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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毓寧這樣子看得心又一下子軟了下來,他低聲跟毓寧保證道,“很快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到時候我?guī)е箤幒蛯殞氁黄鹑ヒ粋€比這里還好的地方?!?/br> 毓寧點頭。 聽到這種消息她該是很高興的,可現(xiàn)在她也只是抬起頭對閔劭微微笑了笑,然后抱住了閔劭,貼在了他的腰間。 好在毓寧的情緒向來來的快也去的快,過了幾天太子離開,她的情緒也漸漸的開始變好。 太子是因為收到了金陵的信件才離開的,幾乎所有人都能看出太子離開時的勉強,只是經(jīng)歷了造謠一事,主院里幾個人幾乎都知道了太子想害孩子的心思,所以對于他的離開都恨不得拍手歡送,根本沒有人關心太子到底為什么會離開。 只是出乎閔劭意料之外的,太子離開后并沒有立即回他原本該去的地方,而是又繞道去了一趟那些盜匪殺害駙馬舊時親眷的地方。 等看著太子去完之后又順著自己給的線索一路調(diào)查,最后卻又派了人手到金陵,閔劭便覺得也許太子真的調(diào)查出了什么。 自己沒有調(diào)查出來的東西,太子卻調(diào)查出來了,是不是說明這人和太子也許有點關系? 金陵 王府 王惟重看著手里收到的消息,又拿出了一封多日前收到的信。 他瞇著眼睛看著手中的這兩樣東西,冷笑一聲,“真是我的好外甥,居然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我了,他以為他今日的地位是怎么來的?” 一把火把這些東西都燃盡,王惟重才看向自己旁邊一直沒說話的人,“安排在太子身邊的人可以動一動了,就讓我這個好外甥……” 他笑了笑,才低聲道,“就讓他好好休息一陣吧。” 這樣一個為兒女私情所困的太子,在王惟重心里已經(jīng)廢的差不多了,居然接了慶元帝的命令還因為一個女兒誤了正事,這不是在自斷生路是在做什么。 現(xiàn)在還去調(diào)查一個死去多年的人。 駙馬? 王惟重眼中閃過一絲陰沉,當年不過是他一時醉酒,這件事絕不會再有人知道,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永遠閉嘴了。 …… 不久后,閔劭也得到了金陵來的消息,皇后那邊的反應都在意料之中,只是王惟重那邊…… 因為對王惟重的懷疑,閔劭在監(jiān)視王惟重的錦衣衛(wèi)中不動聲色的安排進了自己的人手,還加派了另外的人監(jiān)視,所以能得到的消息比之一開始也多了很多,也更容易發(fā)現(xiàn)王惟重府上的風吹草動。 王惟重私自豢養(yǎng)的死士確實不容易察覺,只是最近由于來往的過于頻繁還是終于讓閔劭發(fā)現(xiàn)了些許蹤跡。 閔劭看看手邊另一份太子那邊的消息。 太子病重。 王惟重那邊剛剛發(fā)現(xiàn)豢養(yǎng)死士,這邊太子就隨之病重了,這兩者是不是有某種聯(lián)系呢,王惟重真的對太子動手了? 閔劭將自己在駙馬那邊的痕跡收的很干凈,王惟重是肯定查不到的,他收了自己的信后能查到的應該都是他刻意留下的太子的痕跡。 所以這件事真的和他有關? 閔劭一開始是以為王惟重是在幫皇后做事,才會清除駙馬這邊的后患,可如今皇后那邊正常,王惟重卻有些異常。 王惟重和當年的太子或者清平公主又有什么關系呢? 閔劭回過頭看向毓寧沉睡的臉龐。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毓寧最近嗜睡的癥狀也越來越嚴重,經(jīng)常是剛睡醒沒多久又開始犯困。 只是看著她終于長了不少rou的臉頰,這樣的她看起來倒是健康了很多。 想到毓寧為什么會變得體弱。 閔劭的眼神又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 所以王惟重一個中書令,說起來幾乎和當年的駙馬和公主毫無交集,如今看來倒似乎是一直關注著他們的。 想到他甚至有可能這些年一直都窺伺著毓寧的成長,閔劭便覺得心里升起一股暴戾之氣。 究竟,這其中會有什么關聯(lián)? 閔劭覺得他或許該調(diào)整一下方向,把王惟重當年的情況也清楚的查一遍。 而如今毓寧的情況也讓他想直接帶著毓寧在這邊一直等到生產(chǎn)。 顯然金陵的情況越來越復雜了,閔劭不想在這種毓寧幾乎要在鬼門關走一趟的時候,還讓她回金陵承受風險。 不回金陵,他這邊做事只能遠程指揮,這對他來說有點不便,但比起毓寧的安危來就算不上什么了。 閔劭走到毓寧床邊,就這么站著看著她,最后低聲道,“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會幫你處理干凈的,你只需要每天高高興興的等著孩子出生就行了?!?/br> ☆、早產(chǎn) 這個世上最難調(diào)查的便是一個人的前塵往事。 因為你不知道哪些是真, 哪些又是假, 你也不知道你調(diào)查到的究竟會不會是你想要知道的。 調(diào)查王惟重的人手安排下去之后閔劭收到的消息幾乎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 有王氏還沒出個皇后之前的逐漸沒落的情況,也有王氏一步步發(fā)家的情況。 一個家族若是沒有拿的出手的晚輩,哪怕表面上看起來再輝煌, 實際也是在走下坡路,而王氏的重燃生機就在于他們這一輩出了兩個有能力的小輩, 一男一女, 一個是皇后, 靠夫家的勢力扶持了母家,一個便是王惟重, 靠著皇后的便利在朝堂中一步步爬上了中書令的位置。 閔劭從這些消息中不過也就能了解到王惟重是個很有手段的人,也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但這幾乎是每一個政-客都有的特點,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于是調(diào)查的事便只能繼續(xù)等消息。 而太子那邊因為病重, 慶元帝便另外派皇子接管了他手里的職責, 轉(zhuǎn)而讓人護送他回京。 這樣拖著病體回京, 一路上又免不了看病吃藥, 行程便走得格外緩慢。 閔劭讓人跟了一陣,發(fā)現(xiàn)太子真的病重, 人雖然清醒, 但日常躺著的時間卻越來越多,他漸漸也撤走了那邊查探消息的部分人手,只留了原本就要護送太子的錦衣衛(wèi), 讓他隨時有什么不對勁的都向他稟報。 只是還沒等到太子這邊有什么消息,毓寧這邊卻突然出了事。 半夜的時候毓寧突然醒來抓著閔劭的手神情痛苦的告訴閔劭,“相公,我肚子疼,好疼。” 閔劭半點不敢耽誤,立刻找人把王太醫(yī)請來,又趁著王太醫(yī)過來的這段時間幫毓寧穿好了衣服。 毓寧的表情很害怕,她一直緊緊抓著閔劭的手道,“是不是寶寶要出事了?” 她說著看起來幾乎要哭了,“我都好好的吃飯,也走路,怎么辦,怎么辦?” “沒事,沒事,不要擔心,也許只是正常的肚子疼呢?”毓寧才剛剛七個月,自從有了太子那件事后閔劭也一直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