!?/br> 蘇晴晚的這具身子跟她一樣,肌膚白皙嬌嫩,輕輕一捏就會留下印子,只是看起來有點嚇人而已,實際上并不嚴重。 芷蘭點頭,又道:“對了,王爺剛才來到咱們院門口,不知怎么,又掉頭回前院了?!?/br> 蘇晴抿了抿唇,道:“走就走吧,省得見面尷尬,過幾天再說好了?!?/br> 后院的那幫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心機深沉,防不勝防,凈出幺蛾子,今晚的事其實也不能怪他。 瞌睡蟲跑進腦子里,蘇晴打了個哈欠,身子往下躺了躺,囈語一般喃喃道:“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