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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主屋。 魏臨淵早就在桌子旁,他跟陳映月打了個招呼,淡笑道,“小師姐早。” “昨晚你的房間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相安無事?!?/br> 陳映月點(diǎn)頭,看來只有第一晚房間有蹊蹺。 按照上次的抓鬮結(jié)果,今晚該輪到魏臨淵直面蘇玉。 她瞧著魏臨淵似乎毫不擔(dān)心的模樣,撐著下巴問他,“你想好要跟他聊什么了嗎?” 那個他指的就是蘇玉房間里的怪物。 魏臨淵,“大概?!?/br> 什么叫大概? 這人難道是想送人頭嗎? 但想了想這黑蓮花的屬性,陳映月倒是不擔(dān)心了,畢竟自己還沒見過魏臨淵在誰身上吃過虧。 她嘆了口氣,“要是巫少云在這里就好了,他有避邪劍,天生對于妖鬼之類的怪物有克制作用。” 魏臨淵捏碎了手中木屑,似笑非笑。 “他不行?!?/br> 陳映月望天,“……” 男人好像不能說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魏臨淵:我打算給狐妖講個恐怖故事 狐妖:? 魏臨淵:你要開學(xué)了 ☆、巫少云 臨近夜幕的時候, 眾人都有些忐忑不安,誰都不知道今晚會發(fā)生什么,已經(jīng)死了一個蘇玉, 昨晚的鶴千城也差點(diǎn)沒了命。 “我早上給您講的那幾個精彩故事你還記得嗎?”陳映月瞧著面前的魏臨淵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是說所謂聊齋志異和睡美人的故事嗎?我都記得?!蔽毫铚Y笑著道。 陳映月點(diǎn)頭,總得做兩手準(zhǔn)備, 所以給他講了點(diǎn)奇奇怪怪的故事。 然而她真的沒有想到,魏臨淵比她還要不按常理出牌。 子時三刻, 怪物準(zhǔn)點(diǎn)蘇醒。 魏臨淵站在近處, 嗓音干凈, “不知道你對狐神感不感興趣。” 本來懶散依靠在床榻上的蘇玉驀然睜開了眼睛,“你知道他?” 看起來是被勾起了興趣。 “傳聞軒轅墳中必出涂山九尾狐,以墓為巢xue,一千年化形,三千年成大妖,九千年成神,飛升后以普渡眾生為責(zé)任,故神官位有涂山氏之名, 可幾千年來就出了那么一位狐神?!?/br> 蘇玉臉上洋溢著崇敬的微笑,“那當(dāng)然,狐神大人無所不能,接著說, 你還知道些什么?” 魏臨淵頓了頓,“狐神恩澤天下普渡眾生,傳聞中能實現(xiàn)信男信女的愿望, 以匡扶正義行走于世間,將神的光輝傳播于世……” …… 魏臨淵說的越多,蘇玉越是滿意。 那怪物像是陷入回憶一般,柔媚的臉上沉浸著憧憬與幸福,像極了基督教徒的虔誠。 他甚至?xí)r不時的開口附和,“愿狐神大人保佑你我。” 陳映月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魏臨淵早上會問綠蟻關(guān)于他弟弟的問題。 ——“你弟弟平時喜歡聽什么故事?” ——“只要是關(guān)于狐神大人的,他都喜歡?!?/br> 原來是這樣。 魏臨淵抬眸瞥了一眼,只見蘇玉此刻目光迷離,像是在幻想什么美妙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的神智最容易受到蠱惑。 于是只見魏臨淵動了一下,他極為慵懶地掀開眼皮,一雙眸子赤紅妖異,此刻正對上蘇玉的眼睛。 “狐神大人想知道你為什么要?dú)⑦@家人?”魏臨淵不動聲色地抽出手中長劍。 眾人屏息凝神。 水清荷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這個平平無奇的魏公子竟然會瞳術(shù)這種歪門邪道的法子。 長風(fēng)和鶴千城同樣投以復(fù)雜的目光。 只見妖怪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嗓音沙啞,“當(dāng)然是要給狐神大人獻(xiàn)祭啦?!?/br> “那個愚蠢的女人既然選擇相信我,當(dāng)然要乖乖生下孩子給我做容器。” 魏臨淵,“所以為什么要?dú)⒘怂麄兡兀矣H愛的信徒?” “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濫殺無辜?!?/br> 蘇玉目光離散,“不,不是的,那是他們貪念太多,我在替天行道,我要用這里的鮮血祭陣,才能讓您找到我?!?/br> “找到我之后呢?” “把那些亡靈的力量獻(xiàn)給您。” 怪物是披著女人的臉,嗓音是少年人的悅耳,帶著詭異的笑意,“您是光,是信仰,是妖神在臨,是日月星輝和永不寂滅的太陽?!?/br> “……”陳映月面無表情聽著這番表白,尷尬得腳趾頭都能摳出一片土。 他在說什么屁話。 分明是為了自己能夠寄生,才做出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最終還來一個自我欺騙的理由。 只見魏臨淵慢慢走近,“是嗎?!?/br> 朱雀劍動。 隱隱有劍光微閃,映出魏臨淵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噗哧”一聲有銳器沒入身體的聲音。 “你——”怪物瞬間清醒,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低頭看著插在自己心臟處的那把劍。 長劍沒有絲毫靈力,卻精準(zhǔn)無誤地插在心口,從胸前貫穿至背后。 下一刻魏臨淵毫不留情地又將長劍抽出來。 霎時之間鮮血噴涌。 對于任何一種妖怪,沒了心臟絕對活不成。 他像是還想垂死掙扎一番,碩大鬼爪向魏臨淵襲來,帶著毀天滅地的氣息,魏臨淵此刻沒有絲毫靈力,毫無疑問受之即死。 陳映月提著劍迅速趕過去,“小心!” 只見魏臨淵向后挪了一步,巨大的鬼爪幾乎要披頭蓋臉砸下來,隨后就像面前有一堵無形的墻,鬼爪砸在上面,形成巨大的黑霧,魏臨淵卻毫發(fā)無損。 “師姐,原來你還是擔(dān)心我的?!?/br> 陳映月松了口氣,“你好好說話,我一向是個珍惜同門情誼的好姑娘?!?/br> 圍觀的眾人目瞪口呆。 不是,這就死了? 那個看上去兇殘狠辣無比的妖怪就這么,沒了?? 鶴千城想起前些天被魏臨淵支配的日子,暗自欣慰還好當(dāng)時沒跟他吵起來,看來這人有點(diǎn)來頭,光是反過來蠱惑妖怪這一招,他簡直聞所未聞。 陳映月卻是一直都知道魏臨淵的瞳術(shù)。 只是原來還能用在妖怪身上。 這一晚注定是神奇的一晚,因為不僅妖怪沒了,還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紫色云紋錦衣的男子。 該男子自稱是甘泰山考核官。 男人系著一根紅頭帶,眼角眉梢都透露著肆意張揚(yáng),吊兒郎當(dāng)?shù)?,“魏臨淵是吧?你還挺不錯?!?/br> 一旁的鶴千城有些坐不住,“尊者,我們這算是考核通過了嗎?” 男人搖搖頭,“我只是負(fù)責(zé)把余孽清理一下,其余的你們得問般若那丫頭?!?/br> 話畢,只見他向前撤了結(jié)界,蹙眉喃喃自語,“還好還剩下一口氣,這是個什么垃圾?!?/br> 陳映月,“……有毒有害垃圾?!?/br> 男子