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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到了三樓,面前房間的門開著,有兩個官兵在門口守著,還有一些姑娘蹲在右邊的墻角,害怕的哭著。 風(fēng)澈也只好結(jié)束剛剛的話題,走進房間一瞧,這里正是發(fā)生事故的房間。 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男子仰面躺在地上,只有一個煉藥師剛剛忙碌完,穩(wěn)住了他的毒性。 江月初迅速的觀察了一下房間,門窗緊閉,也沒有打斗過的痕跡,正好此時諸葛真人叫過來一個舞女問話。 那舞女被今天晚上的事情嚇的不輕,哆哆嗦嗦的把話說全了,“沒有兇手!劉公子說最近夜里不太平,特意關(guān)了所有門窗,還說今夜玩到天亮,不睡覺了,大約三更時候,他忽然就倒在地上抽搐,然后……然后諸位大人就都知道了?!?/br> 說完,諸葛真人就揮手讓所有舞女下去了,他平靜的說:“這些舞女都是普通人,下毒的人修為不淺,做到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殺人而不被發(fā)現(xiàn),也不是難事,扣著她們也無濟于事。” 這倒是事實,江月初深以為意的點頭。 諸葛真人在房間里慢慢踱步,仿佛在找著什么。 風(fēng)澈也凝神細看,過了一會說道:“這房里的氣息有些怪異?!?/br> 諸葛真人頓時看向風(fēng)澈,“麟王看出來了?” 風(fēng)澈輕笑一聲,“修行之人,雖然可以隱藏氣息,但若要做到一點痕跡都沒有,卻是不太可能,這房中的氣息有些陰森,倒是有點墳山鬼怪的味道?!?/br> 諸葛真人點了點頭,“看來墳山派出的人不太簡單……西川郡如今戒備森嚴(yán),他們下得了毒卻跑不了,必定是隱藏在了哪里,我這便去找他們出來!麟王可有興趣一起?” 風(fēng)澈看向江月初。 江月初正在查看那個中毒之人,感覺到風(fēng)澈的視線,抬眸看去,頓時道:“我研究一下這個活死人蠱,你們盡管去,若是晚了,那便在郡守府見吧?!?/br> 風(fēng)澈點了點頭,這才跟諸葛真人一同離開。 二人走入一條暗巷,諸葛真人才忽然說道:“麟王,你覺得剛剛房間里的氣息哪里奇怪?” 風(fēng)澈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 諸葛真人道:“我以為麟王看出來了,墳山邪功主要修的是鬼道,練的是死氣,可剛剛房間里殘留的氣息,卻像是魔氣?!?/br> 風(fēng)澈頓了頓,提醒一般說道,“諸葛真人,如果是魔氣,事情就大了?!?/br> “我自然知道,只是如今已經(jīng)有許多人中毒,不查出真兇恐怕解決不了問題。如果墳山真的與魔修勾結(jié),定不能輕饒!”諸葛真人語氣嚴(yán)厲的說。 這個世界,對于任何魔修都是零容忍的!十五年前的大戰(zhàn)還記憶猶新,豈能讓魔物再出來活動? “真人的意思是?”風(fēng)澈問到。 諸葛真人微微沉吟,“事關(guān)幾十條人命,郡守怕是兜不住這件事了,墳山就在八十里外,我想,被動防御既然讓對方屢屢進犯,不若主動出擊!” 風(fēng)澈明白的點了點頭,卻是說道:“真人既然有了腹稿,為何不直接同郡守說明?這里畢竟是黃蒼國,我是游歷到此,給不了真人什么幫助?!?/br> 諸葛真人卻道:“麟王謙虛了,且不說你如今的修為已經(jīng)是歸元期,足以服人,另外,墳山作惡多端,既然出手,必定要讓他們知道厲害,本來,若是能發(fā)出剿殺令,聯(lián)合剿滅墳山才是上佳之策,只可惜時間不夠,我只能召集一些在西川郡的修士來做這件事,但也需要有人來領(lǐng)頭?!?/br> 說完,諸葛真人停下腳步看向風(fēng)澈。 風(fēng)澈也跟著停下,聞言微微一挑眉,笑著問:“真人覺得,我能做這個領(lǐng)頭的人?” 諸葛真人點頭,“沒錯?!?/br> 風(fēng)澈頗有些好笑的說:“真人太看得起我了,真人你才是最好的人選,如若不然赤游也可以?!?/br> 諸葛真人卻略有深意的看著風(fēng)澈道:“麟王太過謙虛了,九龍子中,世人都說麟王不務(wù)正業(yè),可九人之中你卻是第一個突破中承境的人,圍剿墳山這種事,你擔(dān)起來綽綽有余?!?/br> 風(fēng)澈卻只是笑笑,“運氣不錯罷了,真人也千萬別用那些大道理來勸我,若我真要擔(dān)責(zé)任,還用十幾年不回黑翼國嗎?自由自在慣了,真人還是另找他人吧?!?/br> 風(fēng)澈這人說話時笑呵呵的,三分風(fēng)流,七分漫不經(jīng)心,對誰都是如此,此時也不例外。 諸葛真人也沒想到他如此語重心長的話,風(fēng)澈竟根本沒聽進去,而且一番拒絕下來,似乎毫無商量的余地。 微微皺了皺眉,諸葛真人幾乎要懷疑自己判斷錯誤了。 如此不上進的模樣,還真如傳言中一樣。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了,我們分開找找線索吧?!敝T葛真人道,他的提議既然被拒絕了,那他也沒必要去求人。 風(fēng)澈點了點頭,看著諸葛真人離開了,嘴角的笑容才慢慢消失。 黑暗中一人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一身黑衣,臉上都用黑色的布條裹著,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他立在風(fēng)澈身后,眼睛看著地面,神態(tài)恭敬。 “主子?!焙谝氯藛玖艘宦?。 風(fēng)澈知道來人是誰,問道:“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黑衣人立刻道:“已經(jīng)辦妥,今日陳家老祖親自殺去了涂山江家,沒有殺了公孫瑤芝,被江萬濤攔了幾招,不過江萬濤也受傷了,最后陳家老祖放出話來,一天之內(nèi),只要江家交出公孫瑤芝和江文媚,兩家恩怨就一筆勾銷?!?/br> “一筆勾銷?如果那樣,我不是白忙活了?”黑暗中風(fēng)澈涼涼一笑。 黑衣人有些疑惑道:“按照江萬濤和公孫瑤芝的關(guān)系,他是最不應(yīng)該護著她的,不知道今天為什么拼了重傷也救下了公孫瑤芝?!?/br> 風(fēng)澈沉默了一會,“江萬濤嗎……這個人倒是有點意思,還沒查出他在五毒秘境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黑衣人立刻把頭低了一截,“沒有,屬下辦事不利,甘受懲罰。” 風(fēng)澈慢慢道:“自己去刑堂領(lǐng)罰……陳家老祖,他可不能辜負我這場戲,之后還得靠他唱完。那就等一天,我也很想看看,江萬濤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黑衣人重重點頭,“是?!?/br> “鹿活草呢?”風(fēng)澈又問。 黑衣人道:“紅衣已經(jīng)拿到了?!?/br> “嗯,你下去吧?!憋L(fēng)澈道。 “屬下告退。”黑衣人說了一聲,影子邊突然消失了,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 ———————————————— 另一邊,江月初在檢查完中毒之人后,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