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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子而林濤又不再信任她的話,她真的就一無所有了。春緒甚至已經(jīng)開始胡思亂想了,她想起了早逝的母親,想起了在緬甸妓院里的生活,想起了那個被客人玩弄致死的小姐妹,想起了她第一次見王成棟時候的樣子。“春緒!打起精神來!”春緒抬起頭,對上林濤的目光,林濤皺著眉似乎很不滿意,春緒說道:“對不起,Sir……”“王成棟是個瘋子,他從不隨意犧牲任何一個人,但是他所犧牲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價值的?!?/br>林濤的一席話幾乎是把春緒的擔憂板上釘釘了:她已經(jīng)被王成棟放棄了。但是林濤的話還透著另一層意思:他相信她沒有出賣他。春緒幾乎是一瞬間就打定了注意,她以后就跟著林濤了。她不是不愛王成棟了,只是她太失望了。春緒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帶著幾個人和林濤分開搜索了,隨著他們的逐漸深入,隊伍越分越散,最后已經(jīng)分成了每兩人一組進入別墅檢查房間。秦明跟著林濤進了一間很大的會客室,他問林濤:“你為什么騙她?”“春緒嗎?我哪里騙她了?”“你說的那個人并沒有放棄她。今天的襲擊也并沒有下殺手,他給你留了時間撤離。這一點你應該是一回到營地就發(fā)現(xiàn)了?!?/br>林濤檢查了屋內(nèi)的情況確定沒有危險就回到門邊一把把秦明抱進懷里,吻了吻秦明的唇,說道:“寶寶,太聰明了不好!”林濤的□□橫在兩個人中間,咯得秦明有些不舒服,他動了動身子把槍推到一邊。林濤接著說道:“春緒這個女人喜歡胡思亂想,我不說點什么恐怕她得精神恍惚好幾天。在金三角,這可不是好事。不過那個老瘋子也真是的,居然這么算計我,這筆賬我早晚要找他算?!?/br>林濤說著又去吻秦明,吻過之后湊到秦明耳邊低聲說道:“寶寶,想要!”秦明斥道:“不正經(jīng)!”“好幾天沒做了!來嘛!”秦明低頭看了看林濤一身臟污,又看了看自己身上也不干凈的軍裝,堅定地搖了搖頭。林濤見秦明搖頭也不再糾纏,他本來就只是想胡鬧一下,沒有真的想在這個地方和秦明做什么,畢竟這里還并不安全。檢查完了這一排的房間,林濤帶著秦明下樓和其他人會合。這個莊園并不算很大但是設施齊全,全部檢查過了以后除了有點臟亂之外一切都很好,沒有任何危險。果然這里已經(jīng)被遺忘了。林濤安排阿阮帶人打掃莊園,將傷員統(tǒng)一安排了房間交給秦明和春緒照顧。安排好了一切林濤自己也拿了個大掃把扛在肩膀上到處亂轉(zhuǎn),他問阿阮:“怎么樣,這里是不是比之前的地方還舒坦!”“Tao,你不會是早就計劃好了吧?”“你猜猜看?!绷譂m然早就對這里感興趣,但是他是真的沒想到王成棟的計劃會實施的這么快,事實上他是真的被趕到這里來的。阿阮自然也知道林濤不可能事先計劃到這一步,但他還是對林濤留的這條后路十分滿意。這里畢竟是個莊園,再怎么也好過之前搭在林子的營地。不過那個營地他們已經(jīng)使用了三年了,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感情的。這個莊園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打掃完了也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林濤叫阿阮安排了站崗的人,之后就讓眾人去休息了。不得不說陳遠的老板是個很會享受的人,整個莊園建在一個環(huán)形的斷崖下面,莊園里的主建筑依山而建很是雄偉。林濤給自己選的房間就是陳遠的老板以前用的房間,房間在別墅的頂樓,大大的落地窗用的都是防彈玻璃,窗前還有一個很大的凹陷下去的超大浴池,這個浴池周圍還仿造溫泉的樣子壘了不規(guī)則的石頭,里面的水也是溫的,雖然比不上天然溫泉但也是解乏的好去處。林濤先是把他和秦明換下來的臟衣服一股腦地扔進了臟衣籃準備明天再拿到樓下的洗衣間去。又淋浴底下沖干凈了身子,之后就把自己泡進了浴池里。過了一會,秦明也沖干凈了身子鉆進了浴池。林濤見秦明進來了就湊到秦明身邊去和他親熱,秦明也不拒絕,他肯和林濤一起泡澡就是已經(jīng)準備好了要和林濤干那事了。秦明這次來金三角找他,在□□上出奇地主動,林濤知道這都是來源于內(nèi)心的恐懼,對未知未來的恐懼,害怕兩個人時日無多。尤其是今天,秦明剛剛經(jīng)歷了他過去近三十年來從未經(jīng)歷過的場面:子彈橫飛,鮮血四濺,生命在一瞬間被剝奪。這和解剖那些面目全非的尸體并不一樣。秦明的下身圍著一條浴巾,林濤把手從浴巾的下面伸進去,去摸秦明的大腿。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快就傳遍了全身,秦明伸手去抓林濤的胳膊,林濤順勢翻身壓在秦明身上。秦明的背靠在冰涼的石頭上,他覺得石頭有些粗糙,不是很舒服。林濤察覺到秦明的不舒服,一時又找不到可用的東西,干脆一把扯下秦明圍在腰間的浴巾墊在了秦明的身后。背上不舒服的感覺消失了,但是隨著浴巾被扯掉,兩個人的欲望毫無阻隔地,硬邦邦地抵在了一起,互相摩擦著,帶來一陣陣快感。“寶寶,別害怕,咱們都能活著回去?!绷譂龑⒛樎裨谇孛鞯募绺C,一面安慰著秦明一面緩緩地進入秦明的身體。兩個人做了很久,或是秦明伏在邊緣林濤從后面貫穿他的身體,或是兩個人抱在一起借著水的浮力,再或者是秦明跨坐在林濤身上。直到秦明筋疲力盡,林濤才抱著秦明到了寬大柔軟的床上。秦明仰面躺在床上,他太累了,他甚至沒力氣去抱林濤。他昨晚本就沒有休息好,之后又經(jīng)歷了那樣的場面,白天又一直忙著給處理傷員。林濤伏在秦明身上,一遍一遍地安慰秦明:“寶寶你別怕,我在這。”作為過來人的林濤自然清楚第一次經(jīng)歷那種場景會給人帶來多大的沖擊,也許當時的感覺并不強烈,但是當一切平靜下來以后人就會被巨大的恐懼所包圍,仿佛跌進了一個無敵的深淵一般。現(xiàn)在,就是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刻,秦明的身子在林濤的懷里微微地顫抖著。之前一片忙亂無暇細想,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時的場面,子彈就在頭頂飛過,剛剛還和自己說過話的人瞬間就失去了生氣,生命消逝的過程是如此的短暫。這和面對解剖臺上冰冷的尸體不一樣,也和面對手術臺上等待救治的傷員不一樣。好在林濤深諳這些,他在秦明平靜下來之前就已經(jīng)把他搞到筋疲力盡,所以沒過多一會,秦明就沉沉地睡去了。只要過了今晚,以秦明的心理素質(zhì),他的問題應該不大。林濤吻了吻秦明的臉,起身找來干凈的衣服穿好,安撫好了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