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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一笑,“師姐,我來御劍送師兄回去,你不用擔心,先回去休息吧。” 行吧,她也不知道怎么應對這種情況。 陳映月點點頭,囑咐他小心。 然后就瞧見魏臨淵提起巫少云丟在劍上,仿佛在扔什么破銅爛鐵。 應該是錯覺。 回到小院的時候,陳映月對鏡自照,突如其來看到被扯掉一大把的斷發(fā)。 以及她現(xiàn)在就像個瘋婆子,滿臉血污的她就用這副尊容經(jīng)過無數(shù)路人回到上林學院。 陳映月遮住鏡子,活是不想活了,死又不敢死。 她睡得晚,擱在社畜的時候就是熬夜達人禿頭小寶貝。 所以清晨陳映月是被一陣大力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她強撐著眼皮,好比一大早就上網(wǎng)課的困倦,還帶著幾分起床氣。 陳映月掙扎起床失敗,于是翻了個身,“不在,不幫,不借,沒空?!?/br> 門外的燕黎:“……” 小師妹不說人話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陳映月:我已經(jīng)三天沒挨打了 ☆、我怎么這么好看 燕黎氣沉丹田,站在門外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小師妹,這是你掉的金元寶嗎? “是我的,可太感……”推開門的陳映月打住了嘴,瞧見燕黎手里空蕩蕩的,委委屈屈,“師姐,你這樣騙人是不對的。” “本來還想問你是想要金元寶銀元寶還是銅元寶,既然醒了就不用問了。”燕黎有些嫌棄的看著小師妹,她這么笨,怪不得總是被人欺負。 陳映月尚未睡醒,頭發(fā)披散像女鬼,她放棄思考,“師姐,我去洗把臉,馬上就來?!?/br> 片刻,燕黎坐在桌子旁,將包裹“砰“一下放在上面。 看上去挺沉。 陳映月瞇了瞇眼,撐著下巴,“這是什么?” 燕黎翻了個白眼,“你現(xiàn)在不是有靈力了嗎?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那也是極好的,就怕你太窮沒那么多錢?!?/br> “所以我給你點靈石,起碼有些輔助作用,這兩天好好修煉,別給咱們?nèi)俗职鄟G人。” 包裹打開,嘩啦一下露出五顏六色的石頭,從下品靈石到上品靈石零零碎碎,一看就是攢了很久。 陳映月?lián)项^,“師姐,你這是把全部家當都給我了?” 燕黎扭頭,“放屁,師姐比你富有多了,這算什么?!?/br> 這怎么還有幾分不自然和嫌棄? 陳映月淡淡的“哦”了一聲,心里頭有些觸動,好像很久以前不管是遇到什么情況,都是燕黎師姐第一時間通知自己,從那個惡心爹到紅璇,燕黎總是迅速來提點自己不要招惹。 雖然她從來沒聽過師姐的話就是了。 “師姐,太感謝你了,你簡直是仙女下凡神仙降世貌美如花機智可愛溫婉大方……嗚嗚……” 燕黎拿糕點塞住她的嘴,“再亂講我削你了啊”,她宛若看智障,“給我少來,你收拾干凈后妖艷的跟鬼一樣,我能跟你比?” 妖艷的跟鬼一樣。 這真的不是貶義詞嗎? 陳映月:“其實我長這么好看主要是感謝我的父母,要不是他們給了我一張能說會道的嘴,我也不敢這么瞎逼逼?!?/br> 燕黎:“……” 陳映月這人一向是個沒臉沒皮的。 只有小黑打了個哈欠:“你們女人都是這樣商業(yè)互吹嗎?” 燕黎嘴角彎了彎,她覺著雖然小師妹變了很多,但總算是自信許多。 她起身不欲久留,但還是問了句,“先前院長讓你回來后見他一面,你沒忘吧?” 陳映月疑惑,“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 難道不是只告訴了顧嬌嬌來傳話嗎? 燕黎:“傻孩子,院長每次喊人的那嗓門,誰聽不見呢?!彼D了頓,接著道,”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估計是先前紅璇那檔子事,你好好賣個慘知道嗎?” 陳映月費力的把糕點吞進去,差點噎住,“知道,我一定哭個三天四夜?!?/br> 燕黎將信將疑,“還有,要實在打不贏紅璇,你知道該怎么辦吧?” 陳映月:“……向評委求救?” 燕黎露出了個孺子可教的表情,“對,評委不會見死不救,她要殺你,就得逐出師門?!?/br> 陳映月送著燕黎師姐離開,良久才趴在桌子上閉眼睛休息,“其實我還真給忘了?!?/br> 她揉揉眼睛,穿著月白長袍就出門了。 昨晚笑春風的事情還沒稟告院長,也不知道巫少云那倒霉孩子怎么樣了。 八角閣樓里。 水幕旁邊擺了些花花草草,偶有水音沖刷巖石,旁邊的架子上放了些筆墨紙硯。 陳映月進來的時候就瞧見黃奕院長正拿著壺水彎腰澆花,身后是嚴謹端莊的巫少云。 黃奕招了招手,“來,交給你一個任務?!?/br> 陳映月:“?” 黃奕把水壺塞她手上,拿起了腰間酒葫蘆,“把花給澆了?!?/br> 哦,好奇奇怪怪的院長,她怎么看都像是為了喝酒。 陳映月琢磨了下,“院長,昨晚笑春風的事情您已經(jīng)知道了?” 黃奕點點頭,“少云說過,碎寒光在中州,看起來傷得不輕”,他渾濁的眼睛想起來什么似的,接著道,“看樣子他那護法還混進了皇室,這真是要變天啦?!?/br> 巫少云皺了皺眉,“師尊,可否需要學院出手?” 黃奕又是一口酒灌進去,“通知你眠木師叔?!?/br> “是?!?/br> 和陳映月擦肩而過的時候,巫少云帶了點復雜神色,“多謝師妹相救?!?/br> 他依稀記得是陳映月召喚出了靈獸。 只是醒來的時候被扔進冰冷刺骨的溪水里,下半身還被冰封住,他不太想回憶起昨晚那段事情。 陳映月擺擺手毫不在意,“不客氣,這是你應該的?!?/br> 巫少云:“……” 巫少云走了之后,黃奕笑得跟公雞打鳴似的,“我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丫頭這么好玩兒”,他掏出一個腰牌,隨隨便便甩給她,“接著?!?/br> “……哈?” 陳映月澆花的手一頓,拿住了那木牌,隱隱有封印的氣息,鐫刻著彎月形狀。 “這不是師徒令嗎?” 黃奕:“那不然呢?”還能是柴火怎么的。 陳映月有些搞不懂他的腦回路,于是徑直就問了,“直說吧,您怎么知道神骨的?” 幾百年前的事情,全天下就只有她被剔骨,能知道這事兒的是開天眼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今天依舊是沒有存在感的一天呢 ☆、掉馬 黃奕站沒站相,邋里邋遢的吞了口燒酒,“你求我啊?!?/br> “求你?!?/br> “求我我也不告訴你?!?/br> 陳映月:“……”我刀呢? 黃奕指了指凳子,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