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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不知自己在哪里,頭腦一瞬間空白,一瞬間又涌入許多畫面。 劉肆吻著虞夏的唇角:“公主?” 虞夏抬眸,她漂亮的眸子中滿是淚意,水汪汪的,格外動人:“我頭痛……” 劉肆將她按在寶座中:“好了,等下就不痛了,乖……” 很快就天黑了,劉肆將虞夏的衣物攏在了她的身上。她唇瓣上的胭脂暈染在了邊緣處,將她整張臉都暈染得十分曖昧,帶有幾分媚態(tài),眼妝也完全花了,眼睫毛濕漉漉的,還帶著未干的水痕,她掌心到指尖泛著一點(diǎn)白色,手腕上的首飾全掉了下來。 方才種種,大概是讓她忘了從前。 劉肆也不懂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他不想趁人之危,卻一次又一次,通過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讓她痛苦。 他心里也清楚,虞夏說的沒有錯,他和太后很像。她看到太后那張陰沉冷酷的面孔回想起他的冷酷,太后的一舉一動,和劉肆有著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劉肆其實也厭惡太后。 他親眼見過太后將墮胎藥灌入另一位妃嬪的口中,太后捏著那名妃嬪的下巴,藥汁順著妃嬪的下巴淌在了衣物上,然后太后冷眼看著那名妃嬪身下涌現(xiàn)血跡,鮮血彌漫沾濕了妃嬪的裙琚,殿中也是一片血腥。 太后冷冷的嘲諷了這個狐媚子,睥睨著這名可憐的妃嬪,一轉(zhuǎn)眼,看到柱子后的劉肆,劉肆過來向母后請安,宮女太監(jiān)也忘了通報。 劉肆看得面不改色,太后也面不改色。 太后都忘了還有這個插曲,在太后的眼里,她自己備受恩寵,無需爭斗,她想要什么,皇帝都會給她奉上。 但有些回憶其實是被她自己美化過的了?;实圩鴵硖煜拢髮m佳麗無數(shù),太后再美,也會衰老,進(jìn)宮的女子一個比一個年輕,二十歲三十歲的太后還是不如豆蔻年華的秀女活潑有靈氣,她怎么可能不需要爭斗? 一個又一個血淋淋的生命在太后手中消失,劉肆在一旁看著,只覺得太后令他作嘔。 那時劉肆五歲,倒也沒有覺得血腥。他覺得母后殺人理所當(dāng)然,但他也厭惡看到這些。劉肆殺人不喜歡自己動手,不想臟了他自己。 齊太后灌人喝藥的那只手,在他眼中丑陋至極。 他回去后,太子還在教訓(xùn)一名宮人,因為這名宮人欺負(fù)一名剛?cè)雽m的小太監(jiān)。太子心地善良,嫉惡如仇,齊太后知道這件事情,還特地把太子叫過去夸獎,她夸太子仁厚,將來一定是至圣至明的君王。 至于劉肆,劉肆從小就冷著一張臉,身份又不像太子這么尊貴,向來難以cao縱,太后只想等太子登基,打發(fā)劉肆到一個偏遠(yuǎn)的地方去當(dāng)王爺。 虞夏在劉肆眼中,和其他人不同。 他泯滅人性,她卻單純又美好,就像他一直渴求的一場夢境。 但他卻一次又一次的玷污她。 最可悲的是,劉肆迷戀上了這種感覺,他想一直索求,一直索求,忘記其他事情。 虞夏睡得很熟,她鬢發(fā)散亂,金簪銀釵步搖都落在了地上,滾落了一地,劉肆將臉埋在了虞夏的身上,緊緊擁抱著她。 淡淡的睡蓮香氣在殿中彌漫,遮掩了其他曖昧氣息。 殿中沒有宮人,完全暗了下來,劉肆撿了地上的鈴鐺,將虞夏抱了起來,叮鈴鈴的聲音在紫宸殿內(nèi)回蕩。 男人的聲音低沉動聽,極有磁性,仿佛能讓人沉浸在他的聲音里。 回到寢殿時,熱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劉肆月白的龍袍下擺處染了一抹血紅,他將衣服換了,將虞夏泡在了溫?zé)岬乃小?/br> 他擰了帕子,給虞夏擦干凈了臉。 她耳上還戴著一對耳珰,劉肆抬手去給她摘下來,摘了一只,虞夏驀然抬了眼睛。 她迷迷糊糊的看了劉肆一眼:“陛下……” 劉肆“嗯”了一聲。 燈光昏暗,他的面容隱隱約約,虞夏覺得口渴,她道:“我想喝茶?!?/br> 劉肆將她抱了起來,用一塊毯子裹著她,給她擰干頭發(fā):“好?!?/br> 虞夏被放在了床上,她還記得方才在殿中種種,現(xiàn)在頭不疼了,她才覺得下面撕裂的疼痛。 虞夏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抓著毯子玩。 劉肆讓太監(jiān)準(zhǔn)備了茶水,親手給她端來了,送到虞夏的唇邊。 虞夏的耳根都紅了,她輕輕抿了抿唇瓣,湊過去喝了一口茶水。 茶是玫瑰花茶,現(xiàn)在是晚上了,喝點(diǎn)花茶也能讓她睡得更好,茶水甘甜可口,帶著淡淡的香氣,虞夏攏了攏毯子,又湊了上去,一口一口的將茶水飲盡,等解了渴,她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了?!?/br> 劉肆眸中漾過一絲笑意,他將茶盞放在了一旁,揉了揉虞夏的小腦袋,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腰上。 虞夏摟住了劉肆:“太后不喜歡你,為什么?” 劉肆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厭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她從小不喜歡朕,朕也厭煩她?!?/br> 虞夏下意識的反感太后,想起太后,她只覺得太后看起來很兇,一臉兇狠的模樣,讓她心底不舒服。 劉肆卻和太后不一樣,他對待她一向溫柔。 虞夏乖巧的讓劉肆撫摸她的頭發(fā),她道:“我喜歡陛下?!?/br> 劉肆唇角微微上揚(yáng),眸中一片漆黑,沉沉不見底:“一直喜歡?” “一直喜歡?!?/br> 他自己都不喜歡自己,更是厭惡和自己同樣殘忍的太后,又怎么奢望別人喜歡他。 即便是假的,劉肆也要:“公主可要記得這句話,以后不準(zhǔn)不喜歡朕?!?/br> 虞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拿去虞夏身上的毯子,將她推入了床帳中:“過來,朕看看的傷處?!?/br> 虞夏進(jìn)了被子里,堅決拒絕劉肆的靠近:“不、不要,沒有受傷?!?/br> 劉肆挑了挑眉:“嗯?公主害怕朕了?你從前就不喜歡這件事,這次情到深處,朕控制不住自己,你恨上朕了?” 虞夏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一直捏著被角,捏了片刻,虞夏閉上眼睛裝睡:“公主睡著了,不給看?!?/br> 想起那些片段,虞夏就覺得臉紅心跳,她心跳怦怦,似乎要跳出胸口。 她沒有原先的記憶,這次就像第一次經(jīng)歷一般,疼痛難忍。 劉肆哪怕是皇帝,某些方面也是一個粗人,虞夏格外脆弱。 可是對方是劉肆,劉肆對她做什么,她也是愿意的,就是事后不愿讓他再看罷了。 虞夏畢竟女孩子,臉皮薄,現(xiàn)在想想,還是應(yīng)該吹滅了燈盞,一片漆黑中才好,看不見彼此的神色才不會覺得難堪。 在那張寶座上,之后虞夏都沒臉去看那張寶座了。 劉肆也沒有強(qiáng)迫她,他拿了一瓶藥,放在了虞夏的掌心:“傻公主,自己上藥吧?!?/br> 他離開了床帳,應(yīng)該是去沐浴了。 虞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