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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沒有,我小時候,母妃也嚇得不行,請了太醫(yī)還有民間許多名醫(yī)來看,大夫都說嗜睡的癥狀罕見,之前倒也不是沒有,對身體并無大礙?!?/br> 她吃了半盞燕窩,又吃了兩片云片糕。吃完后,虞夏要擦拭嘴唇,一時沒有找到帕子,憐煙從袖中拿出帕子給虞夏擦拭了一下:“娘娘要喝什么茶?” 因為窗戶開著,珍珠珠簾時常被風吹動,各種珠子碰撞的聲音倒也悅耳,憐煙和虞夏都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了。 劉肆看向兩人。 虞夏目光溫柔,她待人一向都極好,當初劉肆是落魄質(zhì)子,所有人都可以欺他辱他,哪怕江泰公主心里愛慕他的俊朗容貌,在眾人面前,卻要對劉肆表現(xiàn)出厭惡。只有虞夏,她沒有架子,對所有人都一慣的溫柔,也不是居高臨下的憐憫,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尋常受傷的人,很純粹的天真。 這種天真,讓他在無數(shù)深夜起了玷污她的念頭,想把她拖入污淖。他一身血腥,不想讓她一人純白。 虞夏臉紅了一下:“我忘了在身上放手帕?!边@么大了,還讓宮女給她擦拭唇角,虞夏想想就覺得臉紅。 憐煙道:“改日奴婢多備幾方帕子給主子備著?!?/br> 這時,兩人才聽到腳步聲,憐煙趕緊跪下,不敢抬頭去看劉肆。 劉肆身形修長,看到他這張陰沉的面孔,虞夏想笑也笑不出來,更何況,她不想笑,原本泛紅的臉頰霎時變得慘白。 她從榻上下來,赤腳踩在了地板上:“陛下?!?/br> 劉肆抓住她,將她扛在了肩膀上,帶到臥室去。 憐煙見劉肆一臉不悅的過來,只是針對虞夏而來,沒有拿她們這些宮女撒氣,心里松了一口氣,趕緊收拾了東西退下了。 虞夏被劉肆扔到了床上。 她骨頭都散了,小臉煞白,往后退去:“你……你要做什么?” 劉肆握住她的小腿,把她拉了過來:“這么害怕朕?嗯?” 虞夏抓著床單,床上被她抓得散亂了一片,她整個人還是被籠在了劉肆的身下。 劉肆捏住她的下巴:“給朕笑?!?/br> 虞夏嚇得頭腦一片空白,壓根就笑不出來。 他粗糲的指腹摩挲虞夏的唇角:“不對朕笑?” 虞夏勉強扯了扯唇角,還沒有笑出來,眼淚倒是落了下來。 劉肆咬住了她的唇瓣。 本想重重咬她,讓她受傷,鮮血淋漓,可最后還是溫柔廝磨。 作者有話要說: 節(jié)奏不算快,但也不慢,女主想尋死得有鋪墊,她一開始是抱著回去見親人的念頭,若非實在受不了男主這個狗男人,她不會尋死。 .感謝在2020-03-22 18:42:41~2020-03-23 19:58: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困秋 10瓶;慕斯 2瓶;ayaka、桃花雨紛紛、畫畫的猴子?、過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7 章 虞夏哭了起來,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縱然有興致,劉肆的興致也被她的眼淚給熄滅了。 蓬勃的欲望熊熊燃燒,但他卻不舍對她做什么,任何事情都不能做。 他抬手擦去虞夏的眼淚,她面色蒼白,渾身涼津津的,身子又軟,沒骨頭似的,抱在懷中仿佛沒有重量。 她淚眼朦朧,心里恐懼到了極點,劉肆抬起她的下巴,一點一點的給她擦拭,等她抽抽噎噎的終于停了下來,他才抬手將虞夏摟入了懷中。 手上稍稍用了點力氣,她便軟綿綿的昏了過去。 劉肆垂眸注視著虞夏蒼白卻令人驚艷的面孔,她的臉上失了血色,唇瓣卻很嫣紅。 他粗糲的指腹,一點一點摩挲過虞夏的眉眼,她眉色恰到好處,多一分太濃,少一分太淡,雙眸輕輕闔上時,纖長濃密的眼睫毛就同倒放的小扇子一般,鼻梁很秀美,挺起的弧度細膩,鼻尖微翹,唇瓣柔軟如花瓣,她長得美,卻不是那種狐媚的容貌,恰恰相反,她美得很純凈。 若是被一般人得手,旁人肯定會好好珍惜她,敬重愛護,不舍得她受一點委屈。 她現(xiàn)在是比三年前要美的,更令人驚艷,當初只是想把她擱在身旁,單純覺得虞夏太過溫暖,他想要她的陪同。 如今卻變了味道。 想要她。想要她的身體,讓她有他。虞夏越是干凈,劉肆越想讓她和自己一起沉淪。 劉肆把虞夏攬入了懷中。 半個時辰后,察覺她從昏迷到了熟睡,劉肆輕輕將虞夏分開。 她睡得很乖巧,散亂的衣衫仍舊包裹著她的身體,鎖骨處微微露出,往下是一道溝壑。 虞夏被劉肆放開后,她不自覺就翻了個身,背過身去睡。 劉肆從她身側(cè)起來。 六月天很熱,虞夏的身子涼涼的,她不怎么怕熱,所以宮里不怎么用冰。 抱著她在懷里應該不熱,他卻出了一身的汗。 劉肆洗了一個冷水澡,換了衣服出來,一名宮女還在屋里輕手輕腳的擦著桌子和花瓶。 劉肆微微瞇了眼睛:“你過來?!?/br> 憐煙這個時候其實用不著做什么,里面有皇帝的太監(jiān),她好好在外面侯著就行了。 她現(xiàn)在是虞夏身邊的貼身宮女,哪怕進來,劉肆身邊的太監(jiān)也不會不準她進來。 她回頭細想了剛剛的情勢,元熙帝看起來怒氣沖沖,大概哪個大臣又惹了他生氣,他怒火沒處發(fā)泄,就來了鳳儀宮。 虞夏的身子看起來孱弱,憐煙也不清楚她能不能承受皇帝的欲’火,剛剛聽到太監(jiān)伺候皇帝去沐浴,沒有讓人伺候虞夏,她想著虞夏肯定被折騰得睡著了,皇帝年輕,說不定還有精力,憐煙就梳了梳頭發(fā)稍微打扮一下出來。 憐煙的臉悄悄紅了,她壓根不敢抬頭去看劉肆,猶豫了一下,才走了過去。 劉肆冷聲道:“抬頭?!?/br> 憐煙抬起了臉。 一張看起來讓人覺得親切的臉,臉上擦了一點粉,唇上也擦了一點胭脂,倒有幾分顏色,長得能夠看得過去。 劉肆冷笑,怪不得虞夏能看得上眼。 憐煙柔聲道:“皇后娘娘是不是歇下了?奴婢伺候陛下就寢吧,最近天氣熱,陛下如果覺得不舒服,奴婢再讓人送進來兩個冰盆?!?/br> 她溫柔且善解人意,看向劉肆時,眼神躲躲閃閃的,似乎有些羞怯。 劉肆沐浴過后,墨發(fā)并未束起,深邃立體的五官也顯得柔和了幾分,有種光風霽月的感覺,哪怕眸底仍舊一片陰沉,也讓人容易傾心。 安靜又燥熱的夜晚,漂亮聰慧的宮女,年輕氣盛的帝王,發(fā)生什么都不意外,可惜劉肆心中卻沒有一點旖旎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