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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瞿高一起看新出來的電影,好死不死的又聽到了禁忌話題,瞿高干嘛還開免提啊。太清楚了好不好。跑回沙發(fā),渾身僵硬的盯著電視。藏好了裝滿情趣用品的盒子,瞿高深吸氣,出去,一屁股坐到高娃身邊。“看什么呢?什么時候看廣告也這么認真了?”“啊,也許是累了,我再去睡會兒?!?/br>高娃僵直著身體,挪回了臥室,瞿高也不比他好受,刻意閑扯才能壓下心頭的邪火。許是精神高度緊張后的疲乏很濃,兩人,都小憩了一會兒。瞿高先起來,忙好了晚飯。高娃也起來。飯桌上,很是沉寂。瞿高吃的心不在焉,睡了一覺,又做夢了,好憂傷。高娃吃的狼吞虎咽,只想快點吃完。腦子里不時地跳出,下午聽到的話。他會行動嗎?碗里的最后一個飯粒也進了嘴,高娃偷眼看對面全程沒話講的人,恨恨的放下碗。自己在干什么,居然有期待。羞死了。“我先睡了?!绷滔乱痪洌咄逈_進浴室,快速洗完,奔回臥室??s進被窩里,連錘了腦袋好幾下。不知道過了多久,高娃開始迷迷糊糊,即將睡著。床突然一動,有人上來了。翻個身想去開燈,身子被整個壓住。“瞿…高?”嘴唇被裹住,高娃身子猛地挺直。來了!親了好一會兒,瞿高放開他的嘴唇,趴在身上卻沒了下一步動作。疑惑,沉默……等待。沉默……尷尬,沉默……高娃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抱住瞿高的腰,給予無聲的安慰。明明自己主動,該有反應(yīng)的地方卻沒反應(yīng),瞿高真的想去死。翻身下來,瞿高緊緊擁住高娃。腦袋抵在他的胸口。說不出話。“沒事的,睡吧。”摸摸瞿高的頭發(fā),高娃在他頭頂親了一下,閉上眼。夜色如墨恩?什么壓著自己?高娃喘不上來氣,好不容易睜開眼,朦朧間,只看見一個人影。“瞿高?”迷糊慵懶的聲音一出,身上的人嗯了一聲,直接拽開了他的睡衣,紐扣迸飛,胸口一碰到冰涼的空氣,猛地哆嗦。沒有再給機會說話,高娃的嘴唇被咬住,唇齒相扣,激烈的旋轉(zhuǎn),纏繞。“給我嗎?”瞿高微微低啞的聲音在耳邊喃喃。高娃捂住臉,“恩!”真切的聽到瞿高輕笑了一下。是開心的笑。沒有給他猶疑的時間,瞿高的動作很劇烈,腰仿佛不會斷似得,來來回回。高娃開始覺得好痛,抓住床單,忍了下來,等十幾下過后,有了異樣的興奮,不由得低叫。瞿高滿眼火焰,看著身下,堪堪承受的人。想要看的清楚,看得更多,身子一扭靠近壁燈開關(guān),不停動作,開了一盞壁燈。淡粉的柔光灑下。瞿高只覺得腹部更熱。高娃的樣子太誘人了。凌亂鋪散在枕頭和臉上的黑發(fā)隨著他的動作晃悠,迷離的雙眼中,眸子微微斜著看他。鼻翼翕動,嘴唇輕啟,燈光一照,飽滿的唇瓣發(fā)出柔和的光點,臉頰通紅,手腕橫亙在下巴上。大開的胸口一起一伏。窄窄的腰肢在他的動作帶領(lǐng)下,搖曳生姿。滿室迤邐,直到天空發(fā)白。高娃休息的這兩天,時間全部貢獻給了瞿高。好似填不滿,除了吃飯,睡覺,瞿高就是一心一意對付他。白天,夜里,勤勤懇懇。像偷到了腥的貓,瞿高一點都不累,反而越做越有精神。時間說慢不慢。穿著學(xué)士服的高娃被穿著同樣學(xué)士服的瞿高抱起,轉(zhuǎn)了個圈。“終于等到了,這下可以嫁給我了吧?”“不想嫁!”“什么?”瞿高呆掉。高娃捂嘴偷笑。“想娶!”瞿高松口氣,在高娃臉上啃一口。“不行,你已答應(yīng)要嫁,不許反悔?!?/br>“嫁就嫁,誰反悔了!”情人節(jié)前夕攏共就下了三場雪,簫古一個籽兒都沒看。成了床奴。遂,在門上貼了:威武不能屈,誓死捍衛(wèi)自由,小括號,我要出去玩。Please,媳婦兒,求你了。駱宇大筆一揮,在底下標注:準了!第一天出去,恰逢情人節(jié)前夕,簫古狠狠地逛了個街,感覺從原始社會一下子進入了文明社會。駱宇全程陪同。做床奴的這兩個星期,簫古的肚子可遭罪了,駱宇做得菜都是快捷蛋白質(zhì)脂肪含量高的西餐,每頓飯花費不會超過一個小時,吃完,就繼續(xù)欺負他,壓他,在他身上開發(fā)新領(lǐng)地。好好地吃了想吃的,簫古想在外面繼續(xù)玩。“好!”駱宇完全順從,簫古那個開心啊,駱宇摸摸簫古的頭,多玩一會兒也無妨,這里距離虹帝不遠,恩,可以考慮去那里過個夜。換換環(huán)境也不錯,家里的床單跟不上換,待會兒,再買幾床好了。簫古哪里知道駱宇的小算盤,喜滋滋的在想著怎么犒勞聽話體貼的媳婦兒呢。馬上情人節(jié)了,該送什么好呢。上次,駱宇說自己穿黑西服的樣子很有味道,嘿嘿,要不,搞個角色扮演?簫古在腦海里勾畫著自己穿著不同種類服裝的模樣,微微紅著臉偷笑。媳婦兒,看我怎么驚艷死你吧。買衣服,買衣服。拎著大包小包,簫古幽怨的跟在駱宇后面,“喂,媳婦兒,等等我,幫我提幾個唄?”駱宇充耳不聞,平時對自己百般溫柔的媳婦兒突然愛理不理的,簫古知道他是真的對自己無節(jié)制的買這買那看不順了,好吧,那就不逛了,回家。“媳婦兒啊,咱們回家吧,我都買好了,呵呵?!闭f著,撐住幾個快要滑落的袋子往上湊湊。一條艷紅艷紅的內(nèi)褲掉在了地上。幾個路人嗤笑著走過。既然目的達到,駱宇,扭頭接過所有袋子,撿起簫古非要幫自己買的本命年內(nèi)褲塞進口袋。假裝生氣效果真好,以后適當(dāng)多用用。悄無聲息的帶著簫古站在一條出租車根本不會經(jīng)過的路口,等車。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啥也沒有,駱宇敞開衣服,把簫古裹住。“估計很晚了,車都沒有,干脆找個酒店吧?!瘪樣钇届o的說,心里有點小忐忑。要是簫古倔勁上來,走回去都有可能。“好吧?!毕眿D兒剛才不高興了,現(xiàn)在又對自己體貼入微,還惦記著不讓自己站在涼風(fēng)里,找酒店就找酒店吧,多好的媳婦兒啊。簫古答應(yīng)的很快。幾乎是同時,兩個貼在一起站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