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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管不著,也沒什么可怪他的。但現(xiàn)在……算了,我自己知道怎么辦?!?/br>顧逸洲沒說完的是,但現(xiàn)在,他回來了,那俞承澤就只能和他在一起。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只要他俞承澤沒結(jié)婚沒生孩子,老子搶也要把他搶回來。俞承澤打開門看到顧逸洲杵在門前的時候,心里還一愣,脫口而出:“你怎么來了?”顧逸洲白他一眼,動了動嘴唇,別別扭扭道:“我來和前同事敘敘舊?!?/br>“那,那進(jìn)來吧。”俞承澤點點頭,笑瞇瞇的側(cè)身給顧逸洲讓開地方。顧逸洲走到客廳,卻發(fā)現(xiàn)宋昕瑤坐在餐桌前,她扎了個松松垮垮的丸子頭,一身乳白色針織長裙,整的還十分居家。最重要的是,顧逸洲就那么掃一眼都能看出來桌子上擺的那幾道菜是俞承澤做的。誰來告訴他,這他媽是啥意思?俞承澤現(xiàn)在都給別人做飯了?倆人這是同居了嗎???宋昕瑤看著顧逸洲陰沉的臉,咬著筷子有點尷尬。俞承澤關(guān)上門走了過來,也不解釋情況也不緩和氣氛,雙手環(huán)胸靠在墻上,看熱鬧似的嘴角含笑看著倆人。“我和俞承澤要談點事兒,請問你方便回避一下嗎?”顧逸洲硬邦邦的對宋昕瑤道。“啊……好。”宋昕瑤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將筷子放下站了起來,走到衣架旁取下自己的大衣穿上,說:“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br>宋昕瑤走了之后,顧逸洲倒不知道說什么了,甚至還有點小尷尬。當(dāng)年說分手的人是自己,一言不合就出國的也是自己,現(xiàn)在顛顛兒跑過來把人宋昕瑤趕走的也是自己。這算怎么回事兒?。?/br>怎么不管怎么想,他好像都不占理啊?而且自己這反應(yīng)也太像吃醋了吧?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必須傲嬌,必須牛逼哄哄才能不那么尷尬。憑啥和俞承澤講理,他就得讓著自己。顧小霸王快速的給自己找好了理由,黑著臉站在餐桌旁邊不說話。俞承澤走了過來,賤兮兮的伸手?jǐn)Q了顧逸洲的臉一把:“喲?生氣了?瞅你這臉黑的,跟你這頭白毛形成鮮明對比啊?!?/br>顧逸洲拍開俞承澤的爪子,瞪著他道:“你不調(diào)侃我的發(fā)型會死嗎?”俞承澤一臉無辜:“太顯眼了,我沒辦法無視啊?!?/br>顧逸洲梗著脖子瞪著他不說話。俞承澤點了點頭,只好解釋道:“行了行了別氣了啊,我剛剛正吃飯呢,她來替助理給我送文件,所以就一起吃頓飯?!?/br>顧逸洲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氣了,反正還是不爽。俞承澤這話也就解釋了解釋他倆為啥在一起吃飯,半點沒提兩人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顧逸洲又抹不開面子去問,只好惡狠狠道:“愛吃吃你的去,關(guān)我屁事?你跟我解釋什么?我又不想聽!”俞承澤也不拆穿他,露出兩顆小虎牙笑了笑:“成成成。你不要跟我談事兒嗎?來,坐下談?!?/br>其實顧逸洲本來就沒啥事兒,就是覺得回來這么久,俞承澤都沒找過他,這不太符合邏輯啊。自己必須得去他跟前兒晃幾下,好提醒提醒這家伙該干什么了。于是顧逸洲只好沒話找話說:“我看咱……我看我家仙人掌長得挺好的,來謝謝你?!?/br>俞承澤挑挑眉:“客氣什么,仙人掌可比你好養(yǎng)多了?!?/br>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五年了,不是沒有話跟對方說,而是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只不過少了那個身份,誰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顧逸洲想等俞承澤先開口,而他卻像看不懂自己的暗示一般裝聾作啞,明明情況已經(jīng)很曖昧了,卻總卡在那個關(guān)鍵點上過不去。俞承澤清了清嗓子,邊往廚房里走邊說道:“來了就吃點兒飯吧。”顧逸洲看著他系圍裙的背影,動了動嘴唇?jīng)]把那句跑到嘴邊的吐槽說出來。你丫還真是熱情好客,誰在飯點過來都要給人家做飯是吧?但他現(xiàn)在摸不準(zhǔn)俞承澤,總覺得他什么都云淡風(fēng)輕的不在乎。自己要這么說了,萬一他順著臺階就下不給做飯了怎么辦?西餐太難吃了,他自己的廚藝又一塌糊涂,偏偏卻長了個被俞承澤養(yǎng)的越來越刁的嘴和地地道道的中國胃。他早就想念俞承澤做的飯了。過了一會兒,香氣從廚房飄來,俞承澤端著一碗面放在了顧逸洲面前。解下圍裙扔到一旁,雙手托腮坐到顧逸洲身邊,抬了抬下巴道:“家里沒什么東西了,就吃這個吧?!?/br>顧逸洲夾了一筷子面,大口咽了下去。熟悉的香味刺激的明明是味蕾,他卻覺得淚腺好像被人給疏通了一般,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于是他趕緊低頭大口吃面,借此忍住眼淚。這幅顧逸洲狼吞虎咽,自己坐在一旁看的場景有多久沒發(fā)生過了。俞承澤覺得恍惚,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顧逸洲的后腦勺,呢喃了句:“慢點吃,洲洲,沒人跟你搶?!?/br>顧逸洲覺得心臟都被這句“洲洲”給狠狠地刺了一下,鈍疼鈍疼的。他努力的咽下了嘴里的面,抬頭看著俞承澤的眼睛。良久,俞承澤露出虎牙笑了笑,在顧逸洲蓬松的頭發(fā)上拍了一下,嘚嘚瑟瑟的來了句:“白毛兒浮綠水?!?/br>cao!顧逸洲就想不明白了,這家伙是反應(yīng)遲鈍呢還是故意破壞氣氛呢?撩了就跑這個詞,他可真是從六年前玩兒到現(xiàn)在啊。顧逸洲“啪”的放下筷子,打開俞承澤的爪子,氣哼哼的走了。哎喲呵,他的小洲洲可真好玩兒啊。俞承澤也沒追,也沒給顧逸洲打電話。雙手枕在后腦勺上自己樂呵了會兒,起身哼著歌兒去廚房洗碗了。他高興啊,他怎么不高興?他家小洲洲回來了,他家小洲洲還是這么的稀罕他,稀罕他稀罕的都成醋王了。但自己就是想逗逗他,當(dāng)年這小崽子把自己給折磨成什么樣兒了?就得讓他記住了,不能輕易撒開他的手,更不能什么事兒都自己扛。長長記性吧,小寶貝兒。☆、第五十九章俞承澤一大早出門的時候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娛記給威脅了。小娛記謹(jǐn)慎的給他看了電腦里的照片,其實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情,也就是拍到了顧逸洲大半夜從他家里出來。俞承澤還是這五年來第一次被人這么威脅,咬了咬牙還是以高價將照片買了下來。這小崽子怎么比以前還不精明了?就這么大大方方一點兒掩飾都沒有的在外面亂竄,他剛回國,并且這幾年在國外娛樂圈混的不錯,正是渾身都是爆點熱點的時候。顧逸洲這樣不就像是明明白白的沖著人狗仔說:“來呀~拍我呀~反正我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