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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門的,月初姐若是給了你友情價,我們怎么辦?”說著,他又看向江月初,“月初姐,不要答應(yīng)他,千萬不可!” 赤游本就是在開玩笑,被聞人那桑這么一打岔,氣氛更加活絡(luò),赤游笑的自然。 而江月初只是淡淡看著赤游,說了一句,“價高者得?!?/br> “好嘛好嘛,這樣才對?!甭勅四巧7判牡恼f。 聞人賦不言不語,眼神似是不經(jīng)意一般,輕輕掠過江月初和赤游。 “雪漠王。”江月初忽然喚道,因為她看到,雪漠王正要目不斜視的離開。 聽到有人叫他,停住了,他看向江月初,臉色稱不上好,嘴角扯起一抹冷颼颼的笑意,“江月初,別人敬你是個丹皇,本王跟你卻沒什么好說的?!?/br> 江月初道:“沒錯,我們是沒什么好說的,但是……我們之間的賬,它遲早要算吧?!?/br> 雪漠王看向江月初,眸中射來一束寒光,氣勢也瞬間有些駭人,“哼,既然你也知道,那就再好不過了!這個賬,本王記得!” 江月初又道:“那就煩勞雪漠王回去之后,給詩幻帶句話,讓她一定要吊著那口氣,失去生機(jī)也可以暫時不死,若是實在不行,我告訴你一個方子,每日服用玄陰丹和九鼎還香丹,這樣吃著,不虧不損,能把小命吊著,也好……有命等著我們算總賬的那天呵。” 雪漠王胸膛起伏,眼中冒出兩簇火焰!忽然一甩大麾,走了!“我雪漠救人的秘術(shù)有無數(shù),你還是cao心一下你自己吧!” 江月初看著那熊似的雪漠王走了,卻是笑了一聲,如果真有,他還用得著如此動怒嗎? “月兒,又淘氣了,剛才的方子可是真有用的?”風(fēng)澈問道。 江月初點頭,“真的,我是真怕詩幻挨不住死了啊?!?/br> “你不想讓詩幻死?”又一人說道,聲音有些天然的冷意,但卻也有絲絲溫情。 江月初回頭,便看到夙樾站在身后。 昨天到今天,夙樾也是剛剛才騰出時間來見江月初。 江月初索性道:“子言,我們出宮慢慢說吧?!?/br> 夙樾點了點頭。 江月初吹了聲口哨,那只被她‘收買’的煙云鶴很快就到了,收斂翅膀,優(yōu)雅的停在了三人面前。 江月初、風(fēng)澈、夙樾,離開皇宮之后,徑自去了風(fēng)月丹閣。 “風(fēng)月丹閣是從鐵斧龍山開始的,如今看來,天水城才是親生的啊?!边@事夙樾在風(fēng)月丹閣轉(zhuǎn)了一圈之后說的話。 江月初道:“子言,你這話不對,我永遠(yuǎn)記得我是如何從鐵斧龍山開始的,那里是啊,等我有了人手,會再派人整頓鐵斧龍山的丹閣的?!?/br> 夙樾點了點頭,“我知道,方才也是玩笑之語?!?/br> 江月初卻是說起了正事,“子言,我打算,暫時留著詩幻的性命?!?/br> 夙樾點頭,看了一眼風(fēng)澈,然后道:“我猜到了,若是你要動手,在詩幻剛進(jìn)天水城的時候,她的行蹤就不是秘密了,今日還當(dāng)面挑釁菏雪漠王,我便猜到你另有所圖?!?/br> 江月初不禁笑道,“子言足智多謀,果真一點就通?!?/br> 夙樾只是道:“別給我灌這些迷魂湯了,說你要做什么吧?你今日找雪漠王,相當(dāng)于敲山震虎,你們這是唱的哪出?” 江月初挑了挑眉,她看了看風(fēng)澈,似在詢問一樣,而后者對她點了點頭。 對待朋友,你若是選擇相信,便永遠(yuǎn)不要懷疑。 江月初把夙樾當(dāng)朋友。 所以,她把龍南州的來龍去脈,以及昨日發(fā)生在云盧道的事都告訴了夙樾,末了,她道:“我想知道雪漠王最終的目的是什么?而且我覺得,會很重要……” “我今日叫住他,也是想讓他知道,他若想玩陰謀,我會一直奉陪,既然有了對手,呵呵,起碼相互致意一下,不是嗎?!?/br> 夙樾不由的打量一眼江月初,道:“月初,你是個可怕的對手,縱然雪漠詭譎,對上你,我也更擔(dān)心雪漠王一些。” 江月初歪了歪頭,“你這是在夸我嗎?” “是在夸你?!辟黹姓f道,“因為雪漠王不會知道,他的對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變的更強(qiáng)!” 江月初笑了,“這回我相信你是在夸我?!?/br> 夙樾方才說道:“既然你們已經(jīng)有了計劃,我自然也不會動詩幻了,此事并不簡單,我盡力配合你們?!?/br> 江月初點頭。 過了一會,夙樾忽然問道:“你就那么信任墨顯嗎?” 他自然聽得出,江月初有些維護(hù)墨顯的意思,起碼,從龍南州到天水城,原來江月初與墨顯從來沒有真正對立過,就算是現(xiàn)在,他們也算是在合作。 夙樾隱約覺得這里面還有些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但他暫時理不清,也聰明的沒有挑明。 江月初卻是看著夙樾,道:“我不是信他,我是信我自己?!?/br> 夙樾微微揚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風(fēng)澈在翻看賬本,聽到他們兩個的聲音停了,這才忽然問了一句,“子言,那個姑娘呢?” “哪個姑娘?”夙樾問道。 “是啊,哪個姑娘?”江月初也瞇了瞇眼。 風(fēng)澈抬眸,見江月初狐疑的模樣,頓時笑了,“就子言的那個姑娘啊,容我想想,叫什么來著……哦,寶祿?!?/br> 江月初也恍然大悟,她就說嘛,風(fēng)澈從來不會在她面前提起什么姑娘,她還道他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呢? 再看風(fēng)澈時,卻見風(fēng)澈指間夾著一支筆,支著頭看她,似笑非笑的。 江月初輕咳一聲,轉(zhuǎn)開了視線,“對啊,子言,寶祿呢?前些日子你被關(guān)進(jìn)大牢,寶祿一天給我送好幾個傳訊符,讓我想辦法救你。 信中不能多說,我只告訴她你一定會沒事,讓她稍安勿躁,可后來她又給我一個傳訊符,說是她等不及,要自己去劫獄,之后便沒有消息了。 到底怎么回事?” 291 憑什么【一更】 聽到這里,夙樾竟是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頭疼的樣子。 江月初沒見過果斷冷然的夙樾做出過這么無奈的表情,不禁更加好奇了,“寶祿應(yīng)該沒事吧?以她的本事,就算胡鬧,也該是能自保才對?!?/br> 夙樾看了看江月初,這才說道:“沒錯,她一點事都沒有,她的確去劫獄了,而且,也差點就把我劫走了。 可她純粹是胡鬧,我若是跟著她出獄,我的計劃便全毀了,那日我對她說的話似乎有些重了,她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