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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由/文 文案: 當(dāng)你接到巨額遺產(chǎn)的電話,且所有人告訴你是真的,你會拒絕嗎? 水祝忐忑又欣喜地住進了即將屬于自己的城堡。 在她放松警惕后,她發(fā)現(xiàn)傭人消失了,城堡大門緊閉,取而代之的是腰揣手槍的威武壯漢。 “歡迎來到尼爾賽城堡,我是城堡主人Nake?!?/br> “踏進城堡,既代表你們自愿參戰(zhàn)游戲,在游戲開始前,請選擇你們的游戲伙伴?!?/br> 一籠籠蛇被抬進大廳,蜿蜒著粗壯的蛇軀向她們狂吐蛇信子。 水祝:我,我,我走錯地方了... 蛇:嘶—— 注: 男主真蛇,后期變?nèi)恕?/br> 全文天馬行空。 01 十二月的天,氣溫只有幾度,陽光明媚卻沒有暖意,凜冽的寒風(fēng)刮人臉疼,濕冷空氣凍得手腳僵硬。 一年最后一天的最后一道課鈴響,學(xué)生們頓如出籠的鳥兒,飛快地奔回宿舍。 水??嫔习丶?,出校門正中風(fēng)口,大風(fēng)吹得她忍不住裹緊外套。 幸好家不遠,幾分鐘就到了。 “媽,我回來了?!彼鲋褡拥判?。 客廳的電視沒響,屋里沒人,她媽肯定又打牌去了。 她把手機放在桌上,接杯水,抱著小零食窩在沙發(fā)上吃,桌上的手機指示燈不停閃爍。 三個未接電話,一條短信。 【你好,我是水濱先生的律師,我有事向你轉(zhuǎn)達,請你方便時回通電話?!?/br> 水濱?是誰? 她歪頭想一陣,沒記憶,于是丟下手機不管。半袋薯片下肚,手機震動起來,陌生的號碼。 她擦干凈手,接起來:“喂?” “水小姐,你好,我是水濱先生的律師。” “我不認識水濱,你打錯啦?!?/br> “啊?”電話那端的人有些詫異,“請問你叫水祝嗎?” 水祝疑惑了,連她名字都知道,難道她家真有叫水濱的親戚? “那沒錯啊?!甭蓭燂@然比她還疑惑,“是這樣的,水濱先生有份遺囑需要你過目并繼承,一月十日,水濱先生將在尼爾賽城堡當(dāng)面宣讀遺產(chǎn)內(nèi)容?!?/br> 嗯?嗯?嗯? 遺產(chǎn)都出來了,還不是騙子?她爸媽還好端端的呢。 迅速掛掉電話,手機還沒挨上桌,再次震動起來,準(zhǔn)備拉黑時,短信從屏幕上方彈出。 【欸,我說的是真的,所有文件都具有法律效力,你可以檢驗。水濱先生名下的角洲彎島將過戶到你名下,另附一億禾西幣,遺囑將在禾西角洲彎島尼爾賽城堡,由水濱先生……】 角洲彎島?一億禾西幣? 真當(dāng)她三歲小孩啊。 拉黑。 其實她去過禾西,六爺爺?shù)牧髩?。那時她還在讀小學(xué),已經(jīng)記不清禾西是什么樣的地方,但永遠記得六爺爺那張笑得像彌勒佛一樣的黑炭臉。 說起六爺爺,那可是他們鄉(xiāng)里一枝花,一生事跡得說上好幾個月。小時候是人人拿棒子追著打的潑皮,現(xiàn)在是人人仰慕的大富豪。 她嚼著薯片,在手機黑屏的瞬間突然想,六爺爺叫什么名字來著? 水…… 腦里驀然閃過剛才電話里重復(fù)好幾次的名字——水濱。 水濱! 快速撈過手機搜索,兩秒鐘,網(wǎng)頁上特寫的笑瞇瞇的黑炭臉宛如一道雷電,劈得她頭腦開花。一種莫名的情緒蔓延在心臟,從不可置信到忐忑不安,又夾雜點點喜悅。 門鎖扭動的聲音驚醒情緒澎湃的她。 “回來了啊?!彼畫屨泻粢宦暎叩阶肋吤鲥X來數(shù)。 “媽!”她激動地跳下沙發(fā),“剛才有個騙子打電話叫我去繼承遺產(chǎn)?!?/br> “嗯,41,42,43……”水媽頭也不抬地繼續(xù)數(shù)。她今天手氣還不錯,應(yīng)該贏了不少。 每次都這樣,回來就只知道數(shù)錢,誰都不理。水祝一把抹開桌上一元一元的鈔票,撲過去抓住她媽的手腕,委屈地說:“媽,你看看我,看看我,剛才一個自稱是六爺爺?shù)穆蓭煷螂娫捊形胰ダ^承遺產(chǎn),一億禾西幣,五千多萬人民幣啊?!?/br> “嗯?50,52,贏了52。”水媽笑瞇瞇地把錢揣好,“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好好的心情被52沖刷得干干凈凈,有點提不起勁來,她松開手,低落地窩回沙發(fā),“六爺爺?shù)穆蓭熃形胰ダ^承遺產(chǎn)?!?/br> “哦,你說這事啊。行李收拾好沒,禾西那邊熱得很,帶夏天的衣服就夠了,哎,帶不帶都一樣,反正你六爺爺那邊多得是?!彼畫審谋淅锬贸霾?,坐到桌邊折。 “欸,真的???”水祝不可置信地望著她媽,淡下去的情緒又開始瘋漲。 “你這孩子,不是真的是煮的啊,你奶奶叫我別告訴你,說是給你驚喜,還不信就問你爸去?!彼畫寷]好氣地扔掉破洞的爛菜葉。 正說著爸,她爸就回來了,還帶著個西裝革履,頭發(fā)梳得油光亮的男人。 “水水在啊,正好,來。”水爸招呼男人坐到沙發(fā)上,泡杯茶,“這是劉律師,老爸聽劉律師說打你電話沒人接,就直接找爸來了。這事啊,是真的,你六爺爺確實給你劃了份遺產(chǎn),原本我們一家人都過去,但老爸最近一段時間忙,抽不出身,你媽身體不好,經(jīng)不住長途,所以啊,這次你就一個人跟著劉律師去。別怕,你爺爺奶奶已經(jīng)過去了,我也和你輔導(dǎo)員溝通過了。” 真的,是真的,麻麻也,竟然是真的! 她開心地瞇眼,翹起的嘴角泄露出她洶涌如潮的心情。 但在外人面前,她依舊是個可愛的乖孩子:“嗯,好?!?/br> “行了,去收拾行李吧,后天我送你們?nèi)C場?!?/br> 她興高采烈地轉(zhuǎn)身,飄揚的發(fā)尾蕩起歡愉的弧度。眼看快要入門,又倒回來,不好意思地看向劉律師:“剛才對不起……” 劉律師推推臉上的黑框眼鏡,禮貌地笑:“有防范之心是好事。” “……” 這句話聽起沒毛病,可水祝總覺得他有點兒嘲笑自己。 從小到大,她該防的沒防住,不該防的防得嚴嚴實實。 小學(xué),被自稱是爸爸的朋友騙走,幸好在小區(qū)門口遇見隔壁賣豬rou的大叔,大叔提刀追了兩條街把她抱回家。 初中,被自稱是隔壁班的同學(xué)騙走一百塊錢和公交車卡。 高中,在圖書館被老婆婆借手機打電話,手機一去不復(fù)返。 林林總總,小到一支筆,大到整個人,導(dǎo)致她經(jīng)常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寫著“騙”字。 臉不是寫著“騙”字的臉,而是一張好看得要命的臉。 好看到從小到大,班里的男同學(xué)欺負完整個班的女生,都不會欺負她;好看到同學(xué)們說作業(yè)沒帶,被老師嚴厲呵斥是沒寫作業(yè),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