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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盟都是騙人的?!?/br> “他把我們曾經(jīng)的美好回憶又呈現(xiàn)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br> “我真是可憐至極?!?/br> 越到后面越是壓抑,語言也逐漸縮短,像是冷冰冰地不想再記錄下去。 綠蟻陷入回憶,“我原本以為娘親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了,我以為她已經(jīng)走出來了?!?/br> 直到陳映月到最后一頁,筆記潦草,像是充滿了煩心事。 “我肚子里的東西是個怪物?!?/br> 陳映月皺眉,難道柳青青誕下的那個男嬰不是被妖物附身,而是從娘胎里就是怪物? 綠蟻同樣震驚,她從來都不知道娘親竟然一早就斷定弟弟是怪物,“怎么可能?” 那娘親為什么還要生下這個孩子。 一時半會兒也根本看不完,陳映月索性將手札收起來帶了出去。 夜幕降臨的時候,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鶴千城和水清荷的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尤其是鶴千城,他有些焦慮地踱著步伐,“是講一些野外趣談還是山鬼精怪比較吸引人?” “要不來一些話本子上的男女情誼?” 水清荷趴在桌子上,“師兄,你別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了,我的眼睛都快被晃花了?!彼D了頓接著道,“如果你感覺到有危險的話,就捏爆手中的玉珠?!?/br> 這樣起碼不會有性命危險。 鶴千城坐下來,只是依舊有些不安,“你說的對,左右不過被傳送出去罷了?!?/br> 長風(fēng)也安慰道,“不要擔(dān)心,到時候我們都會在門外守候著。只要一有緊急情況,你就捏爆玉珠?!?/br> 這也算是利用規(guī)則。 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此時此刻外面的雨也逐漸變得磅礴,另外那些鬼哭狼嚎之音合著雨聲格外凄厲。 今天的雨就像依萍找他爸要錢那樣大。 陳映月看了看窗外,是時候把畫卷放出去了。 “你如果遇見百目鬼,可以打聽一下幾十年前的狐妖是什么情況?!?/br> 小女孩眼神有些怨念,“呵呵,我說過絕對不會是狐神大人?!?/br> 陳映月右手執(zhí)著細棍,不輕不重地劃在畫卷上,“你說什么?” “……我什么都沒說?!?/br> 綠蟻咬牙切齒。 陳映月將畫卷的一側(cè)從最低下門縫塞出去,又留了一部分用石塊壓在屋子里,防止風(fēng)太大把畫卷吹跑。 眼看著時辰已到,鶴千城忐忑地扶著階梯而上,其他人緊隨其后。 蘇玉的房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打開了,床上的女人披著蘇玉的臉,輕薄衣紗罩身,艷麗的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妖精。 鶴千城:“……” 他從來沒有這般討厭美人,生理性感到不適。 蘇玉懶散地坐著,長腿曼妙,笑得慵懶,“唔,來陪我說話吧,我好寂寞?!?/br> 陳映月覺著這很像現(xiàn)代那種拉客的女人。 鶴千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杵在床邊結(jié)界處,“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br> “很久以前有一個書生遠赴異地趕考,在一個雨夜他住進了一間寺廟里,半夜入睡時,他突然看見墻上的壁畫動了一下,你猜他看見了什么?” 女人似乎有點感興趣,“吃人的妖怪?” “也不全是,壁畫上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br> 他想了想接著道,“女人是個狐貍精,專門以吸人精血為生,她引誘書生進入壁畫,沒想到最終愛上了他,為了避免書生身份泄露,書生被迫男扮女裝,以侍女的身份留在……” “男扮女裝?”蘇玉的聲音突然嘶啞起來,“那你看看我像不像?!?/br> 嗓音低沉,完全是男人的聲音。 鶴千城抬頭。 那是個什么怪物。 頭顱是個中年男人,長相窮兇極惡,和摳腳大漢神似。 最惡心的是有蛆蟲從男人的頭上不斷地攀爬。 下半身依然是蘇玉前凸后翹的身體。 他被突然抓到蘇玉面前,和那張丑臉?biāo)哪肯鄬Α?/br> “這樣才叫有意思?!?/br> 鶴千城,“救救救……救命!!” 下一刻褲腿有液體滑落,鶴千城在心理和生理的沖擊下突然失禁。 那些蛆蟲似乎更為興奮的從頭頂鉆出來蠕動。 水清荷坐倒在地,不住的想要后退,“這是個什么東西……” 陳映月看著眼前的場景,“……” 下一秒,魏臨淵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麥艾斯。 重金求購一雙沒有被污染過的眼睛。 ☆、愛情 這僅僅是個開始。 魏臨淵嗓音低沉, “別看。” 陳映月著實有些反胃,她天生對于那些無骨蠕動的蟲子感到惡心。 眼前的畫面對于水清荷這種密集恐懼癥患者更是不小的沖擊,她甚至都沒想起自家道侶如今性命堪憂。 陳映月聲線不穩(wěn), “沒事,我可以?!彼砷_魏臨淵覆在眼眸上的手。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丑陋的人生?!?/br> 她得看一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見那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此刻正掐著鶴千城的脖子, 糙漢的面孔,嗓音卻是少年人的清脆, “你的皮太丑?!?/br> 長風(fēng)焦急道, “玉珠!” 然而此刻的鶴千城雙手死死地拍打脖頸上那只纖細白皙的手, 瞳孔緊縮,整張臉被掐得通紅像瀕死的魚。 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要捏爆玉珠。 妖怪聽到門口的響動,余光瞥了眼眾人,而后露出一個笑。 鶴千城脊背發(fā)涼,對上了那雙暗紅色的瞳孔。 詭異感像潮水般攀升,嗓子眼都在叫囂,他感受到脖子上的那雙手松開了力道, 入目所及是尸山血海,驚悚和恐懼無孔不入,他抽出了一把劍。 “去,把那些人都殺了?!?/br> 妖怪恢復(fù)了原本蘇玉的模樣, 她勾了勾衣衫,赤著腳下床,白嫩纖細的手此刻已經(jīng)變成鬼爪, 透著絲絲黑氣。 鶴千城眼神迷茫,逐漸甚至混亂。 他喃喃道,“殺了,都殺了?!?/br> 長劍拖在地上摩擦出火星。 魏臨淵皺眉,“他被控制了。” 然后就瞧見鶴千城速度極快一劍劈了過來,眾人匆忙退散,他們沒有靈力,根本沒法對那個妖怪造成傷害。 水清荷距離鶴千城最近,她跌倒在門外,不住地后退,“師兄,你不要過來?!?/br> 晚了,這人已經(jīng)將手中的長劍揮斬過來,水清荷迅即側(cè)身閃躲,劍氣凜冽傷了她半條胳膊。 陳映月一把撈起水清荷,拔腿狂奔至一旁,鶴千城跟瘋魔了一樣窮追不舍,就在這時,魏臨淵朱雀劍動,找了個破綻將鶴千城的長劍打斷成兩截。 與此同時三人的距離也越拉越近,一個不慎水清荷被鶴千城掐住脖子。 “師、師兄……我是……我是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