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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自從上一世跟初戀分手后,就再也沒有這么狼狽過。 就連發(fā)現(xiàn)老公出軌,外面養(yǎng)了個兒子滿周歲,她也非常冷靜地聯(lián)系律師,找證據(jù),分割財產(chǎn),離婚,一氣呵成,果斷決 絕。 所以,她要找回主動權,不能再這么被動下去。 她就不信憑自己40年豐富的人生經(jīng)驗和閱歷,會被一個20多歲的臭小子牽著鼻子走。 約莫半個小時以后黎溯川抱著蟲兒回房,就見杜曉眠坐在梳妝臺前從容不迫地對他招手:“小黎,來,我們談談?!?/br> 黎溯川被這一聲充滿慈祥和關愛的‘小黎’刺激得眉毛一挑,隨后又興致盎然地瞇起了眼笑:“哦?談什么?” 他抱著蟲兒慢悠悠地走過去。 ☆、第 7 章 “聽我媽說,四年前那場爆炸你救過我?”杜曉眠問。 黎溯川在她對面的床邊坐下,把蟲兒放自己腿上玩,聞言,他不可置否,歪頭說 :“嗯,所以你以身相許了?!?/br> 杜曉眠一看這小子吊兒郎當?shù)哪泳拖胍话驼瞥樵谒X門上,她忍得很辛苦,讓自己看起來仍舊和善:“你為什么救我?那時我們還不認識?!?/br> “早上不是說了么,老子第一眼見你就喜歡上了,不救你,難道讓你這張水嫩嫩的臉蛋被炸得皮開rou綻?”黎溯川看她明明想發(fā)火卻硬生生憋回去的模樣覺得很好玩,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臉蛋。 杜曉眠拍開他的手,像班主任一樣訓斥:“別動手動腳,嚴肅點,我在跟你談話呢?!?/br> “好,不動?!崩杷荽ū镏ΓD(zhuǎn)而在蟲兒臉上捏:“你接著談?!?/br> 杜曉眠眼看那孩子的臉都被捏變形,快流口水了,她忍不住皺眉:“那天你怎么會在那里?我是說銷毀鞭炮的那塊荒地?!?/br> 蟲兒被捏得不舒服,擺著腦袋抗議,黎溯川見 好就收,轉(zhuǎn)而又捏著他的腳往上抬,好像這孩子在他手里就是個rou滾滾的玩具。 他低著頭說:“正好路過,看見你在那里,就忍不住過去瞧瞧,你說多巧,結果英雄救美了。” 真這么巧? 杜曉眠狐疑,但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也沒有立場反駁。 不過很快,她就沒有心思疑惑了,因為蟲兒當真把自己的腳指頭當香餑餑,抱起來又舔又啃,杜曉眠實在看不下去了,把蟲兒搶了過來:“哎呀,腳腳臟,不能吃。” 她找出紙巾,給蟲兒擦口水的同時,瞪黎溯川:“有你這么當爸爸的嗎?讓自己兒子吃腳?!?/br> 黎溯川不以為然,抓了抓后腦勺笑:“不干不凈吃了沒毛病,他連自己腳都能吃到,說明他韌帶柔軟,可塑性高,以后可以學個武術、舞蹈什么的 ?!?/br> “那你怎么不吃自己腳。”杜曉眠氣得翻白眼,覺得這孩子一定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才會有這種爸爸。 黎溯川拍拍屁股,輕松愜意地站起來,語氣真誠無比:“說不定我小時候,真吃過?!?/br> “……”杜曉眠無話可說。 眼看黎溯川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兩圈,最后朝門的方向走,杜曉眠這才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 她手里多了個孩子,而黎溯川馬上要開溜了。 “你去哪里?”她緊張地問:“你把孩子抱走啊?!?/br> 但黎溯川聞若未聞開門往外走,杜曉眠急忙抱著孩子跟上去:“你去哪里?我們話還沒談完呢。” 黎溯川步子不停:“談啊,你繼續(xù),我聽著?!?/br> 杜曉眠懷里多了個沉甸甸的rou丸子,思路一下子被打亂,有點語無輪次:“那個……小黎,你救了我,我非常感激……今天一開始我態(tài)度是不好……但正常人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個老公和兒子都會被嚇到的對吧,希望你能體諒 ……別生我氣……” 黎溯川穿過客廳來到陽臺,拿著衣?lián)伍_始收衣服:“嗯,不生氣?!?/br>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杜曉眠跟在他屁股后面繼續(xù),“你看我現(xiàn)在什么也想不起來,繼續(xù)住在你家里也挺尷尬的,要不我們,我們……” “我們什么?”話到一半,黎溯川突然回過身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她。 陽臺上的燈就在黎溯川身后 ,照得他的臉半明半暗,影子拉長了覆在杜曉眠臉上,有一種莫名地陰森。 杜曉眠喉嚨一哽,‘離婚’兩個字被口水嗆回去了。 她咳了兩聲:“要不我們……我們先分房睡,你家房子這么大,應該有客房吧,我睡客房。” 黎溯川沒有回話,抱著衣服回房間,杜曉眠再次跟上去:“小黎,你到是說話啊,小黎?!?/br> 黎溯川有條不紊地把衣服掛在衣柜里,杜曉眠對著他的后腦勺說:“我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對不對?” 說著說著,她好像聽見了‘噗’地一聲,是懷里的小東西發(fā)出來的,隨后空氣就變了味兒。 杜曉眠如遭雷霹:“小,小……小黎,蟲兒是不是拉便便了,你,你快看看。” 她頭破發(fā)麻,身子像僵硬的木頭動也不敢動,一個拉了便便的小孩兒要怎么處理,他完全不知道。 她引以為豪的豐富的40年人生閱歷,這時竟然完全都派不上用場。 黎溯川扯起蟲兒屁股上尿不濕的一點縫瞧了瞧,陣定自如地道:“拉屎了?!?/br> “那怎么辦?”杜曉眠嚇得滿頭大汗:“小黎,你別愣著,快把他抱回去呀?!?/br> 但黎溯川一點接過孩子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掏了掏耳朵,故作疑惑地問:“小黎是誰?沒聽過。” “……” 這死男人居然現(xiàn)在還計較稱呼,杜曉眠深吸一口氣,陪上和諧的笑:“川,川哥?!?/br> 但黎溯川還是不滿意,扣著她的后腦勺霸道而又無恥地說:“傻,要叫老公?!?/br> 杜曉眠差點沒氣出一口老血,但抗不住鼻尖的味兒越來越重,只能咬牙閉眼,生無可戀地叫那兩個字:“老,公……” “這才乖?!崩杷荽ㄎ⑿χ嗨念^發(fā),然后接過蟲兒,“去浴室把熱水放起?!?/br> “哦,好。”杜曉眠愣了愣,趕緊躲進浴室。 兩分鐘后,黎溯川提著全身光溜溜的蟲兒進來。 大概知道要洗澡了,小屁孩兒高興得手舞足蹈,發(fā)出咯吱咯吱的笑聲。 黎溯川給蟲兒洗澡,杜曉眠就蹲在旁邊看,不敢插手,也插不上手,洗完澡,擦干水,又看他給蟲兒穿衣服,那動作嫻熟得,連杜曉眠一個女人都自嘆不如。 她很驚訝也很佩服,像黎溯川這種痞里痞氣的流氓,竟然能把孩子照顧得這么好。 把蟲兒放進兒童床后,黎溯川也出了一身汗,他問:“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杜曉眠來不及思考:“你先。” “好,那你看著他,別讓他從床上爬出來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