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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吧,謝謝?!痹缟溪z警說年夜飯會加餐,江藻以為是送飯的人,道了聲謝。 半晌,依舊沒聽見門關(guān)上的聲音,江藻疑惑的從被子里探出頭,然后瞪大的眼睛。 是滕嘉言,長身玉立,身上沾了些濕氣,站在她面前,黑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你怎么來了?” 男人伸出手,骨節(jié)分明,安全感十足,唇邊笑意不減,“來接你回家?!?/br> 作者:趕在十二點之前發(fā)出來了,沒算失約哈~~~ 不要說女主為啥會呆在牢里,遵義紀(jì)守法的好公民是不得搞特權(quán)的~~ 不解決事端,直接把女主弄出來,會弄巧成拙噠 ☆、第四十二章 再次回到滕嘉言買的房子里,江藻心情復(fù)雜, 酸澀和感動交織, 醞釀成了一種很糾結(jié)的情緒。 富貴似乎還記得她,從沙發(fā)上跳下來, 圍著她腳邊不停的蹭啊蹭,軟軟的叫聲幾乎把江藻融化了。 “它長大了, 也變胖了?!苯鍙澭鹦〔稽c,溫柔的摸著它頭, 驚喜地笑了笑。 男人勾了勾富貴下巴, 小東西很享受的瞇起眼睛, 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他也被逗笑了,“大橘為重, 符合它氣質(zhì)?!?/br> 江藻掃了眼客廳,擺設(shè)還跟她離開前一模一樣, 色調(diào)鮮明多了些溫度, 不過今晚是大年三十, 顯得還是有些冷清。 她偏頭問滕嘉言:“你不回家過年嗎?” 男人彎起袖子, 露出半截冷白的手臂,從冰箱里拿出食材, 頭也沒回,聲音很淡也很平靜:“那個地方從來就不是我家,我不在他們可能更自在?!?/br> 江藻沒料到會聽見這樣的回答,若有所思。 回憶了下在滕家但凡有滕嘉言在場時候的氛圍,好像確實有點奇怪, 滕母是盡可能的回避,滕父除了漠視還是漠視,而滕純害怕則是多于喜歡。 滕越倒把他當(dāng)做親兄弟,如果觀察仔細(xì)點,隱隱還能感覺到滕越在面對這個弟弟時,總是不自覺在退讓和遷就。 私生子的地位確實尷尬。 “太晚了,隨便吃點,炒飯行嗎?”滕嘉言晃了晃手里的半顆胡蘿卜。 “?。颗杜杜?,我都行。” 江藻腦子完全不能思考了。 滕嘉言竟然親自下廚,她的待遇也太高了吧。 直到餐盤端上桌,江藻才從震驚中抽回思緒,面前的炒飯賣相不錯,聞著也香,就是不知道吃起來味道怎么樣。 好奇心使然,她拿起勺子嘗試著往嘴里送了一口,欸,意外的好吃。 滕嘉言見她眉頭舒展,也沒有特別勉強的樣子,微微松了口氣,慢條斯理開始進食。 兩個人都餓了,吃的特別香,十來分鐘,各自放下勺子。 江藻往后一靠,毫不客氣的贊揚:“廚藝不錯嘛。” 滕嘉言淡聲道:“小時候我媽工作忙,常常顧不上我,就教我拿剩菜剩飯這樣炒著吃。” 江藻突然就不說話了,滕嘉言的mama在滕家是禁忌,從來沒聽人提起過。 他的長相只有三分像滕慶國,余下的七分應(yīng)該和他mama相似,那他mama顏值可是不低啊。 想想也是,長得不漂亮怎么能當(dāng)滕慶國的情婦呢。 “……那阿姨現(xiàn)在在哪里?”她輕聲問。 滕嘉言垂眸,看不清眼底情緒,半晌,抬起頭,扯出個極淡的冷笑:“死了,我五歲那年?!?/br> 江藻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不好意思,我不知……” “你是不是也認(rèn)為我媽是情婦?”這句話滕嘉言說的極其平靜,平靜到就像在闡述一個事實。 江藻覺察到不對勁,微微皺眉,“難道她不是?” “她當(dāng)然不是?!彪窝钥尚λ频男Τ雎?,“她是滕慶國原配!” 江藻震驚。 “很難置信對不對?明明是原配卻淪為別人嘴里的情婦。”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滕家到底有什么隱情? 滕嘉言從來喜怒不形于色,這次江藻卻敏感的從他臉上捕捉到了惱怒和一絲隱藏極深的恨意。 她以為男人會轉(zhuǎn)移或者忽略這個話題,沒想到滕嘉言卻淡淡開了口。 “年輕時候滕慶國認(rèn)識了舞蹈老師沈云怡,對她一見鐘情,兩個人很快成了情侶,還有了結(jié)婚的計劃。沈云怡不知道的是,和她交往期間,這個男人還搭上了公司總裁千金,做著入贅豪門的美夢。一段時間后兩個人女人前后都懷孕了,沈云怡問什么時候辦婚禮,滕慶國解釋說他們老家的規(guī)矩是把孩子生下來才能辦,之后沈云怡開始安心養(yǎng)胎。滕慶國兩個女人都不想放棄,于是想了個絕佳的注意,他用假的結(jié)婚證騙沈云怡生孩子,用真的結(jié)婚證娶了總裁千金,兩個家兩頭跑?!?/br> 滕嘉言面色愈發(fā)的冷,“這一騙就是五年,五年里他如愿以償坐上總裁的位置。可惜再精明的騙局也漏洞,他被家里那位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帶著孩子一路尾隨到沈云怡的公寓。后續(xù)你應(yīng)該猜得到,兩個人女人都覺得是對方是小三,扭打成一團,那個時候沈云怡才知道自己的結(jié)婚證竟然是假的,并且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滕慶國五年的情婦,還生了私生子。沈云怡情緒徹底奔潰,就在她保證會帶著孩子離開這里不打攪他們生活的時候,滕越出手推了她,復(fù)試公寓樓梯很高,沈云怡頭部著地,送到醫(yī)院人已經(jīng)死了。” 滕嘉言閉了閉眼睛,“我當(dāng)時發(fā)著高燒,她們以為我在屋里昏睡,其實我都看見了……” 后來的事江藻能猜到,他被帶回滕家,寄人籬下,受盡白眼,心底還隱藏著仇恨。 五歲啊,那個時候滕嘉言才五歲,就經(jīng)歷了這么多,換做是她,她也扭曲,也要報復(fù)。 “都過去了,人始終還是要向前看。”江藻遲疑著伸出手,在男人肩膀拍了拍,希望能帶去一絲安慰。 滕嘉言凝視著她滿是關(guān)切的目光,喉嚨一哽,胸口涌上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情愫。 他以為過去的事他都能淡然面對,這一刻竟然…… 他捉住女人細(xì)弱的手腕,猛地拖進自己懷里,將頭埋著她脖頸間,啞聲道:“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br> 他會忍不住想哭。 江藻沒有動,她保持這個姿勢,脖子本就是敏感的地方,沒多久就感覺自己皮膚接觸到?jīng)鰶龅臇|西。 她呆住,是眼淚嗎? 滕嘉言哭了…… *** 當(dāng)晚他們沒有睡一起,滕嘉言把主臥留給她,自己抱著被子去了隔壁的次臥。 半夜起床上廁所,江藻看見門縫溢出暖光,接著聽見次臥有奇怪的聲音傳出來,很細(xì)微,不仔細(xì)聽幾乎聽不見。 她把耳朵貼到門板上,細(xì)小的摩擦聲,低啞抑制的喘息順著空氣震動鉆進耳蝸,每次悶哼后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