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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被寒夜發(fā)現(xiàn),草草收尾。離澈見面對面無望,又纏著寒夜做了后背勢,后背勢完了又做了次乘騎式。繞是離澈沒怎么使力,三次下來也累的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要睡過去,還不忘囑咐道:“走之前,告訴我一聲?!?/br>話音剛落,就打起了微鼾,寒夜吻了吻他的臉,孤身離開。離澈醒來后,看見桌上紙條上的我走了三個字,氣的牙癢癢。真是將自己那套陽奉陰違學(xué)的十成十。晝夜不分,馬不停蹄,寒夜一路緊趕慢趕,只花了七天,便回到京城。趁著月色,悄然回宮,老遠看見紫宸殿還亮著燭火。為了江山社稷,黎明百姓,左相真是盡職盡能,cao碎了心。作者有話要說:要停更幾天了,不過作者會盡快回來的^3^第22章心防寒魄今天也照例看望寒夜,今日再見不到北朝之主,他就以囚禁君王之罪,殺了右相。屯兵城外的軍隊,稀稀拉拉運了幾次,現(xiàn)正埋伏宮外,與宮中侍衛(wèi)抗衡不在話下。不過他心里隱隱感到不安,右眼皮一大早開始狂跳,進宮的行程也就晚了一個時辰。剛剛踏入宮門,心腹便火急火燎的叫住他。寒魄皺眉道:“何事?”心腹左右看了下,道:“陛……那個人不在船上?!?/br>“他沒死?”“我們中計了,船上不但沒有他們的人影,還抓了黑衣人?!?/br>寒魄沉默會兒,眼神更為堅定,“本王沒有退路了,逼宮迫在眉睫?!?/br>“王爺不可……”心腹著急道:“那人既然知道追殺他的人是王爺,卻將老巢留在王爺?shù)难燮ぷ拥紫?,怕是有詐……”寒魄停下腳步,他是被皇位迷了心竅,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卻看不透,差點中了寒夜的圈套。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寒魄急急往宮外退,卻被寒夜帶人攔住。離澈今日收到寒夜的信,寒魄的大軍全軍覆沒,可惜他本人逃走了。此時離澈已經(jīng)在回宮中的路上,在客棧修養(yǎng)了三天,就再也待不下去,一心只想早日回去。由著衛(wèi)一,藍銳護送回京,已經(jīng)足足過了二個多月,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八個多月的身孕,肚子又圓又大的墜在身前,相當(dāng)吃力。回到瀾淵宮,房間里早就燃好了碳火,曉瓊守在外間,望著從上到下不僅肥了一圈的離澈,一臉笑意。曉瓊的平淡,讓離澈好受不少,沒有那么尷尬,現(xiàn)如今,怕整個北朝都已經(jīng)知道,他身為男子卻可以受孕。的確是折損了面子,不過嘛……他很樂意。離澈一回宮,就將自己關(guān)在宮中,熬了幾個通宵,將京城城門外的防守武器,分布構(gòu)圖,全都一一畫出來。紫宸殿更是改動巨大,一桌一椅,都是機關(guān),離澈甚至想叫人挖個地道,以備不時之需,但又想到寒夜的性子,估計不會高興,只好放棄。曉瓊將粥放到桌上,走到他身邊道:“離君該用膳了。”熬了幾夜,離澈感覺腦袋沉悶,胸口發(fā)慌,連四肢都軟的厲害,加上孩子個頭越來越大,頂著他的胃,時不時犯惡心,現(xiàn)在勉強還能喝幾口粥。離澈道:“等會兒,我改好了,好再讓他們改動下。”曉瓊焦急道:“要親自去?”“嗯,將就看下進展,其他人也不懂?!?/br>離澈形神憔悴,前幾日還豐腴的身姿,現(xiàn)已經(jīng)瘦的脫形,只肚子還高高的翹起,嘴唇白的沒有血色,曉瓊感覺,他家離君走幾步路,都能被那肚子壓趴下。自然是不依的,婉轉(zhuǎn)道:“離君現(xiàn)在不宜太過勞累?!?/br>“無事,我讓人做了輪椅,推著我去就好,不費力?!?/br>“輪椅?”“就是椅子下面安兩輪子,可以推著走?!?/br>“哦,公子真是聰慧,”曉瓊笑道:“這事不忙,還是先吃飯吧!”說完就一把搶過桌上的草圖,放在桌外圍,離澈勾著身子,奈何肚子太大,試了好幾次,也沒碰到紙邊,無奈道:“我就是太縱容你了,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br>曉瓊有點心疼,離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然也不可能連這么近的紙都拿不到。“離君若能稍稍愛惜一點自己,怎么罰曉瓊都沒關(guān)系?!?/br>“罰你干嘛,我疼你還來不及,”離澈往后仰倒,“好了,扶我去用膳吧!”曉瓊又叫了一個丫頭,兩人小心翼翼的將人扶到桌邊。離澈端起粥開始喝。“陛下何時回來?”“往年狩獵,大概要持續(xù)兩個月,最多再過一個月就回來了?!?/br>一個月嗎?孩子都該出生了,而自己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那道生死大關(guān)。肚子孩子突然劇烈的踹他一腳,離澈悶哼一聲,細心的打著轉(zhuǎn)。寒漓吵著要白色的雪貂,寒夜便一時興起帶著他活捉了一只,回到營帳時,看見藍銳神情著急的站在他帳門口,好像已經(jīng)等了不少時間。寒夜道:“何事?”“離君來了?!?/br>“干爹來了?”寒漓拉過寒夜的衣角,興奮道:“漓兒想去看干爹。”“走吧?!?/br>寒夜帶著寒漓在前走,藍銳緊跟著,“離君病了,發(fā)著高燒?!?/br>藍銳一回到京城,便馬不停蹄的來到狩獵場,離澈便借衛(wèi)一想念藍銳,央著衛(wèi)一也帶他來。寒風(fēng)蕭瑟,已是深冬,一路上風(fēng)雪交加的,盡管離澈很小心的將自己圍了個嚴實,披了件厚厚的羊毛披風(fēng),又圍了條貂毛毛領(lǐng),還是架不住嚴寒,一見到藍銳就暈了過去。微微翻了個身,腦袋發(fā)昏,沉甸甸的,全身熱的發(fā)慌,粘在臉上的頭發(fā)黏糊糊的,被汗水浸透,濕了個徹底。眼皮也沉甸甸的,只懷里似乎躺著個軟乎乎的物什,摸了一把,很好摸,便忍不住捏捏掐掐起來。“干爹,疼……”這脆生生的撒嬌聲,不是寒漓小人兒還有誰,離澈笑著睜開眼睛。寒漓也是剛睡醒的樣子,小手正戳著眼睛,嘴角還有幾滴可疑的液體,胖乎乎的臉蛋上一抹紅,可憐見的,離澈趕緊在他臉上抹抹,“干爹給揉揉?!?/br>“親親就不疼了,”寒漓伸著小臉,“干爹親?!?/br>離澈在那紅印上親了親,寒漓的手就輕輕摸上了他的肚子,“這里面有小寶寶嗎?”“漓兒喜歡小寶寶嗎?”“喜歡,漓兒還沒有弟弟,也還沒有meimei,我想當(dāng)哥哥?!?/br>“那漓兒要有弟弟meimei了?!?/br>“真的嗎?”寒漓高興的在那圓鼓鼓的肚子上,又摸了好幾圈,突然手下一陣震動,寒漓的眼睛睜的溜圓,“他動了?!焙闷娴脑谀翘幋蛑D(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