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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剛才說的困的話便問道,“現(xiàn)在去睡覺?” 紅豆聞言,臉色一紅,收起手里的東西悄悄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一時之間只剩了毓寧和閔劭兩個人。 兩根兒臂粗的紅燭發(fā)出“嗶剝”的響聲。 毓寧歪著腦袋看了一眼突然出去的紅豆,她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看著那張大紅色的床點點頭,起身往那邊走去。 閔劭看著桌上未動的兩杯合巹酒也沒說什么,看著毓寧脫了衣服上床,他也把自己的外袍脫了,躺到了外側(cè)。 雖說兩人相處時間還算不上久,但既然成了親,閔劭也沒有分床的打算,當(dāng)然他也并沒有想做什么。 只是就在他躺下沒多久后,他就發(fā)現(xiàn)有一只小手摸了過來。 閔劭一把抓住了那只手,側(cè)身,看著毓寧。 毓寧眼中不見羞澀,只直白又大膽的說道,“睡覺,衣服脫光?!?/br> 婚前,皇后特意派了宮里的嬤嬤給毓寧講解人事,那嬤嬤見毓寧聽得認(rèn)真且沒像一般姑娘一樣紅了臉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一點點掰碎了講給毓寧聽。 毓寧記性好,聽了一遍就把所有的過程記得清清楚楚。 和儀賓一起睡在床上的第一步就是要把衣服脫光。 閔劭聞言,松開了毓寧的手。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毓寧,想看看她到底想怎么做。 毓寧動手十分認(rèn)真的把閔劭身上的衣服都扒干凈了,甚至還好奇的盯著閔劭下面那個和自己不一樣的地方看了一會兒。 閔劭就這么大大方方的任毓寧看。 毓寧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趣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只是這次她卻有些不好意思了,對閔劭道,“不許看?!?/br> 閔劭于是轉(zhuǎn)過頭去。 毓寧把身上衣服脫干凈,皺著眉想著下一步,最后她又伸出手掰回了閔劭的頭,在他臉上啄了兩口。 溫香軟玉在懷,又是自己的妻子,閔劭的眼神終于有了些變化。 他看著毓寧像是誘哄又像是確認(rèn)問,“你確定?” 毓寧點頭,閔劭得到回答立即反客為主向著毓寧的嘴壓了下去。 毓寧覺得有些奇怪,但想到嬤嬤的話還是表現(xiàn)的很順從,于是閔劭便順勢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閔劭看著毓寧睜著一雙水潤潤的眼睛看著自己,低頭在她眼皮上親了親,就在毓寧閉上眼睛時,閔劭身體一沉,開始嘗試進(jìn)入。 然后…… 然后就被毓寧一腳踢下了床。 毓寧從頭到尾都表現(xiàn)的天真又嬌弱,何況又正好是在這種時候,閔劭一時不查便被毓寧踢中了。 他從地上站起來,渾身赤-裸,眼神有幾分陰鶩的看向毓寧。 只是他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毓寧此刻眼睛水汪汪的,幾滴淚在眼中將落未落的樣子。 大概是閔劭此刻的眼神有些嚇到她,她往床里面移了移,但還是癟著嘴看著閔劭,最后像是終于忍不了似的,嘴巴往下一拉,對著閔劭委屈巴巴道,“疼?!?/br> 閔劭,“……” 他極少跟女子接觸,一般遇到女子在他眼前哭也都是眼神都欠奉的,可現(xiàn)在這個人幾個時辰前剛成為自己的妻子,而且好像還是自己弄哭的,閔劭的表情一時之間十分僵硬。 兩人一直這么互相看著,閔劭也不上床,就這么光著身子站著,他也不開口,就這么看著毓寧哭。 毓寧大概是真的累了,那陣疼勁兒緩過去之后眼淚就止住了,只是眼睛紅紅的,不一會兒閔劭就連紅紅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毓寧直接睡著了。 閔劭松了一口氣,看著她通紅的眼,想了想,用熱水?dāng)Q了塊方巾往她眼睛上敷了一會兒,才自己掀了被子上床。 只是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他又開始做那個夢。 只是這次的夢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次的“毓寧郡主”在叫完那聲“劭哥哥”之后并沒有消失,而是低下頭對著他的嘴吻了下來。 “?。。 ?/br> 閔劭一驚,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桌上的紅燭燃了大半,只是外面的天卻還是黑的,閔劭轉(zhuǎn)身就碰到了一個溫軟的身體,他不禁側(cè)過頭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量起這張臉來。 毓寧閉著眼睛的樣子十分乖巧,雖然看不見她那雙大大的眼睛了,但睫毛卻又長又翹,不知是不是夢到了什么好吃的,嘴巴也在那里一鼓一鼓的。 模樣和夢中的人倒是重合的,只是不知道兩者之間又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 閔劭伸出手按了按自己有些抽疼的頭,披上衣服下了床。 從第一次相遇到現(xiàn)在不過兩個月不到,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成了自己的妻子。 閔劭坐在桌前靜靜看著床前的人。 外面守夜的丫鬟聽見了屋里的動靜,敲了敲門,問,“是郡主和儀賓起身了嗎,要不要奴婢進(jìn)來伺候。” “不必。”閔劭擔(dān)心床上的人被吵醒,壓低聲音回了外面。 丫鬟一聽這話果然不再說話。 屋里一時之間又安靜下來,只剩燭芯燃燒的聲音。 閔劭就這么一動不動的坐在這里看著床上的人看了許久,直到窗外開始透進(jìn)光來,床上的人也睜開了眼睛。 毓寧剛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點迷糊,床單,被子,床頂?shù)膸ぷ印磺械囊磺袑λ齺碚f都是陌生的,她眼神茫然的看了一圈又一圈,等視線終于落到閔劭臉上后眼睛里才冒出了光。 只是閔劭對她來說也不算是很熟,于是她便只是坐在床上喊,“閔劭?” “嗯?!遍h劭應(yīng)了一聲。 毓寧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后又喊了一聲,“閔劭。” “嗯?”閔劭眼神問詢的看向毓寧。 在看到對方睡得亂蓬蓬的頭發(fā)和有些凌亂的衣衫后,他才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問,“要我給你穿衣服嗎?” 毓寧搖搖頭,自己站起來,一件一件認(rèn)真的把衣服穿好了,甚至每個邊邊角角都撫平了,襪子也要兩邊穿的一模一樣高。 毓寧不常出門,腳也是雪白可愛,像兩塊嫩嫩的豆腐,閔劭看著她一臉嚴(yán)肅的認(rèn)真比對著兩邊襪子的高低,竟覺察出幾分執(zhí)拗的可愛來,他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來了一點。 毓寧穿好襪子和鞋子之后直接走到了梳妝臺前,她從妝奩里找出一把梳子,遞給閔劭,又指指自己的頭發(fā),意思要他給她梳頭。 儀賓就是以后要陪著自己的人了,自己要把床分他一半,吃的分他一半,他也會一直對自己好,什么事都替自己做,毓寧一直記著婚前紅豆跟她說的話。 她剛才沒看見紅豆,所以就應(yīng)該讓什么事都會替自己做的儀賓梳頭。 閔劭拿著手里的梳子,面無表情的看著毓寧這一頭如鴉羽般又長又密的頭發(fā)。 他沒給別人梳過頭發(fā),更不要說梳女子發(fā)髻了,何況今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