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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專進(jìn)他的褻褲,“我給你用手,安分點(diǎn)?!?/br>離澈悶哼一聲,雙手緊握寒夜的衣袖。“這么硬,忍了很久了?”“唔……”“我居然沒看出來。”“臣向來……很能忍……唔……”寒夜一個(gè)使勁,他便射了,拉住寒夜的手,不讓他動,“我反正臨產(chǎn)在即,不如由陛下給我催產(chǎn)?!?/br>“還是留著力氣生產(chǎn)吧!”離澈不禁意道:“我反正生不出來?!?/br>“別胡說?!?/br>寒夜緊緊的抱著他,那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讓他不由沉浸其中。他不知道這懷抱里有多少真心,或都是假意,取得了降書,備好了防布,連他身上的十萬金也充入國庫,但他肚中還有北朝的皇嗣,他還有用。這樣的日子畢竟不多了,今天或是明天,誰又說的清呢?他只想蒙住自己的眼睛,蓋住耳朵,一切都聽從心意,過好剩下的日子。若這人對他有情義,他或許能熬過這一關(guān),但剩下的大半輩子的日子里,他們大概會相互折磨,不死不休。他反正不會放手。但如果這人對他沒有一絲情分,他就算使盡渾身解數(shù),也沒有一絲生的可能。死了也就死了,但他心里還是抱著一份希望,若他僥幸沒死,那自己在他心里還是有一席之地。那他們之間就還有希望。“我好久沒用玉勢了……產(chǎn)道估計(jì)打不開?!?/br>“朕讓人請巫老?!?/br>“你來,做著做著就松了?!?/br>寒夜無奈的嘆口氣,“過幾日吧?足月還沒生產(chǎn),朕就陪你試試,今天還是先吃點(diǎn)宵夜,”捏了捏他的臉,“你看看你的臉,瘦成這個(gè)樣子,還能看嗎?”“……”“以前讓你控制食欲,你說朕嫌你胖,再餓也忍著不吃飯,朕現(xiàn)在看你這個(gè)樣子才是嫌棄的很,離君還是多費(fèi)些心思養(yǎng)胖些,好安全產(chǎn)出皇嗣?!?/br>“皇嗣自然安全,陛下應(yīng)該擔(dān)心擔(dān)心我。”寒夜望著那高聳的肚子,皺起眉頭,手不停的在腰側(cè)按揉著,“你不會有事。”曉瓊端著碗紅棗烏雞湯走進(jìn)門,彎腰道:“陛下,離君的宵夜到了?!?/br>“給朕吧!”接過碗,“去外間守著?!?/br>離澈撇嘴道:“會起夜的,臣現(xiàn)在身體不便,晚上都盡量少喝水,免得麻煩?!?/br>“身為離君,誰還敢煩你不成,”喂他一口雞湯,“朕明日就將外間的人都撤下去,以后親自守著你?!?/br>適當(dāng)?shù)难b會兒可憐,福利果然不少,離澈的美目笑的彎彎的。心情好了,被寒夜伺候的舒服,手腳開始有勁,寒夜今日要批堆了幾天的奏折,離澈由衛(wèi)一扶著牽著寒漓在院子里散步。寒漓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一臉好奇的看著他,離澈被他盯了一路,終于忍不住問道:“寶貝兒,你看我干嘛?”寒漓沉思道:“總感覺哪里好奇怪?”離澈趕緊上下打量下自己,沒哪里奇怪呀!又牽著寒漓繼續(xù)逛,走到一處水邊,寒漓突然啊了一聲,“我知道哪里奇怪了,干爹走路的樣子,好像上次父皇帶我去狩獵時(shí),河邊的那些鴨子。”離澈感覺身心都遭到了摧殘,要不是看寒漓這張臉長的合他的意,真想把他丟進(jìn)河里,跟鴨子作伴。“干爹……你怎么了?”離澈有苦說不出,“沒事,我們回去吧,干爹累了?!?/br>離澈回房間后,就怎樣都不肯出去了。“再走會兒吧?我陪著你,今天才走了半個(gè)時(shí)辰,至少再走會兒?!?/br>“不去了,在房里走走就行了?!?/br>“看看風(fēng)景也好啊?!?/br>離澈還沒答話,罪魁禍?zhǔn)缀煨】蓯塾謥砹?,手里還抱著只毛絨絨的小鴨子,“干爹,這是漓兒專門讓人去抓的哦!”將鴨子放到地上走了幾圈,寒漓一臉興奮道:“好可愛啊……”又轉(zhuǎn)頭問離澈,“是不是很像?!?/br>寒夜忍住笑意,往門口一指,“十天之內(nèi),不許來煩你干爹?!?/br>寒漓楞楞的沒反應(yīng)過來,知道他父皇的意思后,眼里就包起了眼淚花,眼見著馬上就要傾斜而下,離澈趕緊安撫,“父皇在同你說笑,干爹很喜歡你的小鴨子?!?/br>寒漓打著哭隔,“真的嗎?”“嗯?!?/br>又過了幾天,已過了足月,肚中孩子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腰肢酸軟的厲害,離澈便尋思著該是寒夜兌現(xiàn)承諾的時(shí)候了。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估計(jì)就要上包子了……第24章風(fēng)情今夜房里燃起了熏香,撩撩煙霧,幾分旖旎,淡淡清香中夾雜著幾分不正經(jīng)的氣味,讓人聞了沒由來感到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熱。離澈挺著足月的肚子,手支著頭,身穿寒夜頭次要他侍寢時(shí),穿的那件透明的哪里都遮擋不住的衣衫,圓圓的肚子,殷紅的兩點(diǎn)若隱若現(xiàn),媚眼之中皆是風(fēng)情。可惜彎腰動作過于高難度,腰酸的受不了,趕緊將曉瓊喚來給自己揉腰。“陛下怎么還不來?”“今天是揭榜的大日子,陛下要當(dāng)堂殿試今年的三甲,可能會晚些回來?!?/br>“先扶我躺會兒。”曉瓊扶他躺下,離澈聞著滿屋子膩人的香味,厭煩的皺了皺眉頭,這下火升的快,又沒人消解。只好轉(zhuǎn)移下注意力,“狀元郎是誰?”“好像姓江,叫江……江小渝?!?/br>離澈笑笑,“果然是他。”他都能想到江小渝在金鑾殿上看見寒夜時(shí),眼睛瞪得溜圓的吃驚樣。“離君認(rèn)識?!?/br>“認(rèn)識,一個(gè)傻乎乎的好心人。”難得的不求他回報(bào)真心對他好的人。“聽說今年這位狀元爺?shù)奈牟上喈?dāng)出眾,獲得所有考官的通過,考卷更是被文臣們拿回家給家里的公子哥傳閱?!?/br>“挺好的……只可惜了他活潑天真的性子,若是在官場打磨幾年……罷了……他總是聰慧的?!?/br>“衛(wèi)一呢?我讓藍(lán)銳帶他去郊外打獵,走了嗎?”“走了好一會兒了,衛(wèi)侍衛(wèi)還騙藍(lán)侍衛(wèi)說他最近身體不舒服,纏著藍(lán)侍衛(wèi)共騎了一匹馬,高高興興的走了。”“嗯……桌上放的信封是給衛(wèi)一的,要親手交給他?!?/br>“離君有什么話當(dāng)面告訴他便是了,衛(wèi)侍衛(wèi)那么聽你的話,你還怕他生氣不成?”離澈眨眨眼,“我害羞。”曉瓊在他背上捏了好一會兒,又給他捏腿。離澈趕緊道:“就在那揉揉就行了,可別往上摸?!?/br>曉瓊哭笑不得:“離君自己來?!?/br>“好曉瓊,我錯了,還是你揉揉吧!我動不了?!?/br>曉瓊低下頭,只隱約見到眼圈泛紅。離澈又道:“寒漓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