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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守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巧的是,宗月二人進門的時候沒把門關(guān)緊,淺淺的留了一道縫,正好方便林世偷看。作者有話要說:☆、第42章林世蹲在門邊,倚著墻,斜著眼睛偷偷摸摸的看著酒店房間里的動靜。只見男人將濃妝艷抹的宗月推到床上,什么前戲也沒有,兩人就開始直白的進入正題。男人的動作十分粗鄙而熟練,倒像是閱歷豐富的中年老男人才積累過的經(jīng)驗。雖然說明知道非禮勿視,但是看了三四年島國動作片的前直男林世表示,眼前這幅活色生香的場景十分的沒有看頭,纖細柔軟的女性腰肢在滿腦腸肥的啤酒肚下顯得尤其惡心難看,男人吭哧吭哧的粗喘聲帶著一股子油膩膩的生猛,白花花的肢體上下翻滾。還好自己早就歪了。林世看著眼前著令人作嘔的場面,暗自慶幸著,同時也想到了關(guān)樓與介黎的那些個破事兒,這幾天的煩心事一擁而上,一時高漲的心情也瞬間地落了下去。可是,好像眼前這一副場景有一絲絲不對勁呢。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林世瞇起了眼睛,仔仔細細的看著宗月與那男人的結(jié)合處,一縷縷黑氣從宗月體內(nèi)飄出,順著男/根盤旋而上,到達男人的肚臍之處化成細細的一絲兒,鉆進了他的身體里去。林世看著這幅景象覺得眼熟,好像之前見到過,似乎當(dāng)初他被骷髏將軍關(guān)進江底的石棺中時,他也看到過這樣的黑氣鉆進他自己的身體里。正在絞盡腦汁之時,林世突然聽見了男人肆意又舒爽的聲音。“小月,爸爸干的厲不厲害?”宗月乖巧的回復(fù):“厲……厲害……爸……”林世吃了一驚,宗月的爸爸少說也該有四五十歲了,可床上的那個男人雖說長得難看,但好歹皮膚白皙緊實,一看就不像是個中年人。而且,父女亂/倫,這么重口味的事情,宗月他爸怎么可能這么喪心病狂!還沒來得及考慮完,宗成的口中不自覺的又爆出幾句抱怨。“怎么就這么麻煩……要不是神玉沒有了……”神玉?林世想到了宗月一直貼身戴著的那只玉貔貅,聽說是祖?zhèn)鞯膶氊悺?/br>自從林雅死后這塊玉雕便落到了林世的手中,林世總覺得這個東西有些不對勁,就一直將這塊玉雕放在口袋里,直覺告訴他,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手指伸到口袋里,不小心撥動了口袋里的鑰匙,發(fā)出嘩啦嘩啦的清脆聲響。門內(nèi)的戰(zhàn)況雖然激烈,但宗成還是聽見了林世不小心泄露出來的聲音,利索的從宗月身體里退了出來,連衣服都沒有穿就一腳踹開了酒店房間的門,看到正要轉(zhuǎn)身溜走的林世。林世昨晚剛剛被關(guān)樓壓榨的渾身酸痛無力,走起路來雙腿發(fā)軟私密之處隱隱作痛,當(dāng)然也不能跑得太快,以至于在門口就被宗成逮住了。但林世好歹也是個一米八的大男人,力氣大得很,宗成幾次想把他往房間里拖,都沒有得逞。眼見著林世就快要從自己手中掙脫了,宗成有些著急,從手指間引出了幾股黑氣,像繩索一般纏住了林世的腳腕。黑氣不像是人的手,氣力極大,又掙脫不開,牽扯不斷,林世被勒的腳踝生疼,硬生生的被拖進了門里邊,眼睜睜的看著宗成狠狠地關(guān)上了房門,隨著他的動作,胯間的老鳥晃晃悠悠。宗成還想再多放出一些黑氣來把林世整個兒捆住,突然看見原本纏在林世腳上的黑氣慢慢的變淡變細,像是被吸收了一般。宗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面露喜色。“哈哈哈,這個身子比我女兒更適合做煞氣爐鼎啊!”說完,就伸手握住了林世的手腕。林世忙于同腳下的黑氣作斗爭,沒有躲得過去,被宗成給掣轍住了。宗成的手剛碰到林世,就像被吸附在上面一樣,黑氣順著手臂傳導(dǎo)到林世的身體里,仿佛石沉大海一般不見了蹤影。宗成一開始還十分得意的看著這般變化,認為自己得了一個比玉貔貅還要有用的寶貝,神色愉悅,但過了一會兒就笑不出來了。隨著黑氣的流逝,宗成原本看起來年紀輕輕的臉逐漸皺縮失水,變的干枯褐黃,出現(xiàn)了黑色的斑斑點點。宗成有些著急了,想把自己的手給縮回來,可用盡了力氣也沒能如愿,反而讓黑氣流失的更快,仿佛黏在了林世手上一樣。林世見狀,機靈的反手抓住了宗成的手腕,眼見著黑氣在他手中越積越多,宗成的身體也越發(fā)骨瘦如柴,最終化成了一具骷髏,嘭的一聲倒在地上。林世飛快的甩開了宗成的手,皺著眉在衣服上擦了幾下,避開腳下半人半鬼的尸體,走到床邊去看床上的宗月。宗月眼神呆滯空洞,倒在床上一動不動,赤/身/裸/體的毫無羞恥之心。林世的手在宗月眼前揮了幾下,沒有得到回復(fù),連胸前起伏也沒有,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撕了一小片餐巾紙放在宗月的鼻子下面,紙片安安靜靜的躺著,絲毫沒有動靜。宗月早就死了。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是個死人。躺在宗成身子底下叫喚的,是個死人。林世一陣毛骨悚然,轉(zhuǎn)身拔腿跑了出去,快到大門口的時候想起了門口看守著的保安,為防萬一,特地溜到酒店大堂后面的洗手間,從窗戶口跑了出去。林世走后不久,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橫陳著兩具尸體的房間,撿起地上林世不小心掉落的玉貔貅,擦掉上面的灰塵,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口袋里。臨走之前,這人看了看宗成干癟的枯尸,嘴角泄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真是個奪舍的好身子。林世慌慌張張地在偏僻的小街上逃竄。他明白,剛才那種情況一時也沒辦法說清,就算有監(jiān)控錄像,也還是對他不利,更何況,當(dāng)時人證物證俱在,他百口莫辯。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查清楚宗月父女與那塊玉雕的秘密,再慢慢的想辦法。跑到一戶破舊的居民樓下,林世昨晚留下的后遺癥這才慢慢的顯現(xiàn)了出來,雙腿疼痛不已,不得不坐到樓梯上歇息了一下。剛剛坐下,林世就聽見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林……林世?”林世警惕的跳開避得遠遠地,轉(zhuǎn)身就看見一個扎著高馬尾的修長身影。“果果?你在這里干什么?”林世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介果不介意林世的隱瞞,只是笑了笑:“要不要來我家做做客?”林世反正也沒地方去,正想找個安安靜靜的地方休息休息,邁出了一步,突然響起了介果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