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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老大,我不能不管他們,從吃穿住行,到讀書學習,我都要盡一份責,而我們自己還要買房還貸,還要生自己的小孩,負擔太重,根本不是兩個普通的工薪階級能夠承受的 ,我們的未來沒有任何光明可言?!?/br> 杜曉眠在徐洋沉默無聲里,挑起了眉:“即使這樣你還喜歡我,還要跟我在一起嗎?” “我……我……”徐洋支支吾吾,剛開口又被杜曉眠打斷:“就算你愿意,你家里人會同意嗎?” “……” 徐洋徹底變成了啞吧說不出話。 杜曉眠幽幽地吐出一口煙,像吐出了一口憋在心里許久得不到釋放,最后融入血rou的惡氣,她渾身舒暢,甚至有報復(fù)的快意。 哪怕這種‘報復(fù)’無關(guān)愛恨,在于顏面。 她最后補上一刀:“所以啊,年輕人,在真正了解自己和對方以前,別動不動把喜歡掛嘴上,會害人害己的,知道嗎?掛了,別再打過來?!?/br> 連口口聲聲那么喜歡她的徐洋都會被她的家庭嚇跑,這世上還有誰敢靠近她? 當初只有一顆戀愛腦的杜曉眠被徐洋的喜歡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以至于分手以后懷疑人生,懷疑一切…… 快到發(fā)車時間了,杜曉眠滅了煙頭,把徐洋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打算去檢票口,轉(zhuǎn)身時 ,卻發(fā)現(xiàn)通往樓上的通道里坐著一個人 ,一個面目英氣,體形清瘦的青年男孩兒。 他大概也是出來吸煙的,并且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好一會兒,腳邊還落著幾個煙頭。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杜曉眠,似乎對剛才的好戲十分滿意。 杜曉眠頓時無語,抱起胸想數(shù)落兩句卻找不到立場,只怪自己剛才顧著打發(fā)徐洋,沒留意身后還坐著個大活人。 但對方笑得實在太欠揍,不說點什么,她心里咽不下氣,于是用老阿姨的語氣語重心長地‘關(guān)懷’對方:“小帥哥,吸煙有害健康,吸多了一身臭味兒會討不到老婆的哦?!?/br> 然后一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她說這話時,完全忘了自己剛才也在吸煙,還頂著一張娃娃臉,轉(zhuǎn)身時動作太瀟灑,連馬尾都飛了起來,再加上背上的包包,活像一個從學校逃出來為非作歹的高中生。 黎溯川還是第一次被這種黃毛丫頭老氣橫秋地說教,感覺有點新鮮,又有點好笑,隨后他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朝候車室走。 他不遠不近,保持幾米的距離跟在杜曉眠身后。 杜曉眠個子不高,一米六出頭,骨架偏小,但好在上下身比例協(xié)調(diào),是那種隨意搭配就能搭出大長腿效果的體形。比如現(xiàn)在,她上半身是綠色高腰小棉服,下半身是直桶牛仔褲,腳下踩著四五厘米厚的中跟運動鞋,不僅顯得腿長,還把整個人都襯得高挑,看著舒服養(yǎng)眼。 當然她并不知道有人正盯著自己看。 臨近年關(guān),火車上大多數(shù)是擰著大包小包和孩子回家團年的外出打工族,杜曉眠找到自己的鋪位時,已經(jīng)有一個中年女人坐在那里,女人懷里還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小屁孩兒,小孩兒大概是餓了,冒著鼻涕泡一陣狂哭,那哭聲撕心裂肺驚天動地,吵得杜曉眠頭暈。 女人一面哄孩子,一面滿懷歉意地跟杜曉眠招呼,說自己借位子坐坐,一會兒就帶著孩子去上鋪。 杜曉眠無法想象一個女人帶著個幾個月大的孩子怎么爬到上鋪去,于是提出交換,自己去上鋪,女人感激地道了幾聲謝,回頭又哄抱著孩子哄:“莫哭了幺兒,你爸去接開水去了,馬上就給你調(diào)奶粉啊。” 正說著就見小孩兒爸爸拿著奶瓶回來,坐在對面的下鋪吆喝:“來了來了,奶粉來了,莫哭了,哭得老子腦殼都痛。” 小孩兒很快止了哭,抱著奶瓶吸得嘖嘖有聲,杜曉眠暗自松了口氣坐下來,閉上眼揉太陽xue,思緒有點飄。 小孩兒實在是種可怕的生物。 當年家里老三和老四活像一對唱雙簧的高音喇叭,一個唱另一個必然跟著唱,聲音此起彼伏,誰也不認輸,持續(xù)兩年多的時間里,杜曉眠從來沒有在家里睡過一次安穩(wěn)覺,心里的陰影到現(xiàn)在都還揮之不去。 所以,杜曉眠不喜歡小孩兒,害怕小孩兒,更不愿意生小孩兒,哪怕結(jié)了婚也一直丁克,于是四十歲那年,老公唯恐后繼無人找了別的女人生。 離婚時,父母公婆,姑嬸叔舅沒有一個向著她,都說她生在福中不知福,自私自利、咎由自取。 哪有女人結(jié)了婚只顧吃喝玩樂卻不生孩子,沒有孩子家里幾個億的公司交給誰繼承? 對于這件事,哪怕死去又活來,杜曉眠仍舊覺得自己沒有錯,她結(jié)婚的初衷是想找一個在家庭觀念上志同道合的伴侶相互依仗、結(jié)伴余生,對方中途反了悔,她沒有撕破臉大吵大鬧,還大發(fā)慈悲成全他們一家三口,可以說非常溫柔賢惠了。 如果一定要說她錯,那就是連婚也不該結(jié)。 所以這一世她吸取教訓,不生孩子不結(jié)婚,自由灑脫一輩子,誰也別想左右她。 “小兄弟,這是你位子?不好意思,坐一會兒哈。” 小孩兒爸爸的聲音把杜曉眠從恍惚中拉了回來,她睜開眼,視線被兩條筆直修長、包裹在半舊牛仔庫的腿占滿了,仰頭一望,發(fā)現(xiàn)這雙大長腿的主人竟然是剛才樓道里的臭小子。 之前光線太暗沒太注意,現(xiàn)在仔細一看,杜曉眠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子皮膚呈麥黃色,五官十分立體鮮明,深黑的眉骨下兩只眼睛黑亮有神,是那種極為陽剛的帥。 不得不承認,她被驚艷了一把。 “沒事,你坐 ?!崩杷荽ǖ瓚?yīng)聲,自己也坐下來。 “小兄弟,跟你商量個事兒行么?你看我們能換一下位置不,我在上鋪,但我老婆剛才跟這個小meimei換了下鋪,她帶著娃兒不方便,我怕娃兒晚上哭,在下鋪好搭把手?!?/br> 黎溯川看向杜曉眠,正好撞上杜曉眠打量自己的視線,他笑了下,干脆道:“行,沒問題。” “多謝啊多謝?!?/br> 小孩兒爸爸親了卻一樁心里大事,整個人輕松愉悅,開始找話題活躍氣氛:“小meimei,你是高中生吧,元旦放假回家過節(jié)?” “嗯,是的?!倍艜悦呖吞锥皇ФY貌地笑。 但其實不是。 她是趕著回家救人的。 上一世,杜曉眠沒有回家,和徐洋把元旦節(jié)過成了情人節(jié),可就在1月2號的下午,家里三歲的弟弟——杜曉率意外受傷了,全身百分之六十三的面積燒傷,差點沒了小命。 那時候接近年關(guān),派出所的公職人員抄了好幾家縣上私造煙花炮竹的小作坊,還沒收了一大車鞭炮拉回局里打算銷毀,但運輸?shù)倪^程中出現(xiàn)了一點小摩擦,一整車鞭炮就這么原地爆炸了,六人喪命,十二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