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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嘯上鉤的一個幌子,他和李思棕、駱云三人早就知道駱軍嘯心懷不軌,便想了這個計策給駱軍嘯一個下馬威。其實在駱軍嘯端著大補湯過來的時候,駱凌就已經(jīng)發(fā)覺湯里下了東西,下了這么重的藥,以駱凌對藥理的精通,只需一點點他都能察覺,更何況大劑量的?他本來打算暗中下手讓他端不穩(wěn)湯藥,潑灑在自己身上。想不到的是李思棕倒是好,居然用這么賴皮的方法,真是讓駱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峙埋樮妵[更是把李思棕恨到骨子里去了,不過臨場發(fā)揮倒也沒壞了事就是。現(xiàn)在他所說的藥方才是真正有用的,駱斌岳沒有武功,無法護住心脈,這一劑藥便是用來護住駱斌岳的心脈的,所以一定不能有任何差池,要不然駱凌也不會要求駱軍昊看著煎藥。駱云似乎閑得慌了,一直幫不上忙在一邊看著并不是他的風格,“那哥哥,我要做什么?”駱凌看著駱云,想了想說道:“駱云,你就陪在父親身邊,不要亂跑?!?/br>“——不是吧?哥哥你偏心!”一臉期待的駱云瞬間垮下臉來,憤懣地指著李思棕不滿道:“為什么這家伙就能夠給你護法?不行,我也要!”李思棕賤賤地撂了撂自己的小短毛,一臉得意洋洋:“長得帥也是一種過錯……”“滾!”駱云一腳踹過去,把他趕出駱凌的身邊,“我護不了法,也不讓你護法!都讓菲亞來做好了?!边@小個子腳力非比常人,李思棕知道厲害,不敢硬接,溜達了一圈,看起來倒是挺悠閑。只是駱云怎么追也追不上,就在駱云怒了一口就要咬上李思棕的時候。駱凌忽然說道:“駱云,別鬧了,你就跟李思棕一起吧?!?/br>駱云一聽連忙喜笑顏開,差點就撲進了駱凌的懷里,不過被李思棕拎住后領(lǐng),吊在半空中:“好的哥哥!”李思棕也是一露白牙:“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br>眾人都有了自己的事情,紛紛都去忙碌了,駱凌則進了屋子,這屋子有全系統(tǒng)覆蓋,只要外人一接觸,系統(tǒng)就能夠發(fā)覺,并且做出一定的措施。對于外人來說,就算是沒有護法也足夠了,但是誰也不能保證,像駱軍嘯這一類的人再次出現(xiàn)。屋內(nèi)有一張機械床,床上躺著一人,這人就是駱斌岳。實際駱斌岳應(yīng)該沒有看起來這么年老,但是被他體內(nèi)的力量所折磨才導致他的迅速衰老。如果將力量引出的話,估計駱斌岳還能重返青春。駱凌為了讓駱斌岳等到引渡他身體里力量的時候保存些體力,讓他吃了一些安神茶,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他又查看了一下駱斌岳的身體情況,非常不樂觀,估計如果他現(xiàn)在不救治,大約幾天時光就會撒手人寰。他看了一眼駱斌岳,選了一處地方盤膝坐下,而后開始冥想本門功法,讓駱凌覺得驚訝的是,這具從未修煉過武功的身體,竟然在丹田處隱隱生出熱意。☆、第39章wxc不過因為早在剛來這個世界時他便開始注意修煉,再加上藥浴的功效,駱凌并沒有去多想,但是現(xiàn)在真正運用起內(nèi)功心法時,發(fā)現(xiàn)身體中好像有一股氣流,在體內(nèi)不受控制地四處游走。駱凌壓下心中的奇怪,沉下心來,胸中默念起內(nèi)功法決。內(nèi)功重在神與意合,意與氣合。運行時要以神為帥,心為令,氣為旗,駱凌天資悟性過人,只需半晌時刻他已經(jīng)成功引導身體中的氣,他深知內(nèi)功不宜貪多,必須把握陰與陽的轉(zhuǎn)換時機,使得陰陽協(xié)調(diào)才算大成。他將丹田中的氣有意分為一陰一陽,使之相合成環(huán),進行更替與銜接,待到意境圓滿之時,再將氣釋放而出,他只覺得渾身一陣舒爽,意氣也變得恬淡起來,他的心境趨于平和、安然。駱凌知道自己內(nèi)功已經(jīng)小有所成,不宜多練,便屏息收氣,等再次睜開眼睛時,他覺得雙目變得更加明晰,甚至是聽力也更勝于以往。若是他能見到自己的面貌,恐怕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此刻的他相比先前五官竟然變得更加精致了。他本就氣質(zhì)卓然,此刻又將身體當中的濁氣全部排出,那些沉淀在皮膚當中微小的雜質(zhì)都不留分毫,意境和心境的相合,讓他的身子和芯子也更好的融合起來。這時傭人也已經(jīng)準備好湯藥撥通了駱凌的終端賬號。因為駱凌先前交待只需將湯藥放在門外就行,傭人并沒有久留。他將湯藥端進了房間,發(fā)現(xiàn)駱斌岳已經(jīng)清醒過來。老爺子雖然身體嚴重受創(chuàng),但是經(jīng)過蓄精養(yǎng)銳,神智已經(jīng)清醒,他一雙眼睛盯著駱凌,說道:“你是什么人?”駱凌心中一驚,但是面皮上不動聲色:“我?當然是你的孫子,駱凌?!?/br>駱斌岳輕哼一聲,轉(zhuǎn)而神色間流露懷念:“如果是駱凌,他可不會和我這么說話?!彼婑樍璩聊谎杂终f道:“我知道凌兒資質(zhì)很高,但是即使這樣,他也不可能會針灸術(shù),因為心理恐懼,當然也不會去學。”駱凌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湯藥也放在了一旁。如果駱斌岳對現(xiàn)在的他不認可,甚至想要暴露他的話,那么他必須要將駱斌岳殺死。殺機驟現(xiàn)。駱斌岳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怪我們從小遺棄你,才會回來報復。在這件事上,我們確實虧欠于你……就算你現(xiàn)在殺了我,我也不會說什么,但我希望你不要招惹家里其他人了,特別是凌兒……”這一番話出自肺腑,駱斌岳神色黯然,不像說謊。但在駱凌耳中卻如同驚雷一般。從小遺棄、報復、招惹。心念電轉(zhuǎn)之間他似乎心中已經(jīng)了然。同時也敲響了內(nèi)心的一枚警鐘,暴露的太多,危險也會增加一分。他斂去殺機,說道:“如果說我在離開家族的五年里面,得到了一些奇遇呢?”駱斌岳一愣,抬頭問道:“奇遇?”駱凌點頭:“他教給我很多東西,但是不希望我和任何人提到他,所以還是不與爺爺多說了。”“居然還有這樣的事?你真的是凌兒?”駱斌岳狐疑地看著駱凌,眼前的駱凌比起五年前來,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樣貌都更勝于從前。為了元帥而離開家門的時候,駱凌正是風華正茂,可現(xiàn)在看來,此刻的駱凌的氣魄與氣度,讓駱斌岳都不禁暗自點頭。如果真是那個丟棄的孩子回來,恐怕也無法擁有駱凌這樣的氣質(zhì)和才學。駱斌岳閱人無數(shù),在與駱凌對話的時候就早已將他的言行舉止看進眼中,坦蕩的眼神絕不會作假,何況也沒有多此一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