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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茼蒿味,原本因為沒有找到蛇郁郁寡歡的臉變得興高采烈,她快速洗手,抓起筷子率先撈一筷茼蒿,邊咬邊叫:“好吃好吃好吃,沒鹽也好吃??!啊,終于吃到菜了!水水,吃菜啊!” 水祝點頭,舀一碗茼蒿菜湯放小蛇的飯碗邊。小蛇舔一口,然后瞪圓眼珠亂顫信子。 嘶—— 好難吃,好難吃,好難吃。 果然是喂豬的。 它吐吐信子上的茼蒿水,嫌棄地掃羅珊那頭豬,然后大口卷白米飯。 水祝小口地嘗湯,好像真不好吃。 她吃完飯,小蛇那碗茼蒿菜湯一點也沒有動。 “要吃完,不能浪費哦。”水祝指著湯碗對小蛇說。 小蛇嫌棄地歪頭。 “我們小蛇不是最乖最可愛最聰明的嗎,怎么會浪費我們辛辛苦苦播種出來的菜呢,我們的小蛇那么宇宙無敵,肯定是不會做浪費食物這種事呢。”水祝溫柔地笑。 小蛇搖尾巴,這種話,騙鬼去吧,它才不聽她的花言巧語胡說八道。 “它聽得懂才怪,又不是人,水水你跟它說什么啊?!绷_珊撇嘴,伸手想端那碗。 小蛇一尾巴打她手背,疼得羅珊哇哇抽氣:“小小的蛇敢打我,看我不把你擰成麻花!” 小蛇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向她,一臉無所畏懼。 羅珊慫了,齜牙咧嘴地沖它瞪眼:“看在水水的份上,饒過你啊?!?/br> 小蛇鄙夷。 搖搖尾巴,正想跳下桌,卻看見它家枕頭一眼不眨,滿臉痛惜地盯著那碗菜湯。 蒼綠的湯里,浮著幾株茼蒿菜。 單單看起來就極沒食欲。 那么難吃,它才不吃。 然后,小蛇眼一閉,埋頭進(jìn)去,信子一卷,大口大口吞下,茼蒿入胃,它伸長信子使勁顫呀顫,顫呀顫。 水祝趕緊給它倒水,抬手摸它的小腦袋,溫柔地夸:“我們小蛇真乖,是個乖寶寶,真聽話?!?/br> 小蛇在水里洗信子,洗了又洗,把難吃的味沖掉,伸長信子甩她一臉?biāo)?/br> 它不是寶寶,是幾萬歲的爸爸。 要不是看她種菜種得可憐兮兮,它才不吃,拿去喂豬都嫌棄。 這是爸爸顧及女兒的心情。 水祝摸摸它的頭,把它放到肩膀上,和春柚柚一起收拾桌子。 “珊珊,那碗飯你端去城堡門口,有女生拿種子和你換?!彼V钢佭叺囊煌腼堈f,“對啦,你可以問問那些有種子的女生,愿不愿意用種子換飯,一顆種子一碗飯,不講價?!?/br> “啊,這樣我們就能種別的菜啊,要是有鹽有辣椒更好了?!绷_珊叫著,端著飯往下面跑。 “珊珊!再裝點土回來?!彼0侵T對跑遠(yuǎn)的背影大聲叫。 “好!” 水祝洗干凈碗,擦著手,說:“柚柚,你回去休息吧?!?/br> 春柚柚點頭,把鍋蓋蓋好,轉(zhuǎn)身走了。 水祝揉揉犯困的眼睛,從箱子里拿出種子,問小蛇:“有沒有哪里可以安全種菜呀,再種屋里,我們就快睡不下啦?!?/br> “四樓?!毕肫鹚喜蝗?,改口,“三樓?!?/br> 三樓的房間全是空房間,是挺好,就是需要每天守著。 水祝思來想去,覺得還行,她可以和羅珊輪番守。 “水水!”門外傳來羅珊的叫聲。 水祝走出去,羅珊不知從哪里找來大麻袋,拖滿滿一袋土上來。她忙跑過去讓她放下。 羅珊松開手喘氣,重重的麻袋“嘭”一聲砸在地上。 “珊珊,我們種在三樓,每天輪流守,你看行嗎?”水祝征詢羅珊的意思。 “行啊,我沒問題?!?/br> 兩人合力將泥土抬上三樓,330房間,樓下是水祝的房間,以后沒人守也能聽見動靜。 她們往里鋪上泥土,只留下門后可以躺人的位置。 跑了四五趟,勉強將泥土鋪上很厚一層。水祝撒下種子,留一塊土種土豆,只能等晚上再添土加厚一點,方便土豆在地下生長。 “今天珊珊守吧,我出去找黑曼巴。”水祝抹掉臉上的汗水,氣喘吁吁地說。 “我去啊,你休息,我去找?!绷_珊拉住她。 水祝搖頭:“別爭,我今早繞城堡大半圈,等會再去后面看看,城堡的結(jié)構(gòu)就清楚了。你守著這里,還有樓下,也不輕松?!?/br> 水水說得很不錯,羅珊沒有再爭。 水祝松口氣,下樓給羅珊拿水和軟墊。 小蛇無聊地翻眼,等進(jìn)了房間,它才說:“不用守,沒人敢偷?!?/br> “為什么?”水祝疑惑。 因為它可以叫四樓的森蚺守。但是它是那種強迫蛇的蛇嗎?顯然不是。 “我神機妙算,知天機?!毙∩咭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 水祝默,跑上跑下那么久,提不起勁和它胡扯。她喝口水,又給羅珊裝一壺,抬著板凳和軟墊上樓。 小蛇抿嘴,為什么不相信它說的話?它仰頭沖四樓嘶嚎。 松花石上的森蚺渾身一震,從瞌睡里驚醒過來,立起頭,粗壯的身體將整個房間霸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它回應(yīng):不干。它是森蚺,不是看家狗。 小蛇又一聲嘶嚎,帶著點威脅的意味。 森蚺鉆出窗戶,從欄桿往下面探了探,然后將自己的粗尾巴猛地掃下去,蕩在330的門口。 遮天蔽日的大蟒尾巴兀地掃下來,只見眼前一黑又一亮,粗粗壯壯的大尾巴將330的大門遮得一絲不露。 羅珊被突然暗下的光線嚇得從椅子上滑下去。 水祝戒備地摸上鐮刀。 但那尾巴杵在門口,再也沒動一下,可是羅珊還在門里。 水祝急忙叫:“珊珊?沒事吧?” “啊,沒事。”羅珊回。她膽子大,但這蛇尾巴更大。 小蛇嫌棄地將信子伸進(jìn)水祝的耳朵。 水祝被舔得一癢,忍不住縮肩,惱羞成怒叫:“別舔我!” “???水水你說什么啊?”里面的羅珊疑惑地掏掏耳朵。 小蛇努嘴,繼續(xù)在她耳朵里顫信子。 然后,水祝聽見它清涼的聲音:“看門蛇?!睕]有感情的三個字,是在告訴她那是什么。 水祝實在忍不住癢,伸手將它從肩上拽下來。小蛇只好收回信子,飛身跳在森蚺的尾巴上。 “一二,開門。一二三,關(guān)門?!?/br> 隨著它的又跳又叫,森蚺的大尾巴縮上去又掉下來。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