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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澈卻是說道:“我是因為信任你,才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來做呀,子言,能否拿到天寶水月三生鏡,就全靠你了!” 夙樾撫了撫額,他早該警惕的,這些日子把風(fēng)澈想的太正經(jīng),差點忘了他坑人的時候是多么惡劣的,冷不防就中了一招。 夙樾拂袖而去,懶得再看風(fēng)澈笑容滿面的臉了,既然答應(yīng)了,就是再難,他也得去做。 風(fēng)澈卻在身后道:“我把地點給你!” 另一邊,江月初等風(fēng)澈走了之后,她也出去了,喚了沈纖纖陪她出去逛逛。 沈纖纖有些受寵若驚,似乎是沒想到江月初會主動來找她! “月初,昨日的種子你可有嘗試種一些?”沈纖纖問道,經(jīng)過兩天的相處,沈纖纖已經(jīng)對江月初的脾氣有些了解,除了她那些傳聞中的光環(huán)之外,她更是一個令人愿意親近的女孩,待在她身邊就有種難以言說的滿足感。 沈纖纖不禁有點擔(dān)憂了,過些天他們肯定是要離開的,到時候她如何能舍得江月初? 江月初卻直接拿出了幾個玉瓶,遞給了沈纖纖。 沈纖纖有些愣神,“這是給我的?” 江月初點了點頭,“那些種子我都已經(jīng)種了,而且煉成了丹藥,送你一些?!?/br> “這太貴重了,多謝月初大人!”沈纖纖有些激動的說,之后便用一種更加敬仰的神態(tài)看著江月初。 江月初都被她看的不自在了,她忍不住想,族中的孩子們看著圖騰時,差不多就是這個眼神 “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別一直盯著我。”江月初說道。 沈纖纖連忙移開了視線,“對不起,我我沒控制住,月初,昨日我們買了那么多種子,你都種完了,而且全部煉制成了丹藥?” 江月初點頭。 沈纖纖深吸一口氣,那可是幾千傾的靈植?。∷窃趺醋龅降?? 就算是只是種植,如果是她來,日夜不歇也要種兩個月,可是江月初竟然只用了一個晚上?! 更別說還要煉制丹藥了? 這到底是什么速度? 可沈纖纖竟然沒有懷疑,因為江月初說什么她都信!而她自己給出的解釋統(tǒng)一都是,不愧是丹皇! 江月初其實也在觀察沈纖纖,見她除了驚訝之外,并沒有別的思緒,不禁更加喜歡這個女子了,煉丹大賽之后,她似乎多了許多狂熱的追隨者,但是像沈纖纖這般令人舒適的,還是第一次見。 “沈纖纖,你帶我去看看龍南州的商鋪吧。”江月初忽然說道。 沈纖纖自然而然的接道:“好阿,月初想買些什么?” 江月初卻道,“不是買東西,我就是要買商鋪?!?/br> 沈纖纖頓時抬眸,那靈巧的雙眼種似乎劃過一道亮光,頓時就道:“月初這么問,難道是想在龍南州開丹閣?” 江月初眼中也帶著一些贊許,“沒錯。” 沈圭是龍南州最大的酒商,為人精明的很,人道沈家大小姐人長的娟秀,可美人也繼承了他父親的精明,頗有經(jīng)商頭腦,才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為她父親管賬房了。 現(xiàn)在更是打理著飛虹山莊一半的生意,她的幾位兄長都不似她這般能干。 所以也難怪,在江月初一開口的時候,沈纖纖便知道江月初想要做什么了。 她當(dāng)即道:“月初,如果你信得過我,便把丹閣開在我家坊市,龍南州說大不大,說小倒也不小,難免會有地頭蛇,若是在我家坊市,你便不用擔(dān)心因為競爭而帶來的瑣碎事情,我都幫你照料好?!?/br> 說著,沈纖纖還有些緊張的看著江月初,不知這樣的提議是不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江月初卻是一笑,“呵呵,沈纖纖,我就是在等你這句話。” 沈纖纖微微有些驚訝。 而江月初很快又道:“最重要的不是丹閣開在哪里嗯,而是,我想把開丹閣的事情交給你來做,風(fēng)月丹閣在黃蒼國已經(jīng)有了不少,可是在黑翼國還沒有,雖然我已經(jīng)物色了一些人手,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想讓你幫我做事?!?/br> 沈纖纖幾乎想都沒想的說道:“我愿意!” 那拔高的音調(diào)證明她真的很激動。 江月初卻依然很平靜的說:“你先別急著答應(yīng),聽我說完,我讓你幫我做事,不光是雇傭關(guān)系,還有契約關(guān)系,我要你簽下忠仆契約,二十年為限?!?/br> 沈纖纖似乎有些意外,可這一次依然是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我愿意!” 這次換作江月初愣了,“你不再考慮考慮嗎?” 沈纖纖不由的噗嗤一聲笑了,“月初,若是換作任何一個有著丹皇身份的人,別說是二十年期限的忠仆契約,就是兩百年,想要主動簽下契約的人也多如牛毛,你卻如此反復(fù)又慎重的來問我,你真是個特別的女子。 但我之所以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卻不全是因為你丹皇的身份,更因為你是江月初,是我這些年來見過最獨一無二的人,我相信,你的將來會比任何人都閃耀。 而我,我只會做點生意,我無法像你一樣閃耀,卻也不甘在龍南州釀一輩子的酒,我想成為你的助力,哪怕我的力量實在微薄,將來,等到你的名字在中洲每個角落都如雷貫耳的時候,我也想借你的光輝,就只是借一點點,讓人們知道,我也是不平凡的?!?/br> 沈纖纖說這些的時候,眼中很是憧憬,讓江月初都有些受到感染。 “你對我得期待真高?!苯鲁醯?。 沈纖纖很是嚴(yán)肅認(rèn)真得說:“月初,你是無所不能的!” 江月初挑眉,又笑了笑,“對,我也要這樣給自己打氣?!?/br> 兩人相視而笑,氣氛忽然輕松了許多。 “月初,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訂下契約吧?”停下說笑,沈纖纖忽然說道。 江月初點了點頭,她直接取出了簫禾,以靈氣做紙,快速書寫契約。 沈纖纖好奇得看著那支筆,這是她第二次見了,“月初,上次你用這支筆醫(yī)好了那棵樹,這次卻直接用來寫契約,它到底是什么東西?萬能的嗎?” 江月初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沈纖纖聰明,自然知道不能再追問了。 不一會,江月初把契約內(nèi)容剛已經(jīng)寫完了,她自己咬破手指蓋上了手印,然后看向沈纖纖,“你不與你父親商量一下?” 沈纖纖站起來,劃破了手指,很是鄭重的把自己的血手印也蓋了上去!然后才道:“這種事情我自己可以做主,再說了,若是讓他知道與我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