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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映月不動聲色,直覺告訴她最好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的符咒。 長風(fēng)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這宅子有什么特殊之處,大家都累了,今晚先休息一夜吧,明早咱們再詳細(xì)搜索一下?!?/br> “既然是讓找出宅院主人死亡的原因,想必是需要白天光線充足的時候找出些蛛絲馬跡。” 眾人也沒什么異議,畢竟進(jìn)來的時候,大家都是一路狂奔,此刻也有些疲憊。 只是水清荷到底有些害怕,“這宅子死過人,不會有怨靈之類的吧?” “沒事,晚上我和你睡在一起?!柄Q千城捏了捏她的鼻子。 陳映月嘆了口氣,還能怎么辦呢,當(dāng)然是含笑吃掉狗糧。 眾人挑了下房間,小情侶在二樓,長風(fēng)和蘇玉也在二樓,和情侶是隔壁,陳映月和魏臨淵則選擇住在一樓,陳映月的房間就挨著那位守門的小姑娘。 月色漸深,魏臨淵沉思了下,“今晚可能不會過于安寧?!?/br> “你也看出這里的不對勁了?” “陰氣過重,分明是荒宅,守門人卻好似在這里住了很久?!?/br> 陳映月點(diǎn)頭,“我來的時候遇見了個白骨,他告訴我這里夜晚有百目鬼。” “就是不知道這座宅院里會不會出現(xiàn)?!?/br> “所以師弟,你如果害怕的話可以睡在我床上。” 魏臨淵:“……” 魏臨淵沉著冷靜地拒絕,“不用了?!?/br> 小黑沒眼看,人家分明只是個孩子啊。 陳映月這個畜生太不是人了。 兩人慢慢回屋,因著是房間相鄰,陳映月試驗(yàn)了下發(fā)現(xiàn)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 她鋪了下床,發(fā)現(xiàn)被子枕頭幾乎沒法用,一股灰塵的味道,墻上的壁畫也蜘蛛網(wǎng)密布,陳映月索性將旁邊的干稻草鋪了上去。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她抬眸對上了墻上那副畫。 作者有話要說: 陳映月:有機(jī)會一起睡覺.jpg ☆、禽獸 陳映月抬手將那幅畫取了下來, 畫卷后面是平坦的墻壁。 她找了塊布擦了擦手中的畫卷,只見上面畫的是個小女孩,圓圓的小臉露出一個開心的笑, 活靈活現(xiàn)像真人一般。 旁邊就是守衛(wèi)的房間,此刻安安靜靜沒有一點(diǎn)聲響。 陳映月盯著端詳片刻, 畫里除了穿著粉嫩長裙的小姑娘,旁邊還有一個小玩偶, 寥寥數(shù)筆, 勾勒出人形玩偶的模樣。 也許這是宅院主人的孩子畫像。 她余光瞥見角落里有些小孩子的衣物, 走過去翻看了下,落了滿滿的灰塵,上面有些粘膩暗紅的血跡,已經(jīng)黏在衣服上,她翻開衣角,上面繡著“綠蟻”兩個字。 綠蟻,應(yīng)當(dāng)就是那孩子的名字。 守衛(wèi)讓找的是宅院主人死亡的原因,看這房間的模樣, 孩子似乎也去世了。 陳映月起身拍了下衣服上的灰塵,屋子里燭火搖曳,外面此刻靜悄悄地毫無動靜。 干凈的稻草睡上去的時候還算軟和,她雙手枕著頭, 并沒有吹燈,而是就這樣借著燭火入睡。 半夜時分,逐漸有悉悉簌簌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外面就像是有鬼哭狼嚎一般,不斷有哭喊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響起,更是有疾風(fēng)吹打門窗,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二樓小房間里,蘇玉這會兒睡得迷迷糊糊,猛然就被這可怖的聲音驚醒。 “怎么回事?” 她起身將燭火點(diǎn)燃,薄薄的一層窗戶紙上有亂七八糟的影子,瞧不清是什么東西。 接著就是像有人形手掌一般,止不住地在窗外拍打,就像是有什么人想破窗而入。 蘇玉驚起一身冷汗。 她試探地喊道,“長風(fēng)哥哥你在嗎?” 長風(fēng)的房間就挨著自己,況且這里隔音效果并不好,他應(yīng)該是能聽見的。 然而等了許久都沒再聽見動靜,令她疑心長風(fēng)是不是睡得深沉。 蘇玉打小天不怕地不怕,然而就是害怕鬼怪之類,她佯裝鎮(zhèn)定縮回到床上,眼睛睜著想要熬到天亮。 然而最奇怪的是整個房間此刻似乎都在扭曲,她閉眼告訴自己都是幻覺,冷不丁聽到一聲低低的嗓音,“來我這里?!?/br> 蘇玉睜開眼,床的另一邊突然出現(xiàn)一個男人。 青色衣衫歪歪斜斜地披在身上,露出一片冷白色腹肌和鎖骨,男人風(fēng)流多情的眸子此刻正含著笑意看向自己。 真好看啊。 蘇玉怔怔地想,比合歡宗的宗主還要好看,像妖精似的。 她瞳孔漸漸失焦,腦海一片暈眩,身體卻已經(jīng)下意識做出動作,慢慢下床朝著那人走過去。 蘇玉喃喃道,“你是妖怪嗎?”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蘇玉坐在他腿上,仰頭盯著他紅色瞳孔,越來越暈眩。 冰涼的手指插在她黑色長發(fā)里,男人脖頸有細(xì)小紅線狀印記,他舔了舔唇,“我是鬼?!?/br> 吃人的艷鬼。 花骨含苞綻放,綠葉上的露珠微顫。 極致高潮的瞬間,蘇玉像踩在棉花上軟綿綿的又想尖叫。 嘴巴被堵住,脖頸有血液噴濺。 她渾然不覺。 渾身赤|裸的男人大口大口吞咽新鮮血液,連帶著身下那張人皮都逐漸消失不見。 “蠢貨?!?/br> * 陳映月估摸了下,外邊那么大動靜應(yīng)當(dāng)就是白骨說得百目鬼,只是奇怪的很,周遭聽不見任何動靜,不管是守衛(wèi)小姑娘還是魏臨淵,都沒有任何聲響。 外邊鬼爪在燭火下愈發(fā)瘆人,尤其是嘶啞的哭喊聲跟鬼叫一樣,實(shí)在讓人難以入睡。 陳映月索性坐在床上,“小黑你睡著了?” “沒有。”小黑打了個哈欠,長久以來的生物鐘下,他一貫不想熬夜。 “那我給你講個入睡小故事吧?!?/br> “如果又是睡美人白雪公主那種睿智玩意兒,那大可不必。” 他依然記得這些故事被陳有病不厭其煩講了幾百遍。 “當(dāng)然不是,我今天要跟你講的是一個唯美催眠小故事。”陳映月眼都不帶眨的繼續(xù)掰扯,“當(dāng)鯨魚從海洋中死去,尸體沉入海底的時候,我們通常把它叫鯨落?!?/br> “鯨魚是魚嗎?” “當(dāng)然?!?/br> “鯨落這個稱呼還挺好聽?!蓖钢敲袋c(diǎn)高大上。 “還記得我跟你描述的一種有牙齒的鯊魚嗎?”陳映月頓了頓,沉思道,”鯊魚如果在海里死去,尸體也會沉進(jìn)海里,我們通常把這個成為鯊掉?!?/br> 小黑:“……哇你這個人你又罵我!” 他還記著曾經(jīng)陳映月當(dāng)初用這個諧音詞罵自己! “而且,這算什么催眠小故事!” 陳映月按住他的頭,“我說你睡著了那你就是睡著了。” “可是鯊掉的意思是被殺掉了嗎?”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