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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駱凌一些,兩人身高差不多,但駱凌的身體比較細瘦,反而顯得李思棕更高一些。他見駱凌沒有反應,又靠近了一點點。就這樣時間微妙的流逝當中,李思棕總算積少成多,腦袋靠上了駱凌的肩膀,只覺得一股清淡的味道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深呼吸一口氣,覺得身心都愉悅起來。這時駱凌似乎感覺到了李思棕的舉動,側過頭看,正好與李思棕的眼睛對上:“怎么了?”李思棕腦袋蹭了蹭:“剛剛跑的有點快,有些頭暈?!?/br>駱凌手掌伸過來,觸碰到李思棕的額頭,也不知是不是剛剛在水池子里沾了水的緣故,他的手指有些冰涼,但是很舒服,讓他有些出汗的額頭感到一陣涼爽。難得這回駱凌沒有避開,他抽回手之后,就那樣靜靜的維持著那個姿勢,“稍微閉上眼睛休息吧,剛剛你跑的稍微快了些。”聽著駱凌這樣的話,李思棕心里一陣竊喜,他雖然出了一些汗,不過到還真沒有頭暈,想想他畢竟是從軍校里出來,如果這么嬌弱,可不能成功在那里畢業(yè)。只可惜相對論告訴他,上百層樓所花的時間簡直就像是彈指一瞬一般,還沒等他虛弱夠,他們已經到達了第五百層。李思棕知道自己也裝不下去了,加上菲亞正從專屬病房的方向迅速地走過來,他眨了眨眼睛立刻恢復了正常狀態(tài),而這時菲亞也已經來到駱凌的身邊。“主人,您沒事吧?”菲亞問道,但是不知為何,李思棕覺得那雙沒有感情的紅色電子眼似乎朝他看了一眼。“沒事,你有什么事?”“是關于元帥的消息,您需要查閱嗎?”“元帥?”駱凌重復一遍,眉頭微微皺起:“既然已經兩清了,那便不用和他談論關于他的事情了?!?/br>“好的,主人?!?/br>駱凌說完便朝著病房走去,難得這回李思棕沒有跟上去,而是走到菲亞面前問道:“是關于元帥的什么事情?”“是元帥參加的公益活動?!?/br>“哦?元帥什么時候也會弄這種噱頭?”不是李思棕說諷刺的話,而是像元帥這樣的軍官公眾人物,是很少會出席這種類型的活動的。這些活動一般都會交托給總統(tǒng),因為國家里真正管理政治的是他們,而不是軍隊。菲亞飛快地答道:“并不是元帥舉辦的,而是一位當紅的影視明星所舉辦的?!?/br>“明星?”李思棕疑惑起來,他將終端取出,幾道信息立刻發(fā)布出來,均是關于元帥參加公益活動的,以及這場活動的舉辦人許言濤。在和記者的對答中,許言濤也直言自己希望整個首都星里都沒有那么嚴重的貧富差距,以及歧視。這一觀點獲得了不少人的贊同,加上有元帥的助陣,整個活動搞得紅紅火火。新聞上貼著的是兩個人并肩而立發(fā)言的短視頻,兩人面帶笑容,說話時還會相視而笑,就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一切都在眼神交替中完成。這本該是一則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的新聞,可是此刻的他卻怒火中燒。原因無他——難怪他覺得駱凌有些眼熟,原來那位當紅的大明星和駱凌竟然有四五分相像!這也就意味著,那個狗屁元帥——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卡,要是有什么BUG告訴作者菌啊!☆、{·拾叁·}擔憂與芥蒂李思棕是越想越憤怒,本來在他眼里元帥是一個了不得的男人——他二十歲便只身在軍界中打拼,在星際征戰(zhàn)十余年,不僅成功地擊退了帝國的入侵,甚至是將帝國軍趕出了碎石星域,這功績讓他一躍成為聯(lián)邦歷史中最年輕的五星戰(zhàn)將。在十年前,異形入侵聯(lián)邦邊境,他又憑著敏銳的軍事觸覺,挑選出最精英的部隊迎接這一戰(zhàn),沒有人知道那一戰(zhàn)的詳細情景,也沒有人敢問。所有人只知道,異形被驅逐,而回來的也只有李維一人。他回來之后的第二年因為全國的呼聲而被推上了元帥的寶座。所有的人都崇拜他,要不是他,恐怕異形將會覆滅整個聯(lián)邦,當然,李思棕也是崇拜者之一。但是現在,他卻覺得非常憎惡元帥,元帥的私生活他是不想管,但是為什么那個對象偏偏是駱凌……駱凌一定還愛著元帥吧?所以才有意避而不談。想到這里,李思棕不禁有些黯然,他頹喪著腦袋步入駱凌的病房。難得這回病房的門并沒有關,駱凌見李思棕一臉頹然便問道:“什么事?”“沒什么——那啥,我走錯門了!”李思棕想了想立刻調轉方向走出了門,可一腳才邁出去又立馬退了回來,一直退到坐在古藤椅子上的駱凌身邊?!霸诤炔瑁俊?/br>駱凌淡淡應道:“嗯?!?/br>“——我有些渴了?!?/br>“杯子里有水?!?/br>“啊,好像也不是那么渴。”這么說著,李思棕卻拿起駱凌喝了一半的杯子,咕咚咕咚地將茶水全部都喝進了肚子。駱凌沉默半晌,目光落在李思棕身上,說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br>“其實沒什么事情。”“菲亞?!?/br>“主人,有什么吩咐?”“時間不早了,送——”李思棕立馬一手捂住了駱凌的嘴巴,那張帥氣的臉龐上露出討好的笑容,而后有些心虛地說道:“別趕我走,其實就是元帥的事情——那個人,你是不是一直還掛記在心上?”駱凌沉默半晌反問道:“你希望什么樣的答案?”“什么?”“若是我說和他已經毫無瓜葛,你定然還會向我糾纏這樣的疑問。那么我的回答是‘是’呢?這才是你希望的回答吧?”駱凌起身,獨身走向陽臺,李思棕想要追上去,但是卻被菲亞拎出了病房。在李思棕被丟出病房的那一瞬間,駱凌又繼續(xù)說道:“如果以后還提這個人,你就不用再來找我了?!?/br>他走入陽臺,這具身體的心在抽痛,很痛,仿佛要撕開心肺一般。分明已經過了好幾日的時光,身體也在修復甚至是在他的調養(yǎng)之下變得更加健康,可是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腦海中那個人的面容和冷情依舊清晰,成為身體的烙印,難以磨滅。這時候,有風吹過來,吹在駱凌的臉上,冷冷的。他看著遠方,不知何時眼角濕潤。這眼淚——到底是誰在流?另一邊。到了傍晚時分,熱鬧非常的會館里總算清場,變得冷清下來。忙碌了一整天的兩個人,逃開了還想追問的記者們,也逃開了自己的經紀人,一場酣暢淋漓的奔跑,讓人熱血奔騰。等跑的累了,許言濤喘著氣看向身旁同他一起任性的男人,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