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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不斷的提供給她靈力,現(xiàn)在乾坤珠已經(jīng)可以隨著她的心念而動。 藥祖在一旁觀察著,時不時提醒江月初幾句,心中倒也有些欣慰,他這個徒弟,當真有些天賦,至少從未怕過煉丹路上的門檻,要知道知,有時候人心給自己劃下了門檻,自己便邁不過去。 見江月初正在融丹,藥祖分出一些注意力,看向了不遠處的風澈,后者一絲不茍的守著,那眼眸盯著這里,不茍言笑時,還真有些威攝之感…… 這小子,既然選擇了他的徒弟,那也該好好雕琢一下,否則日后他這一抹神識也消散了,無人能替他徒弟遮風擋雨。 正在這時,藥祖忽然感覺風澈的視線直直的看著他的方向!仿佛能看到他一樣! 藥祖微微挑眉,若是按照風澈坐著的方位,他這里該是空曠的,可風澈的視線卻好像就落在他身上一樣! 這小子……莫不是感覺如此敏銳?即便他看不到,也能察覺到不同? 正在這時,江月初的丹爐傳來些許動靜,藥祖收回視線,知道江月初現(xiàn)在煉丹正到了緊要關(guān)頭,便沉聲道:“不要著急,六品丹藥成丹時一定要慢,再堅持一會?!?/br> 江月初聽到了藥祖的話,的確,她現(xiàn)在神識消耗的太快,腦海中膨脹著,錘子敲打一般的疼,這種折磨讓她很想立刻結(jié)束,但是不行,她必須穩(wěn)?。?/br> 又過了許久,江月初才忽然開始掐訣,將一個個復雜的禁制打入了丹爐之中! 忽然,只聽“砰”的一聲!那丹爐微微一震! 丹藥直接從爐中飛了出來! 江月初動作極快的將丹藥抓在手中,聞到一股濃郁的丹藥香味,只是聞到那香味,江月初便有種通體舒暢的感覺。 “雖然成色差了些,但好歹是你第一次成丹,解毒也夠了,你快些服下吧?!彼幾胬潇o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江月初直接吞下了那枚丹藥。 而風澈也快步走來,扶著江月初,“月兒感覺如何?” “頭暈……”江月初說道,現(xiàn)在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腳下都是不著力的,不禁想著,剛剛煉丹時,神識消耗的實在太狠了!“不過腐心丸的毒已經(jīng)無礙,我剛剛已經(jīng)服下了解藥?!?/br> 風澈徹底松了口氣,現(xiàn)在也不關(guān)心別的了,只道:“那便休息一會?!?/br> 說著,風澈直接把江月初抱起來放在床上,扯來一床薄被給她仔細蓋好,而他就坐在床邊。 江月初睜著眼睛,看了一會風澈,終是挨不過鋪天蓋地的疲憊感,不一會就睡去了。 待江月初睡熟之后,風澈才輕手輕腳的離開,站在庭院里。 危星宇自覺的出來領(lǐng)罪了,他跪在風澈面前,說道:“少主,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少主責罰?!?/br> 風澈淡淡看他一眼,道:“自己去刑堂領(lǐng)罰。” “是?!蔽P怯顟溃椭雷约荷俨涣艘活D血鞭子。 正要走時,風澈卻又叫住了他,“等等。” 危星宇重新跪好,“少主有何吩咐?” 風澈道:“總殿那邊如何?” 危星宇眸光熠熠,頓時道:“還是沒有老殿下的消息,眾殿主都在等著少主主持大局。” 其實他心里在咆哮,少主趕緊回總殿吧!好不容易獄魔殿重見天日了,少主卻整天忙著追夫人,扔下獄魔殿的一應事務(wù)不管,讓他們那么多殿主跟著四處亂跑,都已經(jīng)耽擱了好幾個月,少主仍然沒有一點回黑翼國的跡象! “讓詩人好好養(yǎng)傷,盡快回來?!憋L澈說道。 “……”危星宇頓時難受了,少主這是嫌棄他嗎?就是因為他今天打攪了少主的好事嗎?這么快就想召回詩人了? “你怎么還不走?”風澈皺了皺眉。 “屬下這就走,只是,少主,我可不可以申請調(diào)到您身邊來?”危星宇壯著膽子問。 “不行?!憋L澈拒絕的毫不留情,并且告訴了他原因,“你廢話太多了,詩人安靜。” “……”危星宇立刻消失了,不敢再多嘴了,心中還是有些憤憤,詩人那家伙,悶葫蘆一個,原來少主就喜歡那種不說話的,這可真有點為難他了…… 風澈在庭院里站了一會,眼看天將泛白,卻是忽然笑了笑,轉(zhuǎn)身回房了,月兒還未醒,他得守著才是…… ------------------------------------- 江月初這一覺睡了整整一天兩夜!等她醒來時候,已經(jīng)是隔天早晨了! 她睜時微微一愣,詫異的發(fā)現(xiàn),她的神識竟在不知不覺當中又擴大了許多!靈臺清明,就連身體都覺得輕盈許多! 這是……煉制那枚六品解毒丹的意外收獲嗎? 怪不得藥祖執(zhí)意讓她自己試毒,然后逼她自己煉制解藥,也只有在有求生欲的時候,人的潛力才會爆發(fā)的如此猛烈吧! “月兒醒了?”風澈的聲音響起。 江月初坐起來一看,卻見風澈就在床尾,手中拿著一本書,許是之前一直坐在那里看書,江月初不禁道:“你昨天晚上……一直在我房間?” 風澈挑了挑眉,“不光是昨天晚上,前天晚上也在,月兒,你睡了兩個晚上?!?/br> 江月初有些意外,原來這一覺睡的這么沉,看來,是她的神識在沉睡了,也難怪會如此突飛猛進。 “可是,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房間?”江月初說道。 “呵呵……”風澈卻直接笑了,他忽然往前一挪,湊到了江月初面前,他生的高大,坐在這里時便跟一堵墻似的,把江月初隔絕在了小小的床里,空間瞬間縮小。 “你干嘛靠這么近?”江月初忍不住開口,實在是,周圍都是風澈的氣息,她剛剛情形的腦子又有點眩暈了。 風澈嘴角帶著一抹興味的笑,仔細端詳著江月初,笑著說:“月兒,那天晚上不知是誰說了喜歡我的?” 江月初一頓,“是我?!?/br> “那月兒現(xiàn)在害羞什么?”風澈好心情的問。 “我……我是喜歡你沒錯,但男女共處一室,那是成親之后才可以的,你當我不知道嗎?”江月初說道。 風澈笑的更開心了,“呵呵,月兒,你是在提醒我,我應該早日娶你過門嗎?那樣的話,我們便可以共處一室了?!?/br> ------題外話------ 三更來啦~繼續(xù)求月票嚶嚶嚶~ 219 就是要搞事情!【一更】 江月初就是再厚的臉皮,現(xiàn)在也鬧了個大紅臉,“我可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